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怎么是你?陈曦呢?”彼得此刻内心警铃大作,不禁联想起了某些不好的事情。
李鑫远坐在他的腿上,脸缓缓贴近彼得,他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如同催情剂一般诱惑着彼得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熟悉情欲的身体很快在药物的作用下沦陷。彼得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告诫自己陈曦的事情很可能已经暴露,他现在非常危险!他努力地保持着正常声调问道:“鑫,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你应该清楚,陈曦他现在的处境。”
“一个婊子的处境有什么好关心的。”李鑫远原本清秀的脸在嫉妒的驱使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将彼得的西装裤解开,一把握住了男人那粗大的鸡巴上下抚摸起来。
“你……!你不是讨厌同性恋吗?”彼得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鑫远送上了自己的唇舌,那香甜的滋味和陈曦截然不同,让彼得脑中一片空白
,在药物的驱使甚至主动迎合了起来。他的手本能搂紧了李鑫远的腰,扯开他的衬衫,将那淡粉色的奶头一口含了进去。
“我的确讨厌同性恋……啊……可是,可是我爱你啊,彼得……”李鑫远有些招架不住,心想将彼得的一只手解放出来果然是正确的选择,他整个身体紧贴在彼得的身上,将对方的大肉棒掏了出来,切实地感受到那股灼热时,他对陈曦那样一个贱货能够享受这样的鸡巴更是充满了妒忌。
“你……你居然……”彼得此刻的神志已经有些迷茫起来,他不知道到底是李鑫远的药效如此厉害还是自己其实也早就对身旁这个淫荡的同事产生了兴趣。他看着李鑫远在自己身下张开了双腿,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湿透的菊穴内,扑哧扑哧地抽送了起来。
在彼得面前自慰显然让李鑫远紧张又刺激,高潮来得又急又快,让他忍不住射出了一大滩精水来,并配上了高昂的呻吟。
“你这样的模样,和陈曦有什么两样?”彼得冷冷地看着他讥讽道。
李鑫远看着自己溅射在男人小腹上的浊液,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整个瘫软无力,趴在了男人身上说道:“没有……啊,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我才会变成婊子……啊……操我……”他早就把濡湿的内裤脱了下来,露出湿透颤抖的菊穴,小穴对准那根鸡巴上下磨蹭着。龟头刚撑开穴口,就被媚肉紧紧箍住。
这种紧致感和陈曦的截然不同,实在是让彼得太舒服了,凭他多年的经验来看,面前的李鑫远绝对是个处男。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让彼得也激动了起来,任凭对方在他腿上缓缓坐下,用媚肉将他的整根鸡巴都吞了下去。
“怎么这么大……啊……好疼,太撑了……”李鑫远的脸皱成一团,因为疼痛而扭曲着,除此之外,他却也因为满足感而开始逐渐放松下来。
“出去……放开我!”彼得欲火难耐,害怕之后自己真的会抑制不住沉沦下去。而李鑫远更是卯足了劲,非要开始上下动作起来。动作开始还是缓慢的,之后越抽越顺,鸡巴开始在甬道里狂乱冲撞了起来,肉体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强。
“啊……彼得,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唔,鸡巴在我的骚穴里不停地动呢……啊,这个声音,好舒服……操得我好爽,果然真正的鸡巴滋味就是不一样……”他慢慢适应起来,先前的疼痛全部转化成了舒爽,越来越快的速度让彼得也恨不得能够挣脱禁锢将怀中人按在床上猛操。
“那你放开我,鑫,让我更好地操你,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李鑫远气喘吁吁地瘫在他的怀中笑道:“彼得,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等我放开了你,你就会去找那个婊子,我就不明白了,他是自愿加入那个色情直播公司的,你们男人就这么喜欢救风尘的戏码吗?”
“他不是自愿的!他是被迫的!以及救风尘是什么意思?”外国男人一时半会显然无法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
李鑫远也不想和他解释什么,只是一味在彼得的腿上自己动作着,直到小半个时辰过去,他感觉到体内鸡巴抖动得越来越快,知道男人高潮即将泄出。此刻他自己的腿也已经酸麻不堪,根本无力再动,只好解开了捆住彼得手的另一根绳子。
彼得一解开控制,就禁锢住了李鑫远的双手,将他死死地按在床上,动作频率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啊……彼得,射在里面,全部射给我……”
听到了他的请求,彼得更是在最后的关头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屁眼里,不给他任何可能流出来的机会,粗大的鸡巴狠狠刺入菊穴,等到抽出来的时候,内里却是受不住过多的精水而缓缓流了出来。
无论如何,这至少让彼得看到了一点自己的希望,看来,只要没有陈曦,彼得就是他的男人了。
应远暮对于陈曦的失踪并不感到意外,很快,直播间那个询问晨曦大大去哪里的小粉丝们很快就会遗忘掉这个如昙花一现的颜值主播。与此同时,公司也会借用他的微博账号发布一些退圈声明之类的话语。
至于真正的陈曦去了哪里,应远暮想,或者是在公海的游轮上充当性奴,或者是被送往了印度的贫民窟,再或者……他不敢再想下去。正如薛且越最开始所说的,当陈曦变成那个能用后穴得到快感的性奴时,他对陈曦的兴趣也逐渐衰退了。
而正在世人所不知的某处狭窄的密闭空间之内,充满了男人们淫靡的交欢声音,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潮湿凌乱的杂物间显得格外讽刺,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们兴奋的尖叫:“操死你这个骚婊子,被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真不容易……”
陈曦不知道在这短短的二十四个小时内经历了什么,被薛且越叫到公司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记麻醉注射剂,再然后,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接受惩罚。这里的男人们有大有小,但无一例外都是蓬头垢面,面目丑恶。但陈曦在昏迷过去的边缘挣扎着的时候隐约发现,他们每一个人的皮肤都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就如同是在这座监狱里被关押了数十年之久。
“操死你……看你还装不装清
纯样,什么校草,什么学霸,不让我碰是不是!”此刻陈曦身后的少年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操穴,陈曦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到他似乎将自己认成了其他人。少年低吼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射在了陈曦的穴中。
“真t爽,小婊子怎么样,我的技术还可以吧……等下好好伺候我们大哥,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样的凌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身体还是会流出泪水,但陈曦的心早已麻木了下来。他不知道彼得那边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他相信对方绝非是自愿将他的消息泄露出去的。
“磨磨唧唧的,和一个婊子还这么多话。”新上来的男人将陈曦换了个姿势,那态度如同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陈曦全身无力地趴在那里,双眼仿佛已经失去焦距,只希望能早点结束这场浩劫。
一个男人躺在下面,让鸡巴对准了菊穴狠狠插入,黝黑的手无情拍打着陈曦的屁股,掐着陈曦奶头的指甲缝里似乎都沾满了黑色的淤泥:“叫啊,怎么不叫了,这次送来的货色是个不会叫的,真没意思……亏你还操得这么起劲。”
双腿被折成了奇怪的姿势,菊穴被彻底操开,水光淋漓颤抖着的模样,就是等着那些排队的男人们来干。一个男人走上前来用短小的阴茎磨蹭着陈曦的奶头,还唾骂着刚才脏兮兮的男人将陈曦这身子都弄脏了。
“就你鸡巴最干净……反正是个婊子,你还要他干净?”被点名的男人也不客气地还嘴,却猛然又被身后一个形态癫狂的男人推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次来晚了!”这个男人身材矮小,身上的衣服倒还整洁,不像其他犯人那样蓬头垢面,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的手中甚至还拿着一个专业级的拍摄相机。
“哈哈哈,老冯来了啊,这次的货色还可以,你可要给兄弟们多拍几张。”
原来这个被称作老冯的男人以前是个摄影师,因为经常偷拍客户的私密照片,最后甚至丧心病狂地给客户下药,目的就是为了拍摄色情照片,但他也不为营利,只美其名曰艺术。但无论如此,他出现在此处的监狱就已经说明了他的下场。
“没问题没问题,赵哥你继续干,别管我,我找个角度啊。”他不停地在陈曦身旁转着圈,就像一个真正的艺术家那样,不停地按照快门,咔嚓咔嚓地记录着陈曦被轮奸的场景。
“很好很好,就是这个角度啊……”老冯像是入了戏,还召唤着后面排队等待的弟兄们:“大家一起上啊,每个洞都插满再拍几张啊,嘴都没有鸡巴插进去,不行啊……”
听到老冯的请求,后面的弟兄们也早就忍耐不住,一股脑儿地冲了上去。
“对对对,就是这样,哎哎,你那鸡巴别挡着了,对,放腋下……听不懂腋下是什么地方吗?胳肢窝……对对!”
“不……不要,别拍……”这样的话语和场景让陈曦有一种乱入情色片拍摄现场的错觉,相机的快门声和闪光唤醒了他残存的神智,让他突然开始死命挣扎起来,可无论如何,却也躲不开男人们可怕的力气。他一个几乎一天滴水未进的人,怎么可能和这些囚犯们搏斗呢?
“操!骚婊子干什么,要是咬伤了老子的鸡巴我就t把你舌头割了,牙齿一颗一颗地拔干净!”
“不……唔……好疼……放开我!”陈曦的挣扎换回来的只有粗鲁的巴掌和腥臭的精液,他的屁股被人像球一样拍打着,前端的男根仿佛已经失去了他原有的作用,只是瘫软着,无意识地流出稀疏的精水。
身下的男人死命往上狂顶抽动着菊穴,占据他嘴巴的男人也配合着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上下两个洞都被填满,手掌中各自握了一根鸡巴,连腋下也被塞入了男人丑陋的阳具。
“唔……唔……”他的头发被男人粗暴地扯住,几乎要将他的整个头皮都撕扯下来。粗大的鸡巴在他的口中抽插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插入喉咙深处,让他产生一种窒息的错觉。
老冯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般在旁边飞快地按着快门,还时不时地要求奸淫陈曦的男人们配合地摆出他想要的姿势来。最起先发泄过的少年最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他撸着自己的鸡巴,想插入人群中再与这个肉便器大战三百回合,可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你刚才可是第一个,还想再来?没门!去去去,给后面的兄弟们个机会。”
“就是就是,等下老大来了咱们谁也操不到了。”
正吵闹间,少年眼尖地瞥见了监狱外面正向这里徐徐走来的男人,立马大声地嚷嚷了起来:“越哥来了越哥来了!”男人们一凛,纷纷四散开去,只留下全身满是浊液的陈曦一人躺在狭窄阴暗的牢内。
沉浸在摄影中的老冯浑然不觉薛且越的到来,仍然是拍下了最后一张照片。此时的陈曦像是也察觉到了来人,他微微地抬起头来看向薛且越的方向,神情极其复杂。他的嘴角挂着男人的精水,也正顺着下巴缓缓流下,配合着那绝妙的光影,这张照片的确可以称之为艺术品了。
直到薛且越走上前
来拍了拍老冯的肩膀,后者才醒悟过来,连忙退到一旁去,如同摇尾巴的狗一般:“对不起,越哥……我……我刚才太专注了,没有注意到您来了。”
“没事,拍得怎么样了,给我看看。”
老冯颤抖着将摄像机递了过去,生怕薛且越一个不爽就将他的宝贝玩意给扔到地上去。
薛且越却是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翻到最后一张时,他的眼中甚至出现了惊叹的神情:“这张很不错,嗯……老冯,没想到你还是很有天赋的嘛。”
老冯的脸色渐渐缓和开来,站在一旁呵呵地傻笑了起来。
薛且越此刻才将注意力转向了躺在精水里的陈曦,他蹲下身去,丝毫不嫌脏地将陈曦搂在了怀中,如同对待一个最疼爱的情人那样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怎么样,以后还会不会想逃出去了?”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陈曦只能乖乖听话,为了能够活下去,或者说是为了能够亲眼见证这个恶魔倒下去的一日。他主动地脱下了男人的裤子,像是得到了至宝一般将薛且越的阳根捧在手心,小嘴又吸又舔然后整个含住:“越哥,唔……越哥……”
“乖,好孩子。”薛且越摸着他被精液弄得一团黏稠的头发,又将自己的肉根从陈曦的嘴里抽了出来,粗略看过陈曦全身上下的伤口之后,他再度笑了起来:“好了,跟我回去吧,我有预感,你会成为我手下最好的商品的。”
陈曦点了点头,对比那些监狱里的恶臭男人们,薛且越现在就像是从天堂降临的天使一样和蔼可亲。他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只能暂时地封闭自己的内心,将自己寄托在这虚无缥缈的主人与奴隶游戏之中。
在那之后,由薛且越一手导演并发行的监狱多人轮奸中出影片在黑市上获得了不菲的销量,也为公司拓展了新的色情片业务范畴。其中作为主演的陈曦更是以其真实的演技受到了成人片观众的一致好评,薛且越则是趁热打铁,甚至推出了续作。
半年后,在一次普通的色情直播中,应远暮正在为自己润滑的时候看到了那头如同一条狗一样匍匐在角落喝水的陈曦。他不可置信地走过去,那个当年英俊帅气的高冷校草却是向他露出了如孩童般天真的笑容,随即继续舔着盘子里的精液。
“你……你还认得我吗?陈曦?”
“呜……呜呜……”陈曦无意识地摇着头,他已经连人类的语言也失去了,仅有的几句也是为了辅佐做爱而特别保留的淫言浪语。
“且暮,还没好吗?快开始了哦。”同伴着急地催着应远暮,后者应了一声,连忙把兔女郎的装扮换上,又问道:“不是还有一个人吗?去哪里了?”
“好像是要临时换人了,本来今天是我们三人乱交,结果那位好像也想和公司解约……就……”不用再说下去,应远暮也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很久以后,应远暮也见到了那次没有来得及和他们一起直播的同伴,对方是个还算清秀的年轻人,听说以前是在研究所工作的高级科研人员,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越哥看上了。他的视线淡淡地从那个满是伤痕的身体上扫过,没有片刻停留,如同是当年的陈曦还能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是会开心还是难过呢?
没有人知道,就连当时发了疯一样满世界寻找陈曦甚至在薛且越的公司闹了许多次的彼得,也在回国后慢慢走出了这段阴影,重新开始了他的生活。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和他的男朋友举办婚礼了。这很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