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次被脱裤子,这次他显得很熟练。她反而有点生疏。
「坐上来好吗?」她问。
他坐在机车前面,她靠近,因为一点冷,想紧紧地抱住对方,只是空出一只
手的余地,要抓住他的那里,放到自己体内,私体出奇地滑,原来不需要润滑。
当性器官接触的时候,她凝神地望向他,想像得出神,脑好像要裂掉似的,
那丁点儿的一个小孔,正要被胀大几百倍。她深深吸气,动作非常地慢,来回几
次,还也只是进入到龟头再深两分。男生最私隐的器官,好像个任性的小孩子,
好爱充,好任性,好野蛮,好……,好傻,好懂得女生的心情。
寂寞的话被抱住就很好。
被塞满就好快乐。
被塞住的心情。
把人扭来扭去的心情。
一个被延长的无助感。
在车上干一了一次,到场又干了一次,本来想要第三次的,他想后入式,她
说后入式每次都只会很痛,他想自己的下体也很痛,忽然同病相连似的,打消了
念头。
他指向那边,说方向,示意已经到了,要分别。
「走吧。」她蹲下来,木然地说。
她见宪惟要走,急急补充:「还有,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
「嗯。」
「我怕别人失望。」她解释。
「——喜欢他的人会失望,原来她是个这样的人。」
「嗯。」中文的他在声音上是不分性别的,宪惟不懂。
宪惟觉得这件事有点悲哀,觉得是酒精坏事,他在公园里陪她喝了两罐,她
是买烈酒来喝的。
原迪反覆听了觉得宪惟失常到极点。宪惟那个认真的模样,以为接触到悲哀
与荒诞的事情,然后一副愁容,就像是很世故很成熟似的。这感觉令人很负气,
这负气的形象,就连理解这个故事的同情的理解也没有了。
不过,原迪今天忽然记起这个故事。
依瑜有很多条格子裙,她以前的中学制服是蓝绿格子的。
男朋友的嗜好吗?
他的性欲高涨起来,像是思潮似的。
(下)
依瑜那个不顾仪态的坐法,是把手支在膝上,足和臀都在贴地,如果坟原有
眼睛,他一定会见到她的身体。
「我好喜欢跟你做爱。」
依瑜迷迷的眼睛说。
「我跟甚么男生睡,其实没有一次爽得过在梦里和你鬼混。」
她的手引向自己的私处,她想要在这里自慰。
非常地不恭敬。
她是常常做这样的梦。
在梦海里,男朋友步出来,蹲在她的正前方,把她的下盘托起,一松,皮带
和热裤宽开了大半,热裤本来就只是一个横条,裤长离裤裆几乎同高,宽开后,
内裤更明确地露出来。小可爱的肩带是绳结,松开后,要几乎跌出胸围的样子,
男朋友以前常常在睡房这样整理她的衣服,然后装模作样地,甚么都不做。她会
开始索吻,一直开始色诱他,游戏总是这样的。
他们开始很深的吻,钻出很多个层次,她很想在他的舌头上面写字,但每一
次想转动,他就溜开,反守为攻,一次又一次的,她的吸呼愈来愈快,渐渐要尖
叫起来。
「你还愿意见我吗?」
「不然为甚么来?」
「但是我已经是坏人了。」
「所以你要再加把劲,为了幸福得卖力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
「你是偷偷想起我,才做坏事的,对不对?」
「想你不应该是坏事来的。」
「把坏事告诉我好吗?」
「嗯。」
「想不想到一个静的地方。」
「可以离开这里吗?」
他把手抓住她的后脑,在她面前,非常近的距离,这是用体温来感受距离和
姿势的,他点头。
「哇。」
「有没有想到的地方?」
「到你家,嘿。」
「我家吗?」
「不啦,不啦,甚么都好,到一个有我们在的地方就可以了。」
「好的,这就乖了。」
「嗯嗯。」
「那么,想怎么去?」
「你会飞吗?」
「你把我当鬼吗?」
「不,不,不。」依瑜发狂似的摇首,是醉了的女生才会这么可爱,他说。
他说要走的话,就要系一个环。因为一点难堪的规定,这个条件已经述说了
很多次。
「戴上这个环以后,
我就像是中世纪的女仆了。」依瑜没有理会那些故事,
只是单纯地点头,依了,快乐地手牵手,到了旁边的一家小屋。
「早上,你送我回去那里,我就会醒来吗?」
「嗯,就把你送回那地方吧,不会再赶走你了。」
依瑜点头,紧紧地抱住他,有一次,他把她送走,送离了墓园,然后忽然消
失,她发狂地徘徊,根本没有一寸迷路的可能,这地方她已经反覆到过上百次了。
但是他消失了,就那样消失了,老羞成怒的她忽然清醒起来,酒醒的心情更不可
能梦见他了,她更老羞成怒起来。好想要酒精。后来好像再醉了,详情记不清了。
其实记得住的,男朋友在她耳边告诫说,不要随便跟人睡觉。
但是甚么的话都不想说了。
「我们可不可以只是做爱,不说话?」
「哼?」
「就是我依依啊啊,然后你啊啊哈哈,然后就嘿嘿嘿嘿。」女生的笑容,到
很天真的时候,就像是很淫荡的。
「不是要告诉我一些做错的事吗?」
「我可以常常来找你吗?我可以不认识男朋友吗?我可以吗?」
「不可以。」
不要温柔地拒绝人。
接受对方的时候,也不要是变得冷酷的。
就这样,像那个熟悉的心跳声里面的他那样,就这样,给抱住就好幸福了。
「我们先做爱,然后。」
「再做爱。」依瑜又吻,这时候头发已经给解开了,一个个发结,她喜欢这
样,这样可以有一个藉口,要他的手一直抱住自己的后脑,这时候可以随意地吻
他,他躲不开。
因为是男朋友。所以要深深地吻。
可以在床上软趴趴地缠绵,心情好极了。
男朋友要她转身,这一次,他又幻化做另外的一个人。
「古灵精怪。你又要替我们的恋爱闹婚外情吗?我不够胡闹,你还要我再胡
闹些吗?」
「就当我是男朋友,可以吗?」
「嗯嗯!你是我的男朋友,我的爱人,要爱我的!那么,开始好吗?」
(终)
每个人都有个坏透的朋友,宪惟眼中原迪是一个坏透的人;而原迪眼中,安
生是一个坏透的人。原迪不务正业,而安生甚至没有工作。
他吹嘘自己有个天送来的女人,自从上年七月起,在他家门前喝到醉烂,定
期就给他干,后来觉得这个女人可以卖。原迪问了问详情,上一次是十一月,他
认得依瑜有一个天蝎座的吊饰,想来也是男朋友送的。恋爱纪念日,他的生忌,
死忌,自己的生日,春秋二祭,他妈的这还真多。不过,他只是单纯地只想要一
个女人。原迪拍案说:「那么我买。」
「那你来我家。」
安生在点算自己的收入,原迪骑在依瑜上面。
眼睛水盈盈的,身上根本只有一套内衣,颈上有条色情的犬环,依瑜望向他,
没有一点害羞,而是有点无助的。原迪已经脱光,双手按住依瑜的双手,非常渴
望的眼神盯住这玩物。
依瑜不是他的梦中女神,不过是好些寂寞的夜想到她,他有打算跟朋友分享
这些梦境,只是现实上朋友都上过她。但是他像同老板一样,眼下的依瑜,还是
很无知的人。
「你会干吗?」安生问。
「你可以闪开吗?」原迪说。
情景很难堪,不过原迪在安生面前,其实是更硬了。
原迪望回依瑜,色迷迷地问:「你喜欢我怎么干你?」
「讨厌,讨厌,怎么问这个?」
「想听你说。」
「不是的,其实是你的话就……就可以啦!只是,只是那样的话,每次都会
比较……比较快到。嗯嗯!所以,我是可以先满足你的啦。怎么都好,只要是你
干我的话,我都会好满足的。对不起……是太色了吗?」
依瑜望向他,男生就是一个甚么都懂似的,被一目了然的眼神,一言不发。
「我喜欢,喜欢趴着,然后你咬住我的耳朵,听你的耳语,然后深深地,我
们就融在一块,我就会很容易高潮,我会很爽,我会很像个淫娃。超级坏的,我
已经躺在你下面了,这样还要欺负我,高兴吗?听到我求你干我就这么高兴吗?」
「我喜欢看着你色迷迷地盯住我的样子。所以,我们开始好吗?」依瑜转身,
把屁股微微抬起,磨向他的肉棒上。他抓了抓,裤子一扯便脱开,要裤子套住了
双腿后,内裤没有扯开,就这样进入去。不需要前戏也好,小穴非常地湿。
「更喜欢……怎么躲,都在你怀里的感觉。嗯,哼!嗯——啊,你,你白痴
啊!,怎么……怎么……好讨厌!好讨厌!」
怎么了?
耳珠被咬住了。
身体完全被吃住了。
「好讨厌啊!扮另外一个人也算了,怎么,怎么要自己的肉棒也这样,这样
色情地变大起来,这样我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嗯——嗯——嗯——讨——厌!」腰很会动啊,腰很有力气的……
要把弄做玩具那样玩。
完了、完了、完了!依瑜渐渐地,竟然惨叫似的春吟起来。张开嘴巴便咬。
「你会多少个体位?每一个体位干一个高潮好不好?」
「不用这样啦(羞死了),不要(要羞死了)奉侍我的,这样……这样就很
好(羞死了,还装甚么,我……我不是在很努力地吸…了吗?),这样干我(超
级大坏蛋)……呜!呜——呜!」依瑜一边说,一边发出近乎是,笑似的,哭声。
肉棒竟然好像愈来愈大,渐渐地要顶到去,那个全身渐渐发麻,像是要起鸡
皮似的,那个不堪言说的害羞境地。
依瑜一点反抗,一点点,要翻过身来,马上被扒过清光。传教士的体位,可
以这样用传教士的体位,把两个人的胸口,无缝似的贴紧。会听到对方,在发狂
地兴奋时,那阵阵,轻轻的令人害羞的气喘声,心跳声,皮孔相触的磨擦声。
竟然在期望起来。肉帛相见的时候,依瑜微笑,她问说:「就一直干我,直
到永远好吗?」
「我射了的话?」原迪问。
「这样的话,我替你咬硬它。」
「嘿,你真色。」
好像真的可以简单地解决一切的问题的,两个非常年轻的心灵。
依瑜突然紧抱他,想要咬他的耳朵。
吃你。
我也要吃你。
告诉我好吗。
「嘿?」
「告诉我,你不是我的幻想。
「告诉我,你不是我沉迷的幻想。
「告诉我,你是一个真实的回忆,而不是我把另一个男生的影子叠在你身上。
「告诉我,我是爱你,不是爱男人,爱寂寞,不是爱那个被宠爱看自己,是
我爱你。
「我爱你的,真的,我爱你。好爱你。
「如果这一切是幻想,那么,明天的头痛,睡在泥泞的腰痛,那荒唐到恐惧
的痛觉,所有的,都只是幻想了吧,不然,我是真的爱你的。
「为甚么爱你会是这么恐怖的事情。」林丹阳是个顺风顺水的女孩子,出生于八十年代,是个标准的八零后。林丹
阳出身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授。她的爸爸是一名音乐教授,母亲则是美术教
授,都工作在北城一所国本的大学里。林丹阳从小就长得活泼可爱,学习成绩优
异,而且因为父母的职业关系,从小就是那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女生,也就
是我们俗称的「别人家的孩子」。
林丹阳的生活一直都是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波澜却又受无数人羡慕。成绩优
异的她一路重点学校读下来,大学读的师范类院校,一毕业就顺利地进入本地的
重点高中当老师,工作不到一年就和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结了婚。
林丹阳的青梅竹马也是我们小的时候极为厌恶的「别人家的孩子」。他叫刘
洋,身高一米八三,是很多人喜欢的阳光型男。他是一名医生,毕业与美利坚最
着名的医学院,博士毕业以后就回到了北城最有名的医院当外科医生,回来之后
就和林丹阳结了婚。
话说两位俊男美女结婚,两个人简直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本该惹
人羡慕的小两口本来应该继续延续着他们顺顺利利的人生。然而也许林丹阳的叛
逆期来得太晚,直到结婚后一年,林丹阳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长着桃花眼的小
开,左鹏。
左鹏是一家中型影视公司的老板,这个公司全国都极为有名气。一次在给自
己弟弟开家长会的时候左鹏见到了林丹阳,顿时惊为天人,想要将林丹阳签下来
做明星。其实说起来也邪门,左鹏旗下有好几个男明星现在火得发紫,然而签下
来的女明星无论怎么样都火不起来,即使花了大力气捧得一姐鹿芝也达不到一线
水平,而林丹阳却具备了一切巨星的条件。
林丹阳长得很美,清丽脱俗,有些像香港美女演员戴良纯。36d的胸部极
为挺拔,172厘米的身高即使做模特都够用。而且林丹阳从小跟父母学习音乐
和美
术,气质极佳。凭着左鹏那忽悠人不偿命的架势,林丹阳轻而易举地被说动
了,然而这却在家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不同意林丹阳去当明星。林爸林妈担心娱乐圈的复杂会伤害到林丹
阳,刘洋不喜欢林丹阳抛头露面,而且拍戏还会和男演员拍吻戏床戏等,而刘父
刘母则认为林丹阳当个老师挺好,赶紧生个孩子,娱乐圈那么乱。然而最终谁也
没劝住林丹阳,还是和左鹏签了约。
话说左鹏确实是个人才,轻而易举地将林丹阳送进几部大戏当配角,没想到
林丹阳演技潜力非常大,配角都能抢了主角的光芒。接着左鹏请来着名的编辑为
林丹阳量身打造一部戏,没想到林丹阳扮演的角色人气飙升。趁热打铁接了几部
戏,没想到林丹阳人气成火箭版的架势飙升,直逼一线红星,也许她再努力一两
年,一线的位置已经会坐得很稳了。
然而林丹阳事业春风得意,生活却过得不好。林父林母见林丹阳铁了心地进
娱乐圈当明星,无奈之下只能拜托认识的人照顾。林父林母教书多年,桃李满天
下,人脉极广,这也是林丹阳顺顺利利的原因之一。
但是林丹阳婆婆和刘洋却很不满林丹阳拍戏。刘母始终认为女人最重要的责
任是相夫教子,林丹阳和刘洋结婚两年多没有孩子不说还去当明星,刘母极为不
满,一遇到林丹阳就指桑骂槐,数落林丹阳。刘洋现在与林丹阳见面也少了,每
天看到林丹阳与其他男明星交往就怒火中烧,自然一遇到林丹阳就冷言冷语了,
搞得林丹阳烦不胜烦,最后竟然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住。
林丹阳与刘洋的关系越来越恶劣,另一个原因就是左鹏了,左鹏将林丹阳一
手捧红,可以说林丹阳对左鹏极为感激。左鹏极为帅气,是那种坏坏的类型,俗
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左鹏这个坏小子经受的女人不计其数,花花公子之
名人尽皆知。
话说左鹏确实有做花花公子的资本:左鹏身高> 腹肌下那19厘米的大屌让无数女人着迷。在林丹阳与刘洋冷战这段时间里,左
鹏极尽能事,每天体贴关怀林丹阳,弄得林丹阳感动不已,沉浸在与左鹏的爱河
中,愈发觉得刘洋呆板,不懂浪漫。
二月十四日,国际情人节,左鹏约了林丹阳去西餐厅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
餐,这是刘洋以前从来都没有为林丹阳做过的。刘洋这个人虽然是「海归」,但
是却一点也不喜欢西餐,甚至有些厌恶,据说是当时在美国勤工俭学留下的后遗
症。
两人吃完晚餐之后,左鹏就要去林丹阳租的房子那里待会。大家都是成年人
了,这么明显的暗示都能明白,也许是感激,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左鹏无微不至
的照顾以及林丹阳心中产生的那一点情愫,于是她点点头就答应了下来。
到了林丹阳家里,林丹阳给左鹏倒了杯水就去洗澡了,左鹏则在客厅里看电
视,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左鹏一点也没看进去电视里在演什么。过了
一会,左鹏刚想去浴室,就见林丹阳从浴室中出来了。
林丹阳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质睡裙,睡裙下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暴露在
空气中的香肩和胸前雪肌,更是散发着一种成熟诱人的魅惑。
左鹏心头一热,过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丹丹,你真美,看到你
我心都要酥了……」
林丹阳听了心头一甜,笑骂道:「你这个坏蛋,就知道说好听的话哄人。」
「除了哄人,我还会其它的。」左鹏在林丹阳耳边呵气道,双手已经在她的
腰臀之上抚弄开来。
林丹阳心头一紧,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他轻薄着,喘息道:「鹏哥,别这样,
我们做点其它的吧!」
左鹏吻着林丹阳鹅般的雪颈,问道:「做什么?」
刘丹阳说道:「你教我吹埙吧!」左鹏别看是个老板,然而他的音乐素养极
强。很多人都没见过的埙他吹得却极好,当然这也是泡妞的一大力器。林丹阳就
见过左鹏有一次吹埙,帅气极了,不明来历的感觉扑面而来呀!
左鹏一路吻上去,咬着她的耳垂道:「其实我更擅长教人吹箫。」
「坏蛋!」林丹阳双颊绯红的捶着他的胸膛说。
「好,我就教你吹埙。」左鹏拦腰将林丹阳横抱而起,进卧室找陶埙去了。
林丹阳两条白嫩的小腿从丝质睡裙中伸出,脚丫朝天翘起,双腿随着左鹏的
走动一晃一晃的。林丹阳很享
受这种被抱着的感觉,伸出皓腕勾住左鹏的脖子,
用力地抬头向左鹏的侧脸吻去。
两人跑到被窝里,左鹏靠在床头,林丹阳则拿着埙依偎在他怀里问道:「鹏
哥,这个东西怎么吹啊?」
「喏,这个是吹孔,这些都是音孔,你用手这样拿着……」左鹏握住林丹阳
的小手,手把手地教授起来。等林丹阳自己试吹的时候,左鹏的手却滑到林丹阳
的香肩上,将她睡裙的吊带拉到手臂上,顿时就露出诱人的蕾丝内衣和挺翘的乳
房边缘。
林丹阳还在假装吹埙,左鹏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她的酥胸之上揉起来,另一
只手拉起她睡裙的裙摆,渐渐伸到双腿之间。
「嗯……」林丹阳再不能装下去了,双手执着陶埙还放在嘴前,但一双美目
却已经闭起来,双腿更是将左鹏的手夹得紧紧的。
左鹏拨弄着林丹阳胸前的樱桃,并没有再进一步侵犯,而是在她耳边柔声问
道:「丹丹,给我好吗?」
「嗯。」林丹阳的声音细若蚊呐。
左鹏的手指伸进那湿润的地方一挑,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说道:「丹丹,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林丹阳的双腿夹得更紧,脸颊上红霞乱飞,咬着下唇忍着呻吟不肯说话。
左鹏埋头下去,嘴唇含住一颗樱桃吸吮起来,接着舌尖又是一阵扫动。林丹
阳已把陶埙扔到一边,双臂死死地抱住左鹏的脑袋,奋力地挺起胸膛,脸上尽是
难受的表情。
林丹阳的睡裙已经褪到腰间,裙摆也被左鹏给掀起来,软弱无力地被左鹏压
在身下。迷迷糊糊间又听到男人问:「丹丹,给我好吗?」林丹阳脑子里像是情
欲炸开一样,羞人的话脱口而出:「鹏哥,丹丹什么都给你,你快要我吧!」
话一出口,林丹阳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小手也被拉下去握到一个滚烫
的巨物上,吓得她连忙将手一缩。但已经晚了,林丹阳的手被牢牢地抓住,只能
握住那滚烫的巨物,渐渐凑向她的腿根处。
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可那坏家伙却偏偏不肯进去,不断地在外面来回摩擦
着,让酥痒难耐的林丹阳忍不住主动挺胯迎去。
「叮咚!叮咚……」外面隐约出来门铃声。
「操,谁他妈的打扰老子好事!」左鹏骂了一声,直接将睡裙挂在腰间的林
丹阳抱起朝外面走去。
左鹏抱着林丹阳来到门后,却并没有去开门,双手仍旧一刻不停地抚慰着怀
中的美人。门外那人按了一阵门铃后,突然用手拍门喊道:「丹阳,我知道你在
里面。你开开门好吗?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爱你,我这辈子只爱
你一个,求求你回家吧……」
林丹阳听到这声音,情欲立即消退不少,小声道:「糟了,外面是刘洋。」
左鹏笑问道:「丹丹,现在我们是不是奸夫淫妇被堵在房里了?」
林丹阳羞恼道:「就会胡说八道。」
「不信你看看什么情况?」左鹏笑道。
林丹阳低头一看,两人现在的样子让她羞意大盛:左鹏浑身都是光溜溜的,
而林丹阳身上则只剩下一条睡裙,还都卷在腰际。她一双玉臂热情地勾着左鹏的
脖子,双腿却颇为淫荡地盘在左鹏腰上。
林丹阳现在还没跟刘洋离婚,怎么说也属于法定的夫妻关系。想到丈夫就在
外面,一墙之隔的自己居然如此,林丹阳又羞又惊,腿根处左鹏那滚烫的东西又
在不时地乱顶,偷情与羞怕的刺激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丹丹,我进去了。」左鹏坏笑道。
「嗯?」林丹阳还没明白左鹏什么意思,腿间那挑逗她多时的东西已经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