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凤长卿、长卿……”
有似哀求,似呻吟,叫春似的,低着嗓子。
凤长卿哑着嗓子笑,然后伸手用两指夹着把他龙袍蹭湿了的粉根撸,大拇指在吐水的顶端摩挲了一把,那里就喷出一股浓白精水,凤长郁彼时正咬着一颗小粒奶头,被这样一夹一挤,浑身一激灵,嗷了一声趴在麦色胸膛里,爽得冒一身香汗,整个御书房都弥漫着异香。
“呵,皇兄这样快?”沙哑着嗓子低笑一声,说出口的话有似嘲讽。
凤长郁下巴抵在胸膛上,水津津的眼眸看着凤长卿,欲求不满地舔唇。
凤长卿的手从身下抽出抬起,抬到二人之间,大拇指上正挂着一丝白浊,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睨向凤长郁,在他羞吓的眼神中舔干净那点白浊。
“皇兄好香啊。”
低哑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凤长郁只觉得下身湿淋,一双纯真的魅眸紧盯着凤长卿。
“朕还是喜欢皇兄穿鲛菱纱,新作的小衣可还兜得住皇兄的乳儿?”凤长卿满嘴浑话,刚舔过的手直接去掏凤长郁满胀的奶子,另一只手已经从尾巴根上摸进了淌水的花心里。
凤长郁被迫撑在床上,正裸身挺胸,眯眼娇喘。
“唔我不穿、不穿小衣……”
话音刚落,奶子被用力掐了掐
“不穿,这么大的奶子被人看光吗?皇兄就这样骚?”
他的脸通红,下身更湿滑,被几根手指攥成一团入得更深,小腹里的空虚感一阵阵地袭来。
“唔别、再快些……”
“这怎么能满足皇兄,想要朕的龙根就自己坐上来。”
凤长卿伸出在花穴里作
乱的手,腰往上顶了顶,硕大的一团隔着污浊的龙袍顶在凤长郁腹上。
凤长郁小手一摸,在那一团抓了抓,将龙袍掀起,脱下裤子,紫黑硕大的龙根弹出来,晃在他眼前,凤长郁狠咽唾沫,嘴里嗫嚅道太大了。
凤长卿撸了两把怼在凤长郁眼前,诱他自己坐,凤长郁已然被吸引住了目光,一双手抓着,咽着唾沫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皇兄坐上来,用你的骚穴儿来骑朕,快……唔乖皇兄、真紧……”
听着凤长卿的话,他懵懂地拿着那根龙根往身下怼,滑嫩的穴儿磨了磨又被溜出去,好容易才进去一个茎头,窄小的穴吃不下了,凤长郁急得看凤长卿。
“太大了……”
“皇兄天赋异禀,一定纳得进……”他说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抵着龙根,另一只手压着凤长郁的腰身,狠狠挺腰送了进去,里头淫水泛滥,稍紧一阵便直冲进去没有阻碍,凤长郁跪坐着低头哼喊,俯身下来咬着唇呼疼。凤长卿喊他娇娇,进去之后便不动了,来回摸着他的背脊亲吻他的脸颊。
一会儿手又转到小腹去抚慰,把人摸得软了骨头,花穴里滚烫,凤长郁耐不住了撑在凤长卿胸膛上磨着屁股,浅浅地进出。
“啊、好烫唔凤长卿……”他小声低吟,摸着小腹上的手让凤长卿去撸他的粉嫩小茎。
凤长卿也随他,一只手在那根上从头撸到尾,爽得他尾巴竖起,兴奋地扭着肥屁股骑坐,坐落动作越发熟稔,大龙根硬邦邦地刺着里头的红肿软肉,抽插的快感令凤长郁痴迷,他被这样的舒爽驱使,仰着小脸跪着,摇晃着屁股缩着雌穴夹紧了底下让他快乐的龙根,爽得他浑身紧绷着弯成一轮月,被挤压的粉嫩茎根一缩一缩地吐着精水,都喷在凤长卿蜜色的腹肌上,满屋的异香更浓了。
胸前雪白的双乳不时摇晃在凤长卿眼前,凤长郁的痴迷模样美得让他心动,抱着射了精水没有力气的凤长郁,他支起身子使两人对坐,吻了吻凤长郁的额头嘴唇,贴着皮肤亲吻那对乳儿,雪白的皮肤泛着灿烂的红晕,上头又被嘬咬出新的痕迹。
“皇兄真美。”
龙根贴着滑腻的穴道里蓬勃的更甚。
凤长卿就这样抱着凤长郁下了塌,一边行走一边在里头抽动,围着庄严肃穆的御书房走来走去。
“啊啊啊啊啊凤长卿太深了……别在这儿、唔好大……”
凤长卿将他压在方才议事的桌子上狠狠抽动,一只腿被压到头顶,把他掰开了来操,里头湿滑的淫水被抽动的龙根带了出来,全都淌在桌子上。
“皇兄可要夹紧了,若是让百官在这长桌之上闻到了皇兄的骚味儿朕就将皇兄送出去……千人骑万人操。”
“不要不要凤长卿不许把我送给别人!”
凤长郁吓得缩紧小穴,夹得凤长卿嘶吼了一声,抽出来又狠插进底,把着凤长郁的腰攒劲鞭笞,将人操开了似的说不出话,只呜呜咽咽流着泪求他。
“小骚货,反正你也天天饿着求操,没了肉棒皇兄哪里受得了?”
“啊啊啊啊啊别、操到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好深进去了太、太深呃啊啊啊……”
原本还顾及着在御书房里不能放肆,可被凤长卿掰开腿操进肉穴深处他便再也顾不得了,淌着眼泪就这么呼喊着挨操,只求凤长卿赶紧射些龙精给他吃饱才好。
被鞭笞抽插的肉穴像泡熟的蚌肉,一抽一插的翻出白腻淫秽的红肉和秽水,凤长卿狠操了一会儿低吼一声射了满满一股精水到穴中,凤长郁被烫得抖了抖身子,小腹上的图纹运转着淡下了光晕。
凤长卿还压着人不放,龙根堵在里头,喘着粗气贴在凤长郁身上咬咬他的脖颈,又嘬了嘬他的奶头,握着奶子吸得正上头,却听见凤长郁的哭声。
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着。
“哭什么?疼了?”凤长卿温柔地摸干净他的眼泪。
他撇过头不说话。
“待会儿给你上药,下回我轻些。”
“你不是要将我送给百官千人骑万人操吗?”凤长郁撇过脸,说着豆大的泪珠又落了下来。
凤长卿哭笑不得,他哪里舍得,只是床事间吓唬人的话而已。
“反正我现如今也是一个比娼馆里最低贱的魅奴都不如的人,便是从前也是废物一个,随你玩弄侮辱哄骗……”
凤长卿吻上他的嘴堵了他自轻自贱的话,咬着他的舌头将他亲老实了才抱上他走到塌上。
“胡说什么?我不过吓唬吓唬你,当什么真?别哭了,我错了,日后都让皇兄骑我好不好?”
“我哪里舍得让旁人瞧你一眼。”
凤长郁勾着他的脖子瞪他:“你是骗子,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将我送人,这一会儿、又、又说这些好话来哄我,我不信你了。”
凤长卿看着他这副娇怒样,还堵在里头的龙根又要硬起来,他连忙闭上眼亲他的眼。
不是他多变,而是他对凤长郁的感情实在复杂,爱他又恨他,爱他又妒忌他,想撕
碎他又想怜宠他。成王败寇,原就该将他囚禁或赐死,即便不舍也就是封个闲王,可终究还是爱他更多,不舍得他受苦,不舍得离开他,凤长卿要占有他,独吞他。
“话真话假皇兄心里自有分辨。”有什么分辨?凤长郁想,他到底想做什么?
“皇兄吃饱了吗?”他凑在凤长郁耳边咬他。
凤长郁还没明白前面那句话又红着脸点头,敦伦比喝血更舒服,餍足的他,浑身都十分舒畅,脸色红润有光泽,连生气都有一股风情。
“朕没有吃饱。”凤长卿和他额头贴额头,红着眼哑着嗓,追着凤长郁的紫色眸子瞧。
里头的龙根正浅浅地抽动,似要再来。
凤长郁还没说话,外头的奴才就传来声响。
“陛下,庆功宴快要开始了。”
凤长卿闭上眼压了压满眼欲气,抱紧凤长郁不松手,反复深呼吸,才寒着声音叫水。
“皇兄陪朕去宴会,晚些时候皇兄再骑朕一回好不好?”
凤长郁看着凤长卿欲求不满,深不见底的眼神,竟有些害怕,低了低头,贴在他肩上嗯了一声,被凤长卿压着又是一顿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