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走了进来,却不见练如月的声音,邵茔劫不知其中出了什么变故,只紧张的翘着屁股,他有些怕,却又心想这也没什么好怕的,但女穴终归是淋淋漓漓地落了透明尿液,几个呼吸之后,感受到对方越发走近,邵茔劫的屁股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忽然,那颗饱满凸起的肥阴蒂被人捏住,在细腻指尖碾压起来。
邵茔劫立刻喘息出声,呻吟求饶,“客人……客人绕了奴……”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张天奕冷声到:“如何进得这里的?”
邵茔劫如遭雷劈,整个人一动不动,完全僵住了。
唯有那不知死活的阴蒂快速勃起,阴茎也跟着使坏,翘的很高,不停流出腺液。
“师……父……我……不!”
邵茔劫惊慌大叫一声,下一秒,仍然被一只手掌插入了女穴。
“不?你如今小腹平整,已经生过孩子了?”
手掌在女穴里进出,带出一手湿滑液体,手指仔细的抚摸里面的肉缝儿,只觉得自己这个大徒弟何以生得这样皱褶多又丰沛的肉穴?
“当初自己要跟着坍台明月走,如今落到这样田地,后悔了吗?”
邵茔劫又怕又惧,几分担忧张天奕更加轻贱自己,他曾经尚且还似个人就被张天奕毫不留情的压制,如今这样……如今这样!
邵茔劫惊惧之下,忽然高声反驳,“我不后悔!”
他一下子有了一股气,“如今这样算的了什么!自然比我在应天门时逍遥快活!我!我!我在应天门中!”
他满腹委屈,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人人都觉得大师兄理所应当,他如今已经这般年纪,已经是个成熟的青年男子,幼时不曾落下的泪,竟然在这个时候掉了下来。
“我在这里,什么都不必做,自然有人送来灵石给我用……我……我过得好得很……”
这种静默持续了很久,终于,张天奕抬手去给邵茔劫擦眼泪,邵茔劫扭头要躲,可他被固定的死死的,动也动不了,只能被张天奕用指腹擦干眼泪,他实在太过羞愧,他不知道自己为何那样说话,那样丢脸,他的脆弱全暴露在张天奕面前了,他此刻又恨自己,又恨张天奕,恨不得与张天奕玉石俱焚,却又被张天奕这样拭去泪水,却忽然更觉得委屈,他恨不得质问张天奕,这么多年,为何如此待他,却再也没有那股怒气喊出来了。
他只是沉默着,闭上眼睛,拒绝和张天奕说话。
张天奕沉默着给他擦眼泪,良久,擦干净之后,才开口说:“应天门自然是个小门派,虽然祖上也是一方大宗,但是到底今时不同往日……我最多今日能见到你,日后再难进来了。”
应天门!应天门这样穷酸!张天奕狠狠地将眼睛闭的更紧,却似乎是因为眼睛闭的太用力,于是又掉下眼泪来。
“被别的客人操时,也会这样哭吗?”
“不用你操心。”
“我自然得操心你。”
张天奕从腰侧抽出长鞭,这条灵鞭在空气中抖了一抖,忽然很轻快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恨我。”
话一说完,鞭子便猛地抽向邵茔劫的腿间,一鞭下去,抽得汁水横飞,邵茔劫的腿间直接肿了起来,他难受不已,屁股抖了抖,却强撑着没有哼出声。
不料这一下之后,又是一鞭,邵茔劫的屁股抖的不成样子,两个穴已经肿的受不住,鞭子比起竹条更为可怕,邵茔劫终于呻吟出声,忽然开口,“师父……你觉得养了我……便可以一直那样对我吗!”
张天奕仍然啪啪的抽他的穴,邵茔劫腿间已经无比可怜,两个穴惨兮兮地流水,不住的抖,那阴蒂也被时不时的抽打弄得肿大了两倍,被阴茎压在下面,痛爽一并袭入大脑。
张天奕这个时候才停下来,提起他的臀,手指可以是是温柔的变态地拂过他的臀尖,“你本该乖乖被师父养大,然后乖乖地含师父一个人的鸡巴的。”
张天奕的龟头抵着邵茔劫的女穴,那红肿的穴见到施暴者的龟头,立刻又亲又吸,生怕对方不操自己,又拿鞭子打。
“可是,你为何是张亭的……?当时我接到消息,心中如何难受,知道你就将被别人按着操了,还会大着肚子给别人生下龙子……”
张天奕的语气仍然冷冷地,他的眼睛冷的像是寒宫中月,可是心底却有些喜悦温柔,“很讨厌师父么?张亭也那样乖张恶劣,你必定也不喜欢,最后最恨的就是师父,是不是?没有谁更让你恨了,是不是?”
他的龟头终于一寸一寸的操了进去。
“你看,如今,你也是乖乖的含师父的鸡巴呢。”
邵茔劫大受震撼,忍不住挣扎起来,“你说什么!”
他难受不已,又忍不住去问,“那你为何那样轻贱我!”
“你为何!”
可他也知道答案,张天奕不得不把张亭带在身边,张亭自然有样学样。
张天奕希望邵茔劫恨张亭。
也希望邵茔劫恨自己。
“你最后最在意的还是师父,是我。”
张天奕这样说着,胯下的顶弄却凶狠无比,用着要把自己全塞进去的力道,他的龟头有力,操的邵茔劫内里肉道不住痉挛,却仍然贪忆往昔。
“你这样乖,师父怎么怪你,你也几乎不发火,我几乎以为,我的徒弟,一定也能喜欢我了。
“可是你又对张亭那样好,我心里终归明白,天道所注定的事情是不可改变的,说了你是张亭的情节,自然你会和张亭纠葛……后来你怀了孕,威胁我给你精吃,我不给你,你就去榨干张亭,可是我怎么会不给你呢?我不想你找他,你也不要找他……”
“一想到你的奶子和穴都要被别的男人碰……真是忍不住想……想把它们都弄坏……”
邵茔劫头皮发麻,可身下被操的太狠,以至于除了呻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感到了一种难言的恐惧和复杂心情,实在想不到他记忆中的张天奕,竟然如此,如此可怕。
几乎像是入魔了一样。
那根肉棒比以往更加精神抖擞,龟头
饱满而有力,阴茎上鼓起的静脉刮过肉屄,也带来爽快,实在是太爽了,邵茔劫觉得舒服,又觉得羞耻,心中更因为张天奕的话而无比紧张,他精神紧绷,穴就夹的更紧,更让张天奕舒爽,张天奕伸手去揉他的屁股,也去摸他的鸡巴和阴蒂,看邵茔劫爽快,竟然也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撞击,龟头流出的腺液,几乎要涂抹遍邵茔劫体内的每一寸,感知到邵茔劫孕囊处的锁环时有些遗憾的叹气,但仍然努力的撞击这一处,因为他知道这里也是邵茔劫的敏感点。
“很舒服吧?和师父做,很舒服的吧?”
邵茔劫不能回答,只能唔嗯呻吟,但张天奕全把这些当做了肯定。
“小母狗,你自然喜欢,你怎么会不喜欢师父的鸡巴……”
他啪啪的撞击邵茔劫的腿根,囊袋饱满到一个夸张的地步。
“你知道那时我看见你吸干张袆,我是怎么想的么?”
邵茔劫无意识的抓紧了椅子,紧张的绷直了背脊。
“我在想,傻徒儿,怎么会去吸张袆呢?为何不找师父呢?”
邵茔劫的屁股抖着高潮。
而张天奕还在不紧不慢地继续说话。
“后来我做梦,梦见你果然一本正经地来找我,对我说,徒儿要吸干师父的修为,我就很开心的让你吃我的鸡巴,你吃的好贪心,可是我太喜欢了。”
忽然,张天奕的那根鸡巴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进不了子宫,却硬生生的顶着子宫,把那团软肉往里撞了一截,顶的邵茔劫哭出声来,终于崩溃高潮,身下的阴茎精尿齐射,乳尖的乳塞早已经被喷了出去,乳汁浪费的射在椅背上。
量多的恐怖的精液摄入邵茔劫的阴道,偏偏那根鸡巴不抽出去,于是邵茔劫的小腹被撑的鼓起,可是因为子宫堵着,因此是整个阴道被撑了起来,他的小腹上便显现出一个明显的鸡巴形状,那排列整齐的腹肌都不能遮挡。
“小邵,吸干我吧。”
属于张天奕的分神大圆满的修为,以极为可怖的速度涌入邵茔劫体内,邵茔劫甚至来不及拒绝,那颤抖的法阵就惊喜的吞吃了这些灵力,灵脉被猛的扩宽,丹田灵海中波涛汹涌,他的分神之体还丹田内打坐,就被涌入的灵力围拢,修为在一瞬间暴涨,可带来的疼痛也是如此明显,邵茔劫痛的几欲昏厥,可充沛的灵力让他保持清醒,后背忽然贴上一个渐渐发凉的身子,张天奕在他耳边轻柔地说:“很痛,是不是?”
那具身体渐渐失去重量,渐渐的更冷了。
“这是我给你的痛,所有的怨恨,痛苦,不满……小邵要记住,要记我一辈子……”
那声音渐渐远了,也渐渐淡了,邵茔劫体内的灵力膨胀着,叫嚣着要撕裂一切,即使在堕仙楼外,他也听见了雷云滚滚而来,雷劫即将从天而降。
难道……难道这样就可以……就可以出去了吗……
邵茔劫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他挣扎起来,那本来可以牢牢压制他的链子和脖子上的颈环在这一刻忽然都变得微弱,几乎像是纸糊的了,堕仙楼的禁制曾经也打开过一次,邵茔劫几乎觉得自己看见了希望……
直到那雷劫落下,而堕仙楼内一切皆如平常……
这不应该!这不可能的!
邵茔劫不由自主的想,当初分神劫的时候,明明……
这也是张天奕没能想到的。
张天奕比坍台明月与张亭更早一步查清了部分真相,也更早一步过来,他想,若是邵茔劫渡劫能引来雷云劈开禁制,那么比分神劫更难的渡劫之劫,自然也可以。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变数。
邵茔劫当时不只是在渡分神劫,与此同时,还产下了两只幼龙。
这样一胎双子的神胎,所引来的劫难,怎么会是小小渡劫修士可以比较的呢?
第二日,“渎职”的邵茔劫被下放到了一层,堕仙楼有意敲打他,以一块灵石的价格,要卖他一日的奶水。
“一块灵石?”
一名仆从再度询问了一遍。
邵茔劫见到对方那张极为普通的面孔,面色有些淡,他如今双手被缚,不但脖子上有颈环,腿根也各自扣了腿环,只能跪坐在地上,露出胸膛,接受他人打量,却也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难受了,回话道:“是的,一块灵石就可以了。”
那仆人立刻拿出一块灵石投入邵茔劫身旁的木箱中,接着出了门,然后,竟然令人大跌眼镜的领回来两个小小少年。
邵茔劫一见这两个少年面容便觉得有一丝熟悉,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生下的两个龙胎,可那两个孩子生下时那样小,只是几天,怎么也长不到这么快的,大概是因为都长相秀美可爱,又都是双胞胎,才会让他有了误解。
可是正是因为这个联想,邵茔劫便坐不住了,他厉声呵斥那仆人,声音令人畏惧,可因为坦胸露乳,却又叫人心痒痒了。
“有你这样带孩子的么!他们才多大,你就把他们带到!带到这种地方来?”
那仆人被他骇地瑟缩了一下,但见邵茔劫双手被缚,脖子上又有颈环,那缩回去的头又撑了起来,只是对两个少年说道:“不是要吃奶?那两个奶头里面就有,吃吧。”
这两个少年一个看起来清清冷冷,有些高贵骄矜,另一个则有些胆小,一直躲在哥哥身后,却眼睛不止的四处看,看得出是个活泼的孩子,哥哥表情抗拒,弟弟则根本不敢看邵茔劫的胸口,眼神四处乱开,见着周围淫靡场景,更是吓到,眼神一收,竟然最后还是觉得邵茔劫更加安全,只看着对方身上衣物纹路,眼睛再不敢乱看了。
那两个孩子看起来状态不好,虽然长相精致,可是饿的小脸惨白,双唇毫无血色,眼角还微微红肿,不知哭了多久,邵茔劫看的心疼,不由得主动开口,“来喝哥哥……叔叔的奶……奶水很甜的……”
他心中到底觉得自己年纪在哪里,不好自称什么哥哥了,这两个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比张亭还小,却显得很是可怜。
哪知那哥哥竟然有些气,“我不要吸别人的奶头……我要娘亲的……”
弟弟也支支吾吾地开口,“不要别人……都不要……”
那仆人便脸黑着恫吓他们,“我钱可已经给了,你们不要,回去了夫人发怒,可不是哭点珠子就能解决的了!”
弟弟被吓到了,更加瑟缩在哥哥背后,嗫嚅着,“可是不要别人……”
邵茔劫心下大惊,不明白天底下哪里有母亲不给自己孩子喂奶的,更不明白怎么一个仆人都能踩到两个少爷头上?但是更多的,还是心疼,只觉得这两个孩子可怜,又想起自己那两只小龙,还不知道活不活得下来,他拖练如月去寻,也是终日找不到,他的两个奶子为此鼓起,邵茔劫便知道,自己实在看不得这两个孩子挨饿,可他双手被缚不好活动,于是竟然主动的用奶尖去磨那木箱,把奶子磨的发红,看的眼前几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偏偏他怕吓着孩子,还低声安抚,“别怕,叔叔的奶子不怕痛……”
这样说着,弄了十几次,终于把乳塞刮了下来,自然扯出一点乳肉,叫他吃痛,但那香甜勾人的奶水,总算得以涓涓流出,勾的人难以自制,那弟弟已经开始吞口水了,可是还是有些抗拒。
“我们……我们只认娘亲一个人的……只认生我们的人的……”
弟弟纠结着,“你,你不要再流奶了……我好饿……”
邵茔劫看他这样,便看向哥哥,“你自己饿着,可是忍心看弟弟挨饿吗?你们的娘亲,总归不愿意看你们饿死,要是饿坏了,她一定生气,所以,你要带头来喝,这样弟弟才会跟着做,知道吗?”
哥哥已经动摇了,他们两人已经饿了很多天,龙类成长极快,越是血脉高贵,越是生长快速,他们本该一出生,就含着产妇的乳头吸奶,才能补充所需灵力,但是如今他们,到目前为止,一点奶水都没有吃到,那些凡人的饮食,根本不足以果腹。
至少,至少不能……
他想起女人看到那些鲛珠时的欣喜,若是再不吃东西,就连眼泪也不能变成珠子了,这样的话,娘亲就更不喜欢他们了……
于是哥哥点了点头,竟然带着一点背叛后的痛苦。
“我喝,弟弟也喝。”
哥哥低头含住邵茔劫的奶头,香甜的奶水裹着灵力往他的口中流入,很是勾人,他不由自主地就用力的吸了起来,一旁的弟弟终于也跟过来,伸手有些生涩地取下邵茔劫的乳塞,看着那流奶的奶尖,终于,也低头含了进去。
好香好甜……
两个少年喝的太急,把邵茔劫的乳尖吸的有些发痛,可是邵茔劫竟然心中生出一点满足,柔声地说:“多喝一点,今天一天都是你们的。”
胸前两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眼中显得如此可爱,几乎让他的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