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绪早晨起来后,太阳已经高挂天空了,他看了看表,十点半!糟了,他还没来得及做早餐!
他急急忙忙想翻身下床,刚稍稍一动便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尤其是身下两个洞更是火辣辣的痛,由于他昨天没处理就直接累得睡着了,身下还是一片狼藉,大腿根处沾满了精斑。
张绪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眼睛还有些发胀,是昨天晚上自己哭的太严重了。
他还得空的想自己早上没做饭,那江先生早上吃的什么呢?会不会饿呢?不会再怪罪于他吧?
张绪心里胡思乱想着,身体痛的他眼眶发酸,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涌出。他吸吸鼻子,努力自我安慰着。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不敢叫人。
最后还是江衫屿推门而入,他想着都快十一点了,怎么人还没有起?原来还在床上躺着呢。
江衫屿走到小床前,见张绪半张脸都埋在枕头上,皱了皱眉,看见了白色枕头上大片大片被氤湿的水痕。
他弯腰猛地掀开被子,看见一副狼籍不堪的身躯,腰上和臀部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双腿间布满白色干涸的精斑。
张绪被突如起来的光亮闪到了眼,浑身一凉,抬头使劲睁着双肿胀的眼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江先生,他赶紧蜷缩在一起,不知道那里惹到了江先生,突然想起他好像没做饭:“对不起,先生,我,我太累了就睡过去了”
江衫屿皱了皱眉,抿着嘴一声不吭,将上边还穿着睡衣,下面赤裸裸的张绪抱起。
虽然张绪是正常男人的体格,常年干农活身上还有层薄薄的肌肉,可江衫屿却毫不费力将他抱起,张绪无力挣扎着,他现在浑身使不上劲,只好缩在男人的怀里。
“先生?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