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被勒成深红的性器上遍布狼藉的鞭痕,龟头被前液打得湿湿漉漉,金绳映照下,整根粗大的柱体从头至根部的结实浑圆的囊袋都闪着一色淫靡透亮的水光,尿孔已经被鞭上的长毛磨扎得再合不拢。透过那湿红的孔洞,其中鲜嫩的尿道壁清晰可见,却无论那嫩红小眼如何急剧地开合,金绳依旧维持着紧束的力度,性器的主人一次次被鞭子抽到高潮的极限,却又被从峰顶强制性推落下去。随着精液一次次倒流,闻人雪原本墨玉般的双眸几乎失去了神采,涎水恣意流淌,滴滴打在红肿滚烫的乳尖上。下身性器已经胀成了浅浅的紫色,在暴雨似的鞭打中无助颤抖,前后左右毫无规则地可怜摇动,却不得丝毫怜惜,反倒随它硬胀得越大,那金绳越发勒进嫩肉,就连腺液也逐渐渗得少了,圆肿硕大的龟头之上,淫液宛如溶洞中自岩石尖挂出的水滴,只是一滴一滴地从尿孔里缓慢流落而出。
将闻人雪上下流汁的模样收在眼底,小七心中升起轻蔑,想这大夏国师看着硬气,实则挨了几鞭子就变得不堪一击,开始肆意展露妓子般的淫浪模样……他当然无法得知,此时梦境之外,除去他自己的身体,更有三位枯树般的苍老半兽人巫师正围着法阵而坐,七窍有鲜血猛地涌流。
——巫师们没有料到如此的意外,就在一刻之前,那股抵抗的意志倏然加强了近一倍之多,他们完全不知在目标的身上发生了何等的变数,禁室中有越发增强的、普通人肉眼不可看见的力量在疯狂涌动。这是一场提前到来的战争,在灵魂印记的作用下,大夏国师被意外地牵连了进来,双方皆不知原因,也绝没有办法退避,唯有将彼此的意志化作盾与长矛,再无保留地狠狠对撞。
“贱货,再叫大声点啊!!”
软鞭甩得一下比一下更为猛厉。与对嬴烈怀有的那种潜藏已久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不同,小七死盯着闻人雪,落鞭的位置逐渐下移,眼中暴虐之意愈盛。这位在他鞭子下被抽得浑身汗湿的大夏国师人如其名,生就一张高山之雪般秀美绝俗的面容,又兼身份特殊,起码在他眼中,闻人雪常常是端着很清贵矜持的姿态,宛如高天不可被触摸的月亮,此刻这轮雪月却忽地坠落于他手中,任他虐玩磋磨,实在是叫他心中生出想要更狠凌辱、更肆意践踏的冲动。
“啊啊、…啊…、啊……”
脆弱的囊袋也受尽了鞭打,闻人雪的叫声再也抑制不住了,嘴里堵着的鞭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湿红的舌尖抵出,喉间呻吟再无阻隔地流泻,随着鞭子抽打的力度时高时低,时缓时疾,逐渐地,伴随着浑身融化般的热意,闻人雪在不知不觉间竟开始主动迎上那淫邪的鞭击。
小七却不是想叫他爽利如此的。猛然抬手将鞭子一扔,小七右脚对准闻人雪紫胀的性器,鞋底突出的花纹在开合的尿孔狠命蹭动了数个来回。
无法控制地,闻人雪发出了近乎抽泣的呻吟。然而除去自己的淫叫,他似乎隐隐听见了什么另外的东西……
那是……
不可思议的熟悉的声音,骤然听到,竟让他心脏狂跳。而梦里这个声音也曾无数次地响起,每次都给他带来酥麻而喜悦的感受,像是整个人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像是这道声音已经被刻进了他的灵魂那样,即便此刻他只觉无比晕眩,仿佛天地倒悬,他依旧能无比清晰地捕捉这道声音。它在呼唤他的名字。
这一瞬,闻人雪脑中忽地有冰针般的冷痛开始扩散,越发凶猛的情欲和快感像是暴风卷着疾雨打落在他身上,雨声中却有那道声音像是钟鸣乍响。
“阿雪——”
小七脚底碾着闻人雪高挺的性器,正
要发力踩下,忽然另一只脚腕被拉住了。他也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喊声,竟是来自本该彻底臣服于恐惧的嬴烈。
“不准!……不准欺负…阿雪……”
猛地扭头望向地面,小七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盯着嬴烈泪水尚未干透的脸。他目光最终落在那双再度泛起红色的眼睛。蛊虫在同时慌乱地疾蹿,接收到示警的小七真是想要咒天骂娘了,可他能感到控制效果即将失去,他不但不能怒骂来发泄心中的暴戾,还得想法子安抚下嬴烈心中那股冲破恐惧的力量,否则这次他就算是白白忙活了一场。
他狠狠地咬了下牙,“不欺负他也行啊——”
时间所剩无几。他很快想到了办法,然而在此之前什么都不做也太可惜,他放下了踩在闻人雪性器上的右脚,转而蹲下身,捉住嬴烈依旧无力的脚腕,推到肩头。他将jb抵在那团微微翕张的湿腻红肉上,眼光却不敢有丝毫分散地凝在嬴烈的眼睛。果然他还是太急了……三个月尚且不足以侵蚀这人的神智,即便是在他所构筑的梦境,供他行事的时间依旧短暂,他能做的事也深受限制,只见那双金瞳里血色再一次开始扩张,示警也意料之中地再次出现,小七气得眼角都暴出青筋,这次他终于再忍不住心底的怒骂:“…我动他你要生气!干你,你特么还是要生气!你就那么在意他?你生气,莫不是想为他守身如玉吧?!明明他之前那样对你……你这贱货…看我今天抽烂你的骚逼!……抽死你,抽死你……”
他一边粗喘着辱骂嬴烈,一边甩着jb头,狠狠地在嬴烈腿间那两片软瓣、还有花瓣顶端那颗嫩红的蒂珠上“啪啪”狂抽。小小的肉豆须臾便被抽得肿起,暴露在嫣红的花瓣之外,毫无掩护地接收着愈发猛力的疾抽。
敏感处被这样毫不留情地鞭打,酸麻混杂着疼痛的感觉从下身席卷,难受得叫嬴烈想要啜泣。他腰身扭转着努力想要躲闪,却被一圈圈藤蔓似的柔韧的金环死死固定在地上,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像是压抑着哀泣的声音。小七反被他哭得更硬,jb抽穴的节奏猛地提快了。
那双布满潮红的腿被加倍用力地掰开到最大,正在施虐的小七眼中不住发颤,随着肉鞭在蒂珠连环抽击,股股强极的酸胀麻痒自蒂珠电流般蹿遍整团湿腻的穴肉,一波尚未平息,又有另一波急速地叠加上,小七眼见那朵湿红的肉花被快感刺激得濒死般挛蹙,忍不住在嬴烈腿根处发狠一咬,留下艳色的齿痕。
“呜……”
嬴烈吃痛地彻底哭出了声,眼睛里也是难过又可怜的神情,本该叫人再硬不起心。只是他下身那软穴却似被这痛感狠狠刺激到,倏忽竟有大团淫液在花瓣抽搐间流出,全都浇在小七jb头子上。小七那根肉鞭硬到极致,抽打得也愈发狠厉凶暴:“妈的!被jb抽逼也能骚成这德行……再过三个月,看我不干死你,非干得你跟国师刚才那样子上下喷汁……就算干得你失禁也不放过你!”他将jb在嬴烈腿根疯狂地蹭动了近百下,直到将那处磨得一片湿红,又扯下嬴烈的双脚上的鞋袜,捉住两只脚掌夹住他即将出精的jb狠搓了数个来回,才将浊白的精水尽数射在嬴烈双脚的脚心。
再无法去怀疑这个嬴烈是否仅为一道迷惑他心智的幻象,闻人雪早在嬴烈出声的时候就清醒了。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看着那个被他狠心赶出府邸、还用难听话伤害了的家伙,即便被半兽人阴毒的巫术磨去了神智也要保护他,而他三个月来无数次梦见的、无数次想要含在嘴里的小年糕……
竟被一条贱狗的jb如此残忍肆意地凌虐践踏……
眼前的一切是前所未有的使他心脏裂痛的画,闻人雪的眼睛一次次变得模糊,又随泪水涌流而变得清楚,他想现实中的嬴烈此刻到底怎样了?是因为重伤昏迷,所以被敌人乘虚而入了吗?他当初,明明用星线欺负了嬴烈那么多次,竟没有在那具身体上绑下一根线,就像对待各路军队的主将那样,来时刻监测他们是否处于生死的重大危机里。他对自己解释是不想违抗皇命对嬴烈特殊,其实他真的做了又如何呢?不过是被皇帝稍作责罚罢了……终归只是因为,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有多么在意这个人吧?闻人雪已经说不出心中是愤怒更多,还是悔恨更多,他只是疯了般地开始挣扎,像是在一口井里快要溺死的人,想要杀死那条贱狗、再将嬴烈用力抱在怀中的念头就是那根唯一垂吊下来的绳索,他抓着它,从裹住意识的泥泞里拼了命地往上爬。现实中他的七窍同样开始流血,他有所感觉,却完全不在意了,然而就在周身禁锢开始松动的时候,他被一条金绳猛地拖拽到了嬴烈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