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八岁之前,凤长卿以为自己才是魅奴,他翻遍了所有记载魅奴的书,长大了稍有一些势力后还使人去抓真正的魅奴,他想,若是父皇不给他机会,他便走妖修之路,所以,他掌握了关于魅奴的一切,直到十八岁那夜,他发现自己竟然不是魅奴,而日日睡在身侧的凤长郁居然是一只漂亮到让人疯狂的魅奴,从此,他计划的一切都变了。
“我从前,可从未这样羞辱你,我也没那么欺负你,我还给你吃了很多好吃的,母后赏的鲛菱纱都分给你了呜……”
凤长郁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了,凤长卿挑眉一笑从身后抱住他,摸着他的小腹指着图案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凤长郁不知道,但是他不理凤长卿。
“那你知道你的母妃,月华宫娘娘,一只上等的魅族,为何会踏足人族入了皇宫吗?”
凤长郁想知道,但他不说,因为他还在生气。
凤长卿笑了笑,笑他小性子,然后将他揽进怀里摸着他的小腹继续道:“因为父皇。自然不是因为爱他,而是因为父皇是少有的真正的身负龙脉之帝王。魅族可依靠与龙脉的阴阳调和修炼妖法,吸食龙脉精血对魅妖的身体大有裨益。”
“可不是一般的血能喂饱你的。”他又调侃道
原来是这样,那岂不是只能吃凤长卿的血才能不饿死?凤长郁心想,那可不行。
“阴阳调和你总不会忘了吧?”
凤长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
凤长卿皱起眉头瞪他,语气恶狠狠:“你真忘了?”
凤长郁怕得很,只觉得凤长卿现在真的喜怒无常。
他小声问:“你提示一下?”
“十八岁生辰,血月之夜。”
“不记得。”
“想不起来就饿死你。”
凤长卿咬牙切齿看着真吓人,可凤长郁真的想不起来了,他歪头一想,十八岁,大肆庆生,皇宫放了一夜的烟花,普天同庆,收了一屋子礼物,玩累了他就睡了。
他竟然真的一丝一毫都不记得了,凤长卿觉得自己很久没这么生气过了,覆在小腹上的手往上一抬,掐住凤长郁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
很好,的确是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傻瓜样。
凤长卿气得不知说阿什么好,他翻身压在凤长郁身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唇,钻开唇齿,舌头伸进去勾弄,津液交织,两条舌头很快灵活地缠弄起来。
凤长郁原本还有些抗拒,可身体却一点也不,他很快就眯着眼享受起来,好像他天生就适应亲吻。
把凤长卿的嘴唇咬破之后他的吻就更加主动疯狂了。
浓郁的香气裹住整个龙床,凤长卿有些沉迷这样的味道,捏着凤长郁的后颈细捻,任他吃了好一会才离开嘴唇,往下吻去,在那对儿微隆的奶上流连了好一会儿。
凤长郁越发觉得饿,空虚,小腹上图纹发着热,他不由得抬腿夹住凤长卿。
“还要,好饿,好饿凤长卿我好热,我的肚子好烫……”
紫色的图纹发出光芒,凤长卿揉了揉,抬着他的屁股将硕大的龙根刺了进去,小腹的图纹仿佛移动了,凤长郁不知道,只觉得花穴里胀得满满的,舒爽的感觉填满了小腹,浑身的空虚和饥饿慢慢在消失。
“好舒服,再进来些凤长卿我还要……”
他嘴里轻喘,声音急切得很,听得凤长卿当即就想狠狠撞他。
“想起来了没有?”
“呜没有……你再动一动凤长卿再给我舒服一会儿呜呜求你了……”
凤长郁自己抬着屁股挺腰去迎合,尾巴更是谄媚地卷上凤长卿的手臂,这副求欢的模样大大刺激了凤长卿,他顾不了什么了,压着那双缠他的腿就狠狠往里头冲撞。
臀肉拍打着发出淫腻的声响,凤长郁的身下流了一摊水渍,凤长卿力气很大,不知疲倦地抽插,他一身腱子肉平日里能拉三十石的弓还能驯服最野的马,身形或是气力比凤长郁都强了许多。
凤长郁抓着床单被操得软在床上,紫色的眸子已无半分清明,迷恋地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凤长卿,嘴里深喘着喊:“凤长卿好舒服啊唔太重了里面要坏了……尿出来了凤长卿呜……”
射出来的东西洒在二人的腹部,凤长卿狠进了几回喷了一股龙精在花穴深处,小腹上紫色图案才淡下了光。
凤长郁只觉得浑身都舒服了,有一种吃饱了的餍足感。
凤长卿摸了摸他腹上的图纹,沙哑着嗓子笑道:“真是贪吃。”
凤长卿又让人抬了水进来,两人洗了干净才去休息。
不过凤长卿让凤长郁睡在床沿替他守夜。
“我不,我怕掉下去。”
“你现在是奴才。”
凤长郁生气,可又拿凤长卿没办法,只能委委屈屈地睡在床外边,过了一会儿他又悄悄蹭了过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指着自己的小腹问
“妖纹。”
“那是什么?”
“下等的魅奴靠他阴阳调和修身,上等的魅奴靠他修炼。”
“那我是上等的还是下等的?”
凤长卿转过头嘲笑道:“你说呢?”
“干嘛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凤长郁避开他的眼神努努嘴。
“那阴阳调和就是我们刚刚做的事吗?这不就是交合敦伦……”
“把龙精说成尿的人竟还懂敦伦?”凤长卿嘲讽道。
“你别讽刺我,我看的春宫图可没有字,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还有,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你竟然背着我读书。”
“若人人如你一般不学无术,朝廷就完了。”
“凤长卿你你你敢顶嘴你放肆!”
“我看皇兄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那便凉快凉快冷静冷静。”
凤长卿将被褥一拉,什么都没给他。
凤长郁气得转身背对着凤长卿,可睡到半宿还是滚进了内里将被子抢了回来。
第二日凤长卿上早朝时他还未醒,倒是妖纹又渐渐亮起,凤长卿笑着摸了摸,嘴里骂他是吃不饱的淫娃。
早朝结束后凤长卿带了一个肤白貌美的女魅奴来了宫殿。
那魅奴款款跪下对凤长郁恭敬呼:“奴拜见武安王殿下。”
原来他的封号是武安。
凤长郁挑眉看着凤长卿,不知他什么意思。
凤长卿没说话,坐在圆桌上替自己倒了一盏茶。
倒是那女魅奴绕着凤长郁转了一圈,随后扬着酥腻的嗓子夸道:“王爷不愧是月华前辈与纯种龙脉结合所生的魅灵,瞧这身段这模样这双器身子,真是妖修的好苗子。”
“嘁。”凤长卿嗤笑
“他连个尾巴都收不回去,与娼馆里只知求欢的下等魅奴没什么不同。”
凤长郁听出来凤长卿话里的嘲讽,不满地瞪他。
那魅奴转而一笑,倾城的眼尾带着钩子。
“陛下不必担心,这是因为您的血液里杂了月华前辈的一滴灵血,所以您给王爷那杯破解封印的血酒并不纯,封印没有完全解除导致王爷现如今还有些记忆未恢复。”
魅奴双手结印,一道淡淡的银光冲进凤长郁的身体,很快,凤长郁身后摇摆的尾巴就消失了,紫色的眸子也淡成了褐色。
“奴修为浅薄,这法子维持不了多久,尾巴过不了三个时辰便会出来,若要收缩自如,还得王爷自己修炼,想必月华前辈已经把独家的修炼秘籍传给了王爷,待王爷恢复记忆便可修行了。”
凤长郁急切地问:“那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修行了就不用喝血了吧?也不用阴阳调和了吧?”
凤长卿见他这样急不可耐想撇开他的样子心里不虞,嘴里冷哼一声。
魅奴在两人面上看了一圈,娇笑道:“陛下对王爷可真好。龙脉的精血对魅灵而言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修行时有精血供养便入有登天之梯,您还不想要呢?至于阴阳调和术,往后您就知道他的好了。”
魅奴说完咯咯笑,凤长郁只觉得这并非什么好消息。
凤长卿唤了奴才进来给凤长郁更衣,因着还在丧期,给凤长郁换的是一套白色的衣裳,凤长卿也将龙袍换了下来,还硬要凤长郁伺候着他换的,于是这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魅奴在殿外等着,并无半分不耐。
出了宫殿凤长卿才终于知道这座宫殿乃是皇帝的寝殿清心殿,想着昨夜他和凤长卿做的事,呸,一点也不清心。
凤长郁和凤长卿先坐着轿撵出了宫,后又换了一辆马车,那个女魅奴始终跟在车旁走着。
凤长郁看着娇滴滴的美人跟着轿子走有些不忍凑过去对凤长卿道:“人家好歹是女孩儿,你就这么让人跟着跑啊?”
凤长卿眯着眼哼笑:“那不如你下去走,换她上来坐?”
“这又不是坐不了三个人。”
凤长卿懒得理他,倒是外头的魅奴说话了
“王爷心疼奴,是奴的福气,不过,奴还不敢上陛下的轿。”
凤长郁还没说话,凤长卿便睁开眼怒目圆睁地盯着他冷声问:“你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