风在耳旁呼啸的声音唤醒了还在沉睡中的谢慎情,这里是……什么地方?谢慎情模糊地看了看四周,厚重的云层环绕在周围,这是在天上?他此刻方意识到自己身处在云海之上,身下正是贺冬明的那柄剑。
他望着不远处负手而立的贺冬明,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贺冬明见他醒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来:“不如你来猜猜看?”那笑容里竟还带有几分孩童的纯真,让谢慎情一时怔然,他偏过头去,提醒自己万不可被贺冬明这张单纯的面容欺骗。
贺冬明看他许久不答话,又走过来蹲下身摸了摸谢慎情的下巴,那场景倒是像极了安抚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他看着那张别扭的脸,心里也有些软,又说道:“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也不知道要怎么哄你。”
“放我回剑派。”谢慎情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贺冬明沉默片刻,那眼神看得谢慎情心底发毛:“就这么喜欢大师兄么?”
“大师兄的好你们这些人是不会懂的。”
“哦?”贺冬明眉毛轻挑,“如果我说他接近你是令有目的呢。”
谢慎情乍闻此言,心里猛地一紧,嘴上却还是说着:“你休想挑拨我与大师兄的关系。”
贺冬明轻轻叹息着,也不再多说:“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听话得多。”话音刚落,他便将谢慎情一把抱起,走到了那剑身的边缘。
谢慎情稍稍侧头,只见身下厚厚云层,似乎只要贺冬明略松手他便会坠落于万丈深渊之下。恐惧感使他全身剧烈地颤抖下来,惊恐万分地喊着贺冬明的名字。
贺冬明笑着亲吻他的耳垂:“乖怀妄可要好好抱紧我,一不小心可就是粉身碎骨哦。”
谢慎情被他轻柔的话语所震慑,他心底清楚眼前人的言语并非随便说说而已。他这般想着,身体虽还僵硬,双腿却是格外听话的紧紧地缠在了贺冬明腰上。
贺冬明轻咬着他的锁骨,直把他那处舔得水光泛滥。末了又伸手去摸后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淫水,便又接连感叹谢慎情的身子当真是水做的。
“不要……不要在这里,我……我怕……”谢慎情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如同受伤的小鹿般令人怜惜,却也不由得让人更想从这张清丽面容上看见更多这样的神情。
“怕什么?怕三师兄会将你扔下去?还是怕被御剑飞行的仙者看见?”贺冬明觉得怀里美人可真是个宝物,老有使人不自觉欺负他的本事。
他若是不说,谢慎情还未想到这遭,忙左右瞧瞧,可这茫茫云海中,哪里见得到半个人影。他心知又被贺冬明骗了,气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贺冬明不爱碰他乳尖,便只剩下那可怜的两点在风中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地发抖,却始终等不到疼爱它们的人。于是谢慎情只好往那怀抱里缩得更紧了,挺身用胸膛磨蹭着贺冬明的:“碰碰这里……唔……好痒……”
贺冬明不为所动,只停下来看了看他那微微鼓胀的胸脯,又凑上去深吸一口气,仿佛能闻到奶香:“奶子都快长出来了,不久后就能变成女人了吧,就是不知道奶汁和下面的淫水哪个更甜些。”
“不会……不会的……”谢慎情摇着头看着自己的胸脯,即便贺冬明不说,他也隐隐感觉到自己那处最近经常会胀痛,不知是何原因。
贺冬明看他可怜,只得伸手狠命掐了一把他稍微发育起来的奶子。奈何那雪白的胸脯实在太小,经不起贺冬明这一下动作,迅速地泛出了淡淡的绯红色。下体更是不用说,淫水如春潮带雨般将贺冬明的衣袍弄得湿了一大片。
贺冬明蹙眉用阴茎在他穴口处转着圈:“这么想要男人?”
谢慎情的呻吟声愈发大起来,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那许多,只会和性奴一眼高喊着:“怀妄想要三师兄的大鸡巴进来。”
不知为何,在后穴被填满的瞬间,谢慎情仿佛听到了身上人似有若无的叹息声:“可惜……”后面的低声喟叹被淹没在了一段狂插猛干中,贺冬明将他紧紧搂在怀中,似乎在刻意回避着不去看谢慎情的脸。
贺冬明平常束地整齐的头发早已散乱,头冠被随意地不知扔到了哪个角落,那满头青丝垂落在谢慎情的身体上,末端扫过前方的阴蒂和阴唇,痒得谢慎情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将手深入其中不断抠弄,方得缓解片刻这滔天的痒意。
女穴不停地收缩着,很是有些嫉妒后穴能吞吃男人的肉棒。谢慎情只好又去求贺冬明:“求三师兄……帮……帮帮淫奴,淫奴前面也想要。”
贺冬明平日里性欲并不旺盛,此刻不过想玩弄谢慎情而已,便又问道:“说清楚些,哪里想要,想要什么?”
若是在叶栾景面前,谢慎情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如今他神智还清明,识得眼前这人的模样,口中便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贺冬明见状便要将填满后穴的巨物也抽出:“看来怀妄已经满足了。”
“不要……”谢慎情连忙缩紧了后穴不让鸡巴出去,“怀妄的骚逼想要三师兄的鸡巴。
”
贺冬明轻笑一声:“算你过关了。”言毕,那根肉棒却仍是在后穴中耸动着。他略微分神,凝起一道气剑,径直捅入了那泛着水光的阴唇中。
“啊……”气剑受贺冬明心意,捅入了鸡巴从未到达过的子宫深处,谢慎情被刺激地合不拢嘴,瞳孔微微涣散,流淌下的津液又被贺冬明一一舔去,“肉棒……肉棒要捅穿子宫了……好舒服……”
不过片刻,那形体所化的气剑突地分裂了若干道细丝,如同软体动物滑腻的触手,在宫口内部自由窜动,几乎要将他的子宫也填满。
阳光从谢慎情额头汗湿的碎发缝隙里照进来,在他满是泪痕的小脸上洒下道道阴影。旁人难以想象原在云层之上,竟还有这样一个淫物任由摆动。他的上身向后仰着,双眼茫然地望着天际,似乎想逃脱那些细丝带来的诡异快感。
若不是贺冬明还紧紧搂着他的腰肢,谢慎情早该掉落云层,只不知是会被摔得粉身碎骨还是又被过往的路人所救。
贺冬明一面控制着细丝的运作,一面说着些戏弄的话语:“怀妄久在剑派,不知晓外头是个怎样吃人的世界。按你这个模样,被大户人家买来做妾已算是天大的福分了,最寻常该是被村里那些粗壮大汉用肮脏的肉棒日日把你奸个几十次,再卖去最下贱的青楼,每日靠恩客们的精水过活。”
被他这样一吓,谢慎情不由得睁大了双眼,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女穴里的蜜汁倒是满溢出来,沿着剑身向下滴去。
子宫中的细丝仍在不断戳弄谢慎情的宫壁,动作渐渐剧烈起来,似乎要把宫壁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他已经被这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来,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贺冬明偏是不把那后穴弄得红肿不肯放过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