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鸿看着薛羽浩蹙眉的面容,心下一紧,更是对着薛羽浩的脸开始自慰了起来,他盯着薛羽浩,手上的动作不由得越来越快,那膨胀的龟头几乎要贴紧薛羽浩的唇瓣。
杨祈华看到他这种想操又不敢操的模样,直笑得打跌,险些让自己在继母体内的鸡巴滑了出来:“我说殷将军,你何必再遵守那什么虚伪的道德礼法呢。实不相瞒,就我父亲,也和我一切操过这骚婊子,当时我们两根鸡巴一起捅进这骚货的子宫,他才堪堪打开子宫腔。别说我爸现在是躺在棺材里,就算他还活着,也不介意多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的。”
殷天鸿猛然一惊,手中紧握着的庞然巨物因为杨祈华的话语而猛然跳动几下,原本俊美的面容扭曲起来,浊精喷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淋了薛羽浩一脸。
他自然是射得酣畅淋漓,只苦了薛羽浩,当着尸骨未寒的丈夫面,却又被旧情人如此奸淫猥亵。他咬着牙,知道现下殷天鸿对他来说可能是更好的靠山,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复杂情感伸出舌头来,把那脸上的浊精一点点用舌头卷入了唇中,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好吃,真好吃,唔……天鸿的精液好好吃……”
这个婊子,难道他对所有人的男人都是这样样子吗?殷天鸿一想到这里,便再也忍不住了,迅速撸动了几下阳物使它快速地硬起来,强硬地掰开薛羽浩的阴唇,挺身便刺了进去。
“啊……天鸿,天鸿……”薛羽浩承受着前后两根鸡巴的夹击,舒服得整个人痉挛不止,偏还要偏过头去向杨祈华索吻:“啊……祈华,亲亲我……母亲好舒服。”他此刻的声音甜腻而娇媚,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风情。
杨祈华见他脸上挂着的浊精,不禁皱了皱眉偏开了脸:“你这骚婊子这么脏,怎么让我下嘴?还不快点用自己的淫水把脸擦干净?”
薛羽浩闻言一怔,但仍是轻轻点头说了一声是。他凝望着殷天鸿,咬牙将手指伸到了下身,殷天鸿才抽插了几十下,感觉这甬道内湿滑紧致,是他从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乐,又感觉到一物在两人交合处不停戳刺,仔细一瞧,却是薛羽浩伸了手去接住那随着交合而溅射而出的淫水。
他皱眉道:“杨祈华,你这样折辱你的母亲,也太过分了些。”
杨祈华鄙夷道:“你当着昔日老上司的面强奸他妻子,难道就不过分了吗?”
殷天鸿自知理亏,也只得眼睁睁地瞧着,薛羽浩用手指沾了自己的淫水,缓缓将脸上残留的精液擦去,又用小舌将那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看他的手段很是熟稔,像是从前就做惯这些事情的。殷天鸿不禁恶意地联想了起来,如果杨祈华所言为真,那杨薪海对这第二个妻子显然也没什么关心爱护,那极有可能经常把他送出去给别的将军作为娈宠。这种事情在整个上流社会几乎都是司空见惯的,为了仕途和官运亨通,他们毫不介意自己的头顶多戴几个绿帽。
薛羽浩被夹在两个健壮的身体中间,只觉得神情恍惚,迷迷糊糊地喊着:“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天鸿,祈华,你们……你们捅得我好舒服……”
殷天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薛羽浩的身份和境遇更加好奇了起来:“杨祈华,他之前也经常被杨将军送给别人么?”
杨祈华一听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心下一转,故意回答道:“那是自然,”他一把捞起薛羽浩胸前的两团奶子笑道,“殷将军久在边境,恐怕不知道就母亲这对奶子,在京里可是出了名的。”
殷天鸿伸手捏了几下,只觉得饱满而极有弹性,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极品,但若是要找几个相似的双性人出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又问道:“怎么说?”
杨祈华一边抽插一边答道:“他这里产出的奶水,那可是上贡的东西呢。”
“哦?”殷天鸿隐约听过一些传闻,说是当今的首相格外喜爱乳制品,连着家中都养了不
少传说中的“奶牛”,当然都是人奶。每日清晨和睡前,都会有特制的‘奶牛’专门为首相奉上最新鲜的奶。他提拔上来也不过是最近一年的事情,自然还没有亲眼见过首相的‘奶牛场’。但眼前这个人居然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么,这实在是让殷天鸿很有些惊讶。
杨祈华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又笑道:“殷将军,这骚货不是‘奶牛场’的一员,只是每年年关的时候首相私下都会举行一次牛奶品鉴大会,参与者都是京中贵族权臣们的夫人。当然,首相家里的‘奶牛’个个都是极品,这婊子嫁入我们家之前年年夺冠的都是首相。可自从他来了之后,已经蝉联了三届冠军了哩。”
殷天鸿听得大为好奇,又问道:“当真?”
杨祈华自然也是尝过那番滋味的,他色情地舔了舔嘴唇,两个男人的鸡巴在薛羽浩身体中驰骋着,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便要相撞。
“自然是真的,将军若是不信,大可在这婊子身上用上半个月的催乳剂试试看。”
殷天鸿连忙摇头道:“此物对人体伤害太甚,万万不可如此。”
杨祈华闻言冷笑道:“看来你虽然不记得他了,对这婊子倒还算是情深义重。”
薛羽浩被两人操得模模糊糊的,这才听清两人的对话,又凑上来同殷天鸿说道:“天鸿,我……我怀上你的孩子,之后就……就会有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