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木一边念了出来,一边乐得不行,用扇柄敲着桌子解释:“庆哥某位同事特别八卦,想来看看你。要是这位看到你了,就相当于这里所有人都看到你了。”
庆章岁是一路跑着回家的,仿佛一位放学就直奔回家要玩游戏的小学生。姬小木眼疾手快,打开了房门,将庆章岁迎了进来,自己极为专业地走了两步,站在了房外,默默关上了门。
姬小木想请他们去卧室做爱,她想坐会儿沙发,而不是坐在草坪上,沾上一身的露水。
郗景在学灌肠,庆章岁天天和这些打交道,他操作一遍,郗景看一遍就做得很熟练了。这是他的优势,双重器官,双重享受,当然要开发到位了。
庆章岁还教郗景最有效率的扩张和最不伤身的润滑,他们完全黏在一起,庆章岁的手指在学习者的后穴内进进出出,像一根教棍,耐心地指导着重点。
后穴不如花穴敏感,但由于戴了笼子,身体其他部位的知觉都被放大,更容易探索乐趣。庆章岁教得很用心,郗景学得更认真,他抱着郗景,缓慢地增加手指,直到后穴扩张到位,他才开始解皮带。
白袍设计的初衷就是方便性爱,庆章岁想看郗景叼着衣摆求他肏进来、眼尾发红眼眶含泪的样子,但现实是,他望着郗景沉心静气的模样,只会觉得是自己被精虫啃噬掉了大脑。
庆章岁做爱很疯,郗景疼过一次,却也不怕。
事实也确实和郗景设想的一样,庆章岁插进来之后翻脸了,行为格外强暴,穷凶极恶地用阴茎撞他。
一寸一寸被捅到底,后穴勉强地容纳着庆章岁的尺寸,负痛之下,郗景照常不叫,低低地喘息,挨着庆章岁的耳朵吹热气。
抽插更粗暴了,他快被顶碎,身体深处的穴肉紧紧绞着阴茎,也无法缓解半分疼痛,自然也爽到了,敏感的位置被狠狠碾过,快感宛如一场洪水,从开了闸的上游往下泄。
力度十足的交合让他们几乎不分彼此,庆章岁猛然顶到最深处,肌肤相贴处传来淫靡的水声他听不见,却不影响他的喜欢和蛮横到几乎残忍的肏弄。
郗景浑不在意,还有心思去
摸庆章岁的头,控制着手指落在他头上,然后轻轻柔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
像是得到某种鼓励,庆章岁急切地吻上郗景的唇,舌头热地情缠在一起,更加发疯,不仅把郗景顶到眼神涣散,还要惩罚般地咬他唇内的软肉,把人从失神中拉回来。
虎牙过于尖锐,咬破了一点皮,血珠子也只滚了一颗下来,但这下疼得郗景一紧,毕竟猝不及防在徜徉在舒爽中。
后穴猛然一缩,内壁无比激动地吮咬阴茎,夹得庆章岁难以把控,射在了里面。他摸出钥匙,把郗景阴茎上的金属笼子打开,又默默抽出自己那根正处于不应期的阴茎,换手指上。
庆章岁很专业,挽救颜面般迅速,通过按揉后穴也让郗景射了出来。
郗景用摸头表扬他,又抬手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不徐不疾地捋了捋,最后贴着他的脸,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