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芹微笑,无辜道:“安少爷看我做什么?”
一定是你搞得鬼,是不是!
安槐嘴唇蠕动,却没有声音,秦芹垂下眼睑,轻声道:“安少爷,凰凌怀孕了,我想你应该不会想当个抛妻弃子的渣男”
看着不为所动,自说自话的秦芹,安槐彻底歇了跟他争吵的心思,无奈的张了张口,我什么时候能说话。
秦芹看着安槐无奈又可怜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惊讶道:“安少爷,你居然发不出声音,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安槐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搞的鬼!
“安少爷,可冤枉我了”秦芹委屈道,而安槐说完则愣了一下,他居然能说话了,不过,他更肯定了是秦芹搞的鬼,“你要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做,还要提前恭喜少爷,明天就会有美娇娘入门”
果然不久后,安母直接一拍桌子决定了明日这个黄道吉日迎娶凰凌过府。安将军没意见,全凭安母做主,安槐很有意见,但奈何秦芹就坐在他的身边。所以也默认了这件事。
夜晚降临,月色寡淡,尘霜微凉,张灯结彩,喧嚣渐渐远去,暖黄的灯光从窗户纸透出,人影幢幢。
烛火摇曳,鸳鸯床前,坐着一个凤冠霞帔,身姿修长的人影,安槐醉眼朦胧,婚房里寂静无声,除了酒入愁肠的声音。而那双白
皙修长的双手依旧交叠着,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
安槐坐在凳子上,一点也不想掀起新娘的盖头,今夜是他的新婚之夜,虽然凰凌只是收做妾室,但婚宴的规格却仅此嫡妻,而且门外面落了锁,想要出去不可能,但可以坐在这里直到天亮。
突然,安槐眼前一晃,红色的盖头翩然飘落,仰起头,正好对上那双好看却无神的眸子,唇如涂珠,红衣如血,张扬肆意,安槐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细腻嫩滑的皮肤,一双微凉的手扼住了他的手腕,随后就栽进他的怀里。
意识到在谁怀里的安槐,垂打着身前的人,但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一只手牢牢的揽着他的腰,将人压在身下,一双微凉手迅速的在他的蜜色结实的胸部揉捏着,顺着紧实的腹肌缓缓往下摸,摸到了肉棒,上下撸动着。
安槐发出暧昧的喘息,身上的乳头被温软的舌头舔弄着,马眼渗出液体,一根手指在褐色的菊花处微微转着圈,一股瘙痒从菊穴口散开,蠕动的菊穴微微湿润。
“嗯哼…别咬”
一股激痛从乳头传来,安槐的双手抓着胸前的脑袋,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紧紧地摁在胸上。
一根手指缓缓插入湿软温热的菊穴,安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吮咬着微凉的手指,一侧的乳头被卷入了唇舌,另一侧的乳头水光潋滟,直挺挺的挺立着。
一根又粗又热的棍子顶在他的大腿内侧,上下滑动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传来,淫液满满沾湿了蜜色结实大腿。
昏黄的灯光下,蜜色的肌肤犹如蜂蜜,甜美可口,红衣如火,黑发散落,衣衫半退,全身水光淋漓,还有无数红印子留在结实的肌肉上。
三根手指在泛着水光的菊穴口猛烈的抽插着,渐渐地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媚肉紧紧地绞着修长的手指,吞吃蠕动。
“啊哈啊!”
瘙痒的感觉,让安槐忍不住抬起蜜色的大腿,架在凰凌的腰上,扭动着屁股,“快点,进来”
马眼微微淌出淫水,凰凌低喘一声,抽出了穴里的手指,伞状的龟头抵在了菊花上,褐色的菊花翕合,蠕动着。
凰凌掐着安槐的腰,肉棒顶着饥渴吞吃的菊花,猛地挺腰,狠狠地插了进去。
安槐痛地叫了一声,但凰凌旋即掐着他的腰,猛烈的艹干起来,渐渐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
苍白的面色渐渐泛着红润,双腿渐渐夹着男人的腰,身体顺着随着男人的艹干,一耸一耸,屁股也摇晃着,配合着男人的挺动,在插入时塌腰,抽出时挺腰,拉开距离。
“嗯哼…啊哈啊…快点…”
安槐浑身软的一塌糊涂,咬不紧的穴口红肿外翻,可怜兮兮地含着黑红的大鸡巴,被一下下猛捣着,大股淫水噗噗咄冒出,将黑色的耻毛浸得黏黏糊糊,那不断颤动地肥屁股上也沾满了骚水,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晶晶发亮。
凰凌低吼一声,性器深深埋入那湿润之地射出浓精,安槐也尖叫着前后同时喷射出体液,屁股喷出的骚水甚,即使有大鸡巴堵着,依然呈细流汩汩流出,等到男人将疲软的阴茎拔出。
安槐半阖着眼,发泄过后,终于歪头睡了过去,凰凌身上还穿着新娘的衣袍,定定的看着那睡梦中的那张脸,许久,躺在了床上,一只白皙的手搭在了蜜色结实的腰上,青黑的发丝滑落床头,抚过男人蜜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