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自然的用手环住沈疆,免得他真的被刺激的倒下去。
沈疆眯着眼靠在许若的怀里,被暖流烘得微红着脸,头枕在她的肩上哼哼,像个肚皮被挠得爽了的小猫儿。
“嗯嗯若若。”
“嗯若若我要站不住了。”
这句话并不是说谎,即便没有奴印,他身上还有以魔气为食的媚骨,许若此举虽然探查他的身体,但同时也让媚骨躁动起来。
媚骨依附魔气而存,只要许若稍微靠近,沈疆体内的媚骨就能激荡起来,若是魔气勾动媚骨又不得解脱,他就会受焚烧之苦,日日生捱这种痛苦。
可若用魔气给了媚骨解脱,那媚骨就会更加依赖魔气,下一次会激荡的更激烈,更频繁。
他们还没心意相通的时候,身为魔尊的许若最爱的,就是用媚骨折磨沈疆这个正道弟子,一次次给予他极乐,让他一步步滑落到不可逆转的深渊里。
仅一息的速度,他的额头就冒出密密的汗珠,白净的脸上漫出绯红,指尖颤抖着捏着衣角,尽力维持着表面的体面。
可身体的主人很清楚体面之下的变化,后穴粘腻的感觉开始浮现,酥麻感遍布全身,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有些酸软。
双乳也隐隐的涨痛起来,连带着整片腰腹都敏感起来。
望向“始作俑者”,沈疆满心满眼都是语言都无法企及的爱意。
“若若我又难受了若若”
“若若尊上奴难受。”
夕阳洒落的金光透过雕花木窗,倾撒在房间里,映照在沈疆眼里,是说不出的温柔缱绻,他冷白的指尖抚上少女脸颊一侧,刚披在身上的大氅悄然落地。
他今日着的是烟青色长衫,腰间并未佩玉,而是垂着一个小荷包,看起来温文尔雅,
知书达礼。
修身的长袍裹在他的身上,他却如此淫乱不堪的倒在许若身上求欢,这让沈疆羞耻到难以做出更难堪的事。
许若一身黑色劲装,配着一头高马尾,十分干净利落。
双眼圆润却也锐利,沉沉地压着,高傲的眉骨如刀刻般,有着十足的凌厉感,看人时带着睥睨阴鸷的滋味。
那是做惯了上位者才具备的威势,高高在上,又不容反抗。
但被这样慑人的眼睛盯着,沈疆脸上绯红更加浓郁。
臀股间的湿意再也掩盖不住,他用力收缩着两瓣臀肉,腰腹以下酸软不堪,无形的快感如同巨浪,几乎要夺走他的神智。
全身上天都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口干舌燥,难以疏解,唯有身畔这个人冰凉如水,能救他于水火。
这是媚骨发动的前兆。
他微微俯身轻咬了一下许若粉嫩的耳垂。
“若若,我又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