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走出去了。
这个时候,屋内又恢复成豹进来之前的样子,修湮从床上起身,动作缓慢的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似乎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让人不能忍受,叫人遐想。
他后边那个地方红肿不堪,只是这样起身的动作,臀肉挤压间都弄得他难受。
因此鹤泠受到了惩罚。
“出来吧。”
床板下有人跪趴着出来了。
正是鹤泠。
他的面上浮现出一种鲜艳的红,双眸带着一点不正常的混乱感,而结实的麻绳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身后,双腿也被红绳结实的捆在一起。
以至于他几乎是蹭着地面爬出。
鹤泠未着寸缕,胯下的性器胀的发紫,可怜兮兮的被捆着,龟头入口也被塞入了尿道塞,无处发泄。
他的嘴巴里还塞着口球。
他狼狈的爬出来之后,试探着用脸颊去蹭修湮的足背。
修湮踩住了他。
“再有下次,你就是弃犬了。”
这句话预示着修湮的怒火已经释放了一大半。
修湮将他的口塞解开,往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两片药片。
鹤泠很乖巧的吃了,舌头小狗似的舔弄修湮的掌心,并且主动的张开嘴给修湮查看,以证明他好好的吞下了药片。
不过一会儿,鹤泠呜咽着呻吟了一声。
那根被憋的发紫的肉棒,肉眼可见的更加膨胀了一些。
“修叔……要坏掉了……”
鹤泠低声。
修耘制造出的药物效果果然非常厉害,鹤泠吃了好几次,又被修湮一直绑着,是真的要坏掉了,他所说的话并非情趣,而是一种事实。他的身体无比紧张兴奋,肾上腺素快速分泌,胯下充血的海绵体濒临极点,抗拒着废掉的可能。
但鹤泠的心底却并不恐慌,身体的紧张与被修湮全身心关注的快感叫他竟然有些痴迷。
“叔要把我的鸡巴玩废了……”
修湮屈起了食指,从鹤泠的阴茎根部,往上轻刮了一下,并非撸动或者什么,就好像你看见自家小狗蹲在脚边,伸手刮了一下对方的耳朵似的力道。
但鹤泠就是立刻浑身抖了一下,仿佛马上就要高潮。
修湮宽恕了他,解开了他的束缚。
然后用赤裸的足踩了上去,这根鸡巴饱受折磨,此刻终于得以喘息,兴奋的顶着修湮的足心,粗壮的柱身在修湮的脚下发着烫。
修湮的腿是笔直而有力的,他的肌肉很好看,也很发达,于是臀肉也是结实的,以至于当他坐下,抬起一条腿踩着什么的时候——
你能看见他的腰臀间色情的弧度。
臀肉鼓起,腰线下收,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收束往下,没入隐秘的地方。
鹤泠的阴茎被踩弄,没有抚慰,没有温情,不过是把他当做一件器物一样的。可他看着修湮,不受控制的射精而出。
大脑昏沉,药物仍然在持续的发挥作用,而射出的精液已经弄脏了地毯,也弄脏了修湮的脚底。
修湮将脚在鹤泠的胸膛上踩弄,然后离开。
在彻底走下飞机之前,他将一只皮扣扔到了鹤泠面前。
“小狗,你的项圈。”
那皮扣正好是阴茎的大小,需要扣在鹤泠的阴茎根部,牢牢管住这根鸡巴。
那上面写着三个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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