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羽浩目前还处在对杨薪海骤然离去的感伤之中,此刻方才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一把推开了那枪,厉声喝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的军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军夫人艳名在外,我们兄弟几个早就想尝尝夫人的滋味了,反正将军死后,夫人这欲壑难填,免不了是要出外去打野食的。反正都是伺候男人,给我们兄弟几个玩玩又有何不可?何况,我们与死去的将军还有几分交情,定然会好好对待夫人的。”
薛羽浩听到这话,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打湿。他心底清楚,一旦杨薪海身死,自己免不了要受一番折辱,唯一的出处便是重新找到靠山,可是……他没想到这事情居然来得这么快,这么急,这些人,竟然在他的丈夫尸骨未寒之时便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闭上眼睛,知道今日这场轮奸戏码已经是避无可避,还不如提前商定价钱。于是他缓缓说道:“几位不嫌弃我这身子脏,我已是天大的感激了,将军死后,必然会有许多道不尽的麻烦事,只希望各位看在今日我尽心伺候你们的份上,到时多担待些。”
众人未曾想到他如此能伸能屈,都不禁连忙点头道:“好说好说,我等自然会好好保护夫人的。”
薛羽浩闻言,只得下定了决心,咬唇将身上的睡袍脱去,露出了刚刚才被亵玩过的红肿骚逼来。那处刚刚没有受到精液的浇灌,极不满足似的,还在往外汩汩地流着淫水,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来。外翻的阴唇泥泞不堪,上头还有些方才交合时留下的白沫,军官看得血脉贲张,等不及的已经是强行上前去狠狠掐了那阴唇一把:“果然……这里还留着将军的精液。”
薛羽浩默然不语,只是引着军官的手将自己的阴唇分得更开了,露出里面蠕动着的媚肉,如同饥渴的雌兽一般跪在地上望着周围一圈虎视眈眈的男人们。
虽然军官们都被这个淫靡的场景激得欲望勃发,但此刻是在杨薪海的家中,而他们才刚刚目睹了那位将军的死去,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人再敢更进一步。
薛羽浩咬了咬牙,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说道:“各位还请不要担心,尽情享用我的骚逼吧,这里面好痒,想要大鸡巴把它塞满呢。”
“骚货!”最先忍不住的那位立马脱下了自己的马裤扔在一旁,露出紫黑色的鸡巴来,用那腥臊的玩意拍打着薛羽浩白皙的脸:“既然夫人如此盛情相邀
,那我就不客气了,先为各位弟兄来试试夫人的滋味。”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将鸡巴挤进了薛羽浩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中间,“早就听说夫人这对奶子有许多妙处,我今日便来品鉴一番。”
乳交这种事情是薛羽浩最熟悉不过的了,他淡淡地扫了男人的阳物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内心又有些庆幸,索性杨薪海的巨物这几年已经把他彻底调教出来了,现下看着这些军官们的鸡巴,竟是连半分感觉都没有了。
他跪在军官面前,捧起了自己那对人人夸赞的奶子,轻轻地上下挪动起来。细滑的乳肉将男人的鸡巴紧紧地裹在中间,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薛羽浩的奶子烫伤,他啊地惊呼一声,还得违心地喊着淫词浪语:“啊……鸡巴好大,嗯……磨得奶子好舒服……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的……”他的目光风情万种一般,勾向了旁边那些早已忍不住但没有胆量还是在一旁自己撸着鸡巴的军官。
“操!不行了,这骚婊子太会勾引人了!”剩下的几名军官实在忍耐不住,索性也加入了这浩浩荡荡的轮奸队伍当中。他们纷纷掏出自己肿胀的鸡巴,用龟头在薛羽浩的奶头上磨蹭着,身后还有两根摩擦着薛羽浩雪白的背脊,上头那根却是最大的,但与杨薪海相比还很有差距,只是一点点地顺着龟头滴着淫水,啪嗒啪嗒地掉在薛羽浩的小脸上。
奶子中间裹着一根鸡巴,旁边还有两根在不停地戳刺着,薛羽浩尽力地伺候着这三人,奶子已经被龟头磨得肿胀不堪。那些军官见那玩意肿如石子,又兴奋地拉扯起来:“玩几下就骚成了这样,你们看下面那骚水,就和水龙头似的。”
众人闻言望去,只见薛羽浩紧挨着地面的下身已经全部湿透,木地板上甚至还形成了一小块的水潭。
军官们都吃了一惊,盯着那狭窄的缝隙蠢蠢欲动,商量着将薛羽浩换了个平躺着的姿势,前方的人继续亵玩他的鸡巴,后面的人则是将他的双腿拉开准备操穴。
他的屁股红红的,像极了那烧制的白瓷在火光映照下偶然透露出的一抹嫣红,军官饥渴难耐,掰开那臀间的细缝便急匆匆地捅了进去。
薛羽浩的后穴今日还未被使用过,这样骤然进去,虽然痛但是也是极为爽利的,他咬着唇,高声浪叫着:“啊……被大鸡巴捅穿了……进去得好深……鸡巴要把骚逼都捅烂……太深了……唔……”
“你们看这个浪逼还说我捅得深,明明着骚穴就跟黑洞似的不见底。”军官狠狠地骂着,又伸手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薛羽浩的嘴旁还围着几根鸡巴,龟头偶尔在他的小嘴边缘戳弄几下,大部分时间却都在像扇耳光一般击打着他的小脸。
他的屁股被几只粗糙的大手牢牢按住,以方便那人的进出,众军官都想着得赶快让前面进去的弟兄发泄出来,他们才能有机会操到骚逼,于是纷纷帮着将薛羽浩的腿拉开到了最大。那鸡巴凶狠得紧,这些军官连操逼都带着一股上战场的狠劲,无情地捅到最里面,再一下地全根抽出,连龟头都离开了穴口,再重新破开肉洞捅入其中。
薛羽浩被干了好一会儿,虽然没有到高潮的临界点,前方却是被捅得有了想尿尿的冲动。虽然他早已下定了决心,但此刻难免还是有些心理障碍,只得大声地哭叫着:“啊……好深……被操得要尿出来了……啊……前面好难受……”
“骚货,才被这样玩弄几下就要尿了,谁知道是要喷淫水还是尿啊。”军官辱骂着薛羽浩,手伸到女蒂上狠狠一掐,薛羽浩感觉浑身一个激灵,女性尿孔微张,喷出了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来,淋了军官一身。
众人哄堂大笑,那军官恼羞成怒,狠狠地用巴掌扇着薛羽浩前端的女穴,直把那里打得红肿不堪:“好啊,骚婊子,居然敢尿老子一身,你他妈怕是不想活了!”薛羽浩此刻的声音已经从方才伪装出来的甜腻呻吟变成了惨叫,军官们和常人不同,各个都下手极重,三两下便把那穴口扇得糜烂不堪。他一痛,那后穴自然就缩得更紧了,后方的军官大笑起来:“好,你再扇得重一点,这骚货越这样就越兴奋,后面简直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薛羽浩脸上泪水不住流下,却都被淹没在男人们无止境的情欲之中,就是在这样的凌辱下,他的女穴竟然还从子宫内喷出了一股清液,泛着一股甜腻的骚味,喷在军官的手掌心上。
“狗日的,这个婊子嫩逼被打还能潮吹?”军官惊疑不定,急忙把自己的鸡巴插入了薛羽浩湿滑的女穴中,狠命抽插着,淫液喷溅得越发厉害。此刻他的前后两个穴口就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将男人的鸡巴夹得几乎要爽上天去。
口中被牢牢地塞了两根鸡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龟头抵在喉咙,腥臊的气息灌满整个口腔,着实令人作呕。薛羽浩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个身体的控制权,身体已经沦落为这群军官们的充气娃娃,只知道没有感情地迎合着男人们操干的动作。
这些军官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半个小时,几乎都已经射了一遍,将薛羽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狠狠地灌满了精液。他们有的
歇息片刻之后,又硬了起来,就着同伴的精水又捅入了女穴之中,鸡巴在嫩逼里不断撞击,偶尔还扯出一段嫣红如牡丹的媚肉来。
正当满屋都陷入淫乱中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门突然开了。
一声干净利落的枪声划破了这间屋子的浪叫和喘息,薛羽浩感觉插在自己骚穴内的鸡巴跳动几下,猛然射出大股精液之后,面前的军官便瞪大着双眼,直愣愣地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后是一个血窟窿,不停地往外流着血。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失去了言语,那些军官们抬头一看,连忙起身如同被审判的罪人一样站到了一排。
那个突然闯入的男人缓缓走过来,嫌恶地将那个已经死去的军官从薛羽浩的身体内抽离,又不嫌弃他满身浊液地将他抱了起来。
薛羽浩满脸都是精液,喉咙已经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眼睛上被精液糊着,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长相,直到那人的声音响起:“别怕,没事了。”
薛羽浩浑身一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天鸿,殷天鸿,我……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想开口说话,可被使用过度的喉咙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气音而已。
殷天鸿以为他是因为太过恐惧,所以将怀中可怜的男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又说道:“没关系,我现在就亲自送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下地狱。”
薛羽浩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在殷天鸿的胸口缓缓写了四个字出来:我自己杀。
殷天鸿有些诧异地看着怀中的将军夫人,虽然他确信自己和对方是第一次见面,但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挥散不去。他来不及细思,只是问道:“你还有力气吗?”
杀他们的力气,什么时候都有。薛羽浩在心中想道,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我帮你。”
殷天鸿轻轻地放他下地,仍然小心地让薛羽浩倚靠着自己,他将自己的配枪放在了薛羽浩的手中,然后坚定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薛羽浩的。他感觉到对方的全身都在发抖,殷天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轻声说道:“别怕,别怕。”
薛羽浩隐约感觉有些不详的预感,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扣动了扳机,子弹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将那奸淫他的军官心脏贯穿。
一个,两个,三个。接二连三的尸体倒下,直到最后一个,薛羽浩才终于松了口气,失去意识倒在了殷天鸿的怀中。
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殷天鸿正在电脑前写着报告,特护病房消毒药水的气息依然很重,薛羽浩勉强挣扎着起了身,用沙哑的嗓音开口:“天鸿……”
“你醒了?”殷天鸿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过来扶住了他,“你认识我?”
薛羽浩浑身一震,惊疑地看着殷天鸿:“天鸿,你……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殷天鸿眨了眨眼,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的印象中我并没有缺失记忆的片段才对,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可否说得更清楚些?”
薛羽浩一时陷入了失言,他从小就同殷天鸿一起长大,一齐考入军校,一齐约定要为这个国家奉献一切,可是现在……他不记得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殷天鸿以为他是心神遭到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如此,连忙端了碗安神药过来:“你身体上的伤口医生已经处理过了,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薛羽浩乖巧地点了点头,惨白的面容上一丝血色也无,他牢牢地抓住了殷天鸿的手,恳求道:“那……你……将军,陪陪我好吗?”
殷天鸿本来想说自己与杨薪海的遗孀共处一室,还这般暧昧恐怕不太好,但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哀伤神情让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来,只得轻轻点了点头:“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
杨薪海举行国葬的那日,薛羽浩终于还是出席了,站在他旁边的是面无表情的杨祈华。杨奕捷的名字已经悄无声息地从杨家消失了,所有人都闭口不提这件事情,好像从始至终杨薪海都只有一个儿子一般。
遗体告别仪式过后,众人都纷纷散去,只有脸上仍挂着泪痕的薛羽浩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棺中杨薪海的面容发呆。入殓师的妆化得很好,此刻的杨薪海面色红润而安详,就如同还活在人世,不过是安然睡去而已。薛羽浩看着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竟是没发现杨祈华竟然已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不过短短几日,杨祈华看上去就比之前稳重成熟了许多,棱角上甚至透出了一种狠毒的感觉来。薛羽浩淡淡答道:“如你所见,他是因病猝死的。”
杨祈华微微冷笑,凑到薛羽浩耳畔低声说道:“脸色发青,咽喉肿大,这明明就是中毒而死,你又何必骗我?”
薛羽浩浑身一震,疑道:“你都知道了?”
杨祈华半边脸隐没在黑暗之中,在薛羽浩的眼中看起来格外吊诡:“我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对你来说重要吗?何况,谋害父亲这件事情,你也有不小的功劳吧。”
薛羽浩怒道:“我不管你在外
面听到了什么,杨薪海之死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外面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杨祈华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近得睫毛几乎扫在了薛羽浩的脸上。
他口中所指的人自然是殷天鸿,在这段时日以来,殷天鸿一直寸步不离地保护着薛羽浩,若非是有上头的命令,很是让人怀疑这位将军遗孀用他的身体很快又攀上了另一根高枝。
薛羽浩远远地看了一眼在灵堂外背对着他们的殷天鸿,心中又是一痛:“这不关你的事情,总之,我对你父亲问心无愧。”
杨祈华突然强硬地吻住了他,浓烈的烟味从男人身上传过来,呛得薛羽浩几乎要大声咳嗽起来。可他唇舌都被杨祈华堵住,后者的行为极为粗暴,他的牙齿啃咬着薛羽浩娇弱的唇瓣,舌头伸入其中搅动着:“奕捷在哪里?”
薛羽浩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他,只能说道:“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担心他。”
杨祈华冷冷地看着他,抹去继母嘴角那被自己咬出的鲜血:“父亲死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勾引其他男人了?是我的鸡巴不能满足你,还是你天生淫贱,至少要被两人一个人操逼?”
薛羽浩沉寂了几日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但他的眼角余光又瞥见了杨薪海的面容,这可是在灵堂之内,外面还有把守的殷天鸿,他怎么能和继子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来!他连忙推开了杨祈华,喘息着说道:“你在你父亲灵前胡言乱语什么?杨祈华,你还年轻,你的路要比你父亲的,我的,更加凶险。”
杨祈华不为所动:“说的好像我没有在父亲面前操过你一样。”说罢,他又笃定薛羽浩不会大声喊叫,径直将继母压在了棺材旁,狠狠地将他的军裤撕开。
面前就是丈夫未寒的尸骨,身后却是大儿子滚烫的硬物。薛羽浩羞愤欲死,可更让他觉得羞耻的却是,他身下那处花穴却已不由自主地分泌起淫水来,只是稍微被杨祈华碰了几下,他的鼻尖就萦绕着对方的气息,连带身体也湿透了。
杨祈华的大手摸过那滴着水的臀尖,笑道:“果然啊,嘴上说着不要,但在父亲面前被儿子操还是会兴奋吧。”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入了继母的下身中。杨祈华实在爱极了这种味道,薛羽浩骚水的滋味和杨奕捷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些成熟韵味的风骚。仿佛要把这些天的焦虑和愤怒都发泄在薛羽浩身上一般,杨祈华伸出舌头来狠狠地向那骚逼内舔去,不留余地地卷去甬道内的每一滴蜜汁,牙齿越发凶狠地咬着阴唇和女蒂。
薛羽浩被杨祈华的唇舌奸淫得全身发抖,上半身已经全部伏在了棺材中,两个饱满的奶子压着杨薪海的胸肌,可那具僵硬的尸体再也给不了他半点反应。
灵堂上的灯光很暗,不远处案台上的魂香仍旧不分昼夜地燃烧着,空气中还有挥散不去的纸钱味道。杨祈华将继母的淫水吞入腹中,鸡巴的反应愈发剧烈,早已高高勃起,在胯下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摇摆着。
薛羽浩被他舔得一泄如注,但又怕外面的殷天鸿发现,只能低低地抽泣着,好像正在为丈夫的亡故而哭泣。杨祈华心中凌虐欲更甚,低声笑了起来,唇舌离开女穴,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偌大的龟头。
“从前我竟没发现你操起来是这么爽,既然让你一个人在家偷我的内裤自慰,实在是暴殄天物了。”杨祈华青筋暴起的龟头将薛羽浩娇嫩的阴唇分开,薛羽浩还在方才的高潮中还未清醒过来,身体下意识地便把腰肢往后一送,那龟头滑入甬道内,媚肉将它密密层层地包裹住,异物嵌入体内的饱胀感几乎让他晕眩过去。
“老公,老公……”泪眼模糊中,薛羽浩伸手出去,抚摸着杨薪海冷冰冰的面容,泪珠不停落下。
“骚婊子!父亲生前你对他如何,心中是不是还想着其他男人?现在他死了,你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杨祈华的庞然大物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子宫。
薛羽浩再也受不了了,啊地一声浪叫了起来,也管不得这声媚叫是否会被殷天鸿听到,只觉得自己的骚穴仿佛要被杨祈华的鸡巴撑破。
殷天鸿听到异动,还以为是自己耳误,站在门外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薛羽浩被杨祈华操得头晕目眩,哪里有空回答殷天鸿的话语,倒是杨祈华冷冷答道:“无妨,母亲只是一时伤心过度,我正在安慰他。”
殷天鸿瞧不见两人身影,误以为杨祈华所言是真,便也点了点头。
“怎么,母亲就这么想把奸夫也勾引进来一起当着父亲尸身的面操你吗?”杨祈华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尽是讥讽。
薛羽浩陡然一惊,疯狂地摇着头哀求着:“不要……千万不要。”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棺材边缘,想尽力逃离继子的魔掌,可整个子宫都被一根巨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他哪里躲得开。
杨祈华冷哼一声,继续提胯疯狂抽动起来:“说,你和殷天鸿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
薛羽浩听他言语,似乎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中那人正是殷天鸿,他咬着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情
欲的浪潮:“没有……没有其他的关系,他是……他是上面派过来照顾我的。他很好,没有……没有碰过我。”
“没有碰过你不等于你没有勾引他,薛羽浩,你记清楚,父亲死了,我这个作为儿子的自然继承父亲的妻子,你以后的骚逼就只能给我操,记住没有!”
薛羽浩听他满嘴荒唐,又是苦笑挣扎道:“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又不是……野蛮人……”
杨祈华听他不从,又是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娶你?古还有唐高宗娶武则天,唐玄宗抢自己儿子的妻妾,怎么在你口中都成了野蛮人了?”
薛羽浩被那鸡巴捅得舒爽不已,几乎又要压抑不住内心深处的呻吟,他心底清楚再这样下去,按照杨祈华这个极端的个性,将他囚禁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到时绝对如同禁脔,杨薪海生前所安排的计划也会化为灰烬,而且他还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殷天鸿。他心中一急,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想出声向门外的殷天鸿求救。
他口中的那个殷字还没叫出口,杨祈华却是故意来了一记深插,鸡巴狠狠捣入他的子宫中,内壁一阵酥麻,浑身瘫软地倒在了棺材上。
殷天鸿听到那一阵奇怪的声音,终于是忍不住起身欲往灵堂内查探。黑暗中脚步声越来越近,薛羽浩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但杨祈华毫无停止的意思,胯下仍是不停冲撞,粗黑色的阳物兀自大出大入,操干着薛羽浩的嫩逼。
“你们在干什么?”殷天鸿见到这副模样,惊得不轻,下意识便将枪掏了出来,岂知枪才到手他便感觉这重量有些不对,杨祈华停止了抽插,冷冷地抬起头来,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殷天鸿。
“当然是在做爱做的事情了,怎么,殷将军,你也想加入吗?”杨祈华冷笑道,继续说道:“将军,别想了,你那把枪的子弹已经被我换过了。”
殷天鸿想出声唤卫兵进来,但又见着面前这副荒淫景象,他实在不能将此事宣扬出去。他眸中一暗,眼神锁定在杨祈华年轻的脸庞上:“不愧是虎父无犬子,是我小看你了。”
薛羽浩混沌中感觉到薛羽浩的前来,羞得几欲当场撞死,身体却还是诚实地吮吸着那插入的异物,主动地扭摆起腰肢来。
“怎么?将军看得这么仔细,莫非也想加入?果然我这个小妈魅力不浅啊,才几天就勾上了殷将军为他卖命,可怜我这父亲被戴了绿帽子还蒙在鼓里。”
薛羽浩被他这一番言语弄得颜面扫地,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你胡说什么,我从一开始心中便只有天鸿!”
杨祈华也是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大笑道:“原来你心中那个白月光就是殷将军啊,难怪难怪,哈哈哈哈……好了,这下父亲死了,你们两人倒是神仙眷侣,一拍即合。”
殷天鸿听他言语前后混乱,剑眉紧蹙地打断道:“我与薛羽浩清清白白,绝无此事!”
他斩钉截铁的语气让杨祈华更觉好笑起来:“啧啧啧,你一往情深,人家眼中却是根本没你这个人,唉,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不如跟了我,至少还记得你姓甚名谁。”
薛羽浩听他一语道破自己的往事,感觉到殷天鸿那怀疑的目光,心中更是一阵剧痛:“我就算死在这里,也绝不会屈服于你。”话音未落,他却是伸手握住了杨薪海棺中那精巧的配枪,正欲向扣动扳机。殷天鸿身体下意识地飞扑过去,一脚将那配枪踢了出去:“不可!”
薛羽浩顺势跌在了殷天鸿的怀中,可身后还插着杨祈华的阳物,不禁又闷哼一声,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啧啧啧,英雄救美,看来我倒是个电灯泡了。”杨祈华冷笑一声,却是又继续抽动起鸡巴来,龟头搔刮着子宫内的软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涌向薛羽浩的身体,让他紧紧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在殷天鸿面前再度失态。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还不快将你的母亲放开!”殷天鸿被薛羽浩那饱满的奶子一下一下顶着,心中狂跳不止,几乎快要把持不住握上去。
杨祈华充耳不闻,只是来回抽插着,还一边品鉴道:“母亲的嫩逼真是舒服,吸得儿子简直要上天了。”
薛羽浩前方是心上人温柔的怀抱,后方是大鸡巴不停的冲撞,他早已被插弄得春水四溅,鼻尖又都是殷天鸿熟悉的气息,恨不得另一处嫩穴也被鸡巴填满。
殷天鸿目瞪口呆地看着薛羽浩被奸淫的模样,但薛羽浩似乎并不是痛苦的,他的表情潮红,带着一股心醉神迷的惑人气息,嘴唇还微微张开,不住朝殷天鸿的脖颈中喷着热气,如同故意勾引他似的。
“怎么,殷将军也忍不住了?”杨祈华低声笑着,目光不由得朝殷天鸿的马裤看去。
薛羽浩被杨祈华扣着腰撞得一下一下朝前顶,这下倒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殷天鸿的下体起了反应,有一根如烙铁般的庞然大物正顶在自己的女蒂之上,让他心中惶恐,又隐约有些期待起来。
杨祈华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灵堂之内,讥诮地说道:“如果殷将军想要体验下这骚货的滋味,我自然可以将女穴让出
,让殷将军好好品尝一番。”说罢,他竟是真的将阳物一举抽出,重新插入了薛羽浩的后穴中去。
薛羽浩呻吟一声,双手紧紧抓着殷天鸿的衣领,那左胸上的军勋徽章刮得他的手有些发疼,但这都比不上杨祈华那粗长硬硕的鸡巴所带来的快感,即使后穴未被开拓,此刻却也早已顺从地张开,将异物包裹其中,便是杨祈华插在里头一动不动,也舒服得薛羽浩脑袋发晕。这样刺激的感觉,从前与杨薪海做爱时,又何曾有过?他抬起头来,一双美眸看着满头大汗的殷天鸿,轻轻唤道:“天鸿,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