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身体敏感得很,只稍被刺激就能够出水,在这样粗鲁的对待下,那干涩的甬道很快就变得湿润滑嫩,一个劲热情地吸着那闯进来的肉根。
宇莫也尝到了甜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着那令他销魂的肉洞,手也揉上了那柔软的胸肌,还空出一只手拿过那画着他性器的画纸,将它糊到楷温的脸上,满意地看到那美艳的脸颊上沾上了灰色的笔灰。
似乎是爱上了这种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感觉,宇莫将楷温从地毯上拉起来,按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画上。
有些画的颜料还没干透,所以当宇莫将楷温的身体摆成趴跪的姿势时,就看到那白皙的背脊上被晕染上了五颜六色,那景色实在是美不胜收,让他感觉除了画布上的画,楷温是画,这个房间是画,连他也是画。
胯下舒爽不已,精神也飘飘乎,宇莫再也忍不住,重重地喘息了几下,抽出性器,将一股浓白的精液都射在了楷温的背上,混合着颜料,淫靡至极。
然而宇莫并没有满足,第一次的时候他们只做了一次,这一次他都要讨回来,于是他在楷温还在抽搐的时候,一口叼住了楷温后颈的腺体,暂时标记了一次。
楷温一瞬间被浓重的烈酒味包裹住,整个人被压制着动弹不得,他讨厌oga这种屈服于alpha的本能,但此时他也只能被迫承受,股间被刺激得涌出动情的水来,不多时,那滚烫的性器就堵住了那肉洞,不知停歇地与其亲密接触着。
这场疯狂的性事毁了楷温所有的画,画上的浑浊液体慢慢干涸,遮住了画原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