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德森看一眼自己弟弟的神情,就知道他是在抱怨父亲独享了这么一根完美的鸡巴。他温柔地笑着,又说道:“听说他们又培养了些新人,都上来让尝尝吧。”
在他的吩咐下,人体盛的性奴们纷纷离开了早餐室,全部换成了专为皇室提供精液的性奴们。
赫德森微笑着看向正把格雷戈里操得欲仙欲死的海因茨,又问道:“三十六号,在训练室的时候,你学过精液鉴赏课程吗?”
海因茨卖力地在格雷戈里紧致的女穴中捅干,说话的气息却没有丝毫不稳:“回殿下,学过少许,并不十分擅长。”
“你很诚实,那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品尝下今日的特饮吧。”
他话音刚落,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大鸡巴就送到了海因茨的嘴边。虽然贵族们也都以品尝美味精液为荣,但能在宫内豢养这么多精液性奴,以便随时能喝道最新鲜精液的,也只有宫里的这几位了。性奴的脸上都带了面具,显然又是这位大殿下在故意刁难他了。
海因茨暗暗叹了口气,只好含住男人的鸡巴浅浅地吸了一口,那液体瞬时被吸出,美妙的味道充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光从这个味道来看,这位性奴的身份地位恐怕也非同一般。”海因茨一边说,一边将肉棒狠命地插入男人的女穴深处,每次都会带来一道麻痹般的强烈快感,耳边是格雷戈里猫般的呻吟,腰不停的耸动,整根没入,整根没出。
赫德森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如果要仔细算起来,他恐怕还与我有那么一丝血缘关系。”
海因茨细细品尝片刻,又说道:“这股精液甜度适中,气味浓厚,味道复杂,并不是寻常的单一味道,而像是混合了巧克力、烟草和橙花的味道。若是将它和其他精液混合在一起,它也必然是其中的主角。”
赫德森闻言不由大笑道:“竟然能在这种时候还分得出口中的味道,看来是父皇没有能够完全吸引住你的心神啊。”
海因茨脸色一变,赶忙道:“贱奴不敢。”
格雷戈里听到大儿子的挑衅,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女穴,紧致的内壁吸食着大棒的壁身,像是上瘾了似的,穴里的媚肉不停地来回缩紧,花壶中盈满了动情的蜜汁,透明的汁液顺着大棒流出,将本就湿漉漉的屁股染上了一层粘稠的爱液。
不过片刻,下一位精液性奴又走了上来。与方才的那位截然相反,这次的精液带有些许苦味,充满了成熟的气息,口感也十分醇厚。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第二位性奴的年龄应该是比较大了。这样成熟的味道,绝非年轻精液能体现的。”
普尔曼惊呼出声:“还真被你猜到了,这位是宫里年龄最大的性奴,已经有四百多岁了。”
赫德森想了片刻,又命人将海因茨的眼睛用黑布遮上:“性奴们的精液都还尚可,不知若是换了其他人,你还猜不猜得出来?”
海因茨笑了笑,却反问道:“若我是全部猜对,大殿下又能给我什么奖励呢?”
“你一个低贱的性奴,也敢和我们提要求?”赫德森还没出声,普尔曼反倒先嚷嚷起来。
“无妨,”赫德森看着海因茨紫黑色的肉棒在父亲小穴里进出的模样,突然感觉骚穴也有些发痒,“你如果能全部猜对,那我就准许你一个月同我一起睡。”
他话音刚落,在场众人都惊呼了起来。按照规矩,只有王子的夫婿才可以与他们在同一张床上就寝,赫德森这样做,无疑是极大的赌注了。
“哥哥!不行!怎么能……让一个贱奴上你的床?”
海因茨紧紧搂住怀中的格雷戈里,狠狠地操入了他的子宫内。格雷戈里的花穴剧烈地痉挛着,猛烈地蠕动着,惊天骇浪的快感狂潮让他已先泄了身,喷洒在深处的肉棒上,极度糜烂的淫乱美感冲击着赫德森的视线。
父皇居然就这样潮吹了,如果此刻被操的是自己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命令
鉴赏继续开始。
这次被插入嘴中的阴茎偏小,像是双性人的鸡巴。海因茨谨慎地思考着,会是普尔曼或者赫德森亲自上阵考验他吗,味道似乎又不像。这种含了草莓和樱桃香气的精液,并不太符合这两位殿下的身份。
见到了陷入了为难,赫德森的语气却更加得意起来:“怎么,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这股味道还带着青涩气息,看来此人的年龄并不大。不过这种口感并不太像是本国所偏好的口味,邻国倒是很喜欢这种带有果味的精液……对了,海因茨脱口而出道:“这位想必就是远嫁过来的前任皇后吧。”
正如海因茨所说,此刻赤裸着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委身嫁给公爵的奥斯汀,他身为皇后虽然只有短短数月,但经常被战胜国的人们嘲笑。
许久没有听到赫德森的言语,这次却是两根气味迥异的阳物一齐塞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这样就想为难他吗?海因茨想,这位不懂人间疾苦的大皇子还真是低估了他的决心啊。
“左边这位的精液富含了泥土和雪松的味道,想必从前是从事农作的。右边这位虽然有浓重的蘑菇松露味道作为掩饰,但还是能从精液里尝到挥之不去的焦油和皮革味,从前也是在工厂中待过吧。综上所述,这两位应该都是宫中的侍卫吧。尊贵的殿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呢?”
“你过关了。”此刻赫德森的语气中已再无了平常的那种泰然自若,他言语中的寒意散发在空气中,就像夏日里碎裂一地的冰块。
他走出了早餐室,海因茨听见他洁白的圣服拖曳过地板的声音。随后海因茨就像醒悟过来一样,再一次将怀中的王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