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按揉得酥软且翕合不已的小穴完整地容纳了你勃发的粗大。
一杆入洞,爽!
但是……妈吔,你真没有想过,有一天你还会把总教官给日了!这种好像越级日了长辈的即视感……
心内捂脸。总觉得你的节操已经随风而逝了……其实你觉得你还可以抢救一下的……
不过总教官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刻板严肃哦……还……还挺可爱的……?把可爱这个词和总教官冷冰冰的脸联系到一起……呃,算了,这词也不合适。你特么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吞吸了你肉棒的肉穴热得你额头也发起汗来,轻轻抽插,满当当的粘液自穴内咕一下被挤出来一波,把你们的交合处染得更为狼藉,但粘液中散发的丰厚的百香果味道将这事件变得甜美。
总教官的后穴也算天赋异禀了。哨兵的后穴据称在进化中变得在被进入后就会自动分泌肠液,不过他的后穴是你所见的最会流水的后穴,这也许与他过于敏感的身体和感官有关,你知道有些哨兵会单纯只因为受到向导吸引产生的情欲而分泌肠液。
你喜欢水果,你喜欢百香果。你的手指攀附在他的背部,胯下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力度也越来越大越猛。
“哈……教官……总教官……”你伏在他背上轻喘气,喃喃叫他,在沉默的间歇吻他香气四溢的湿漉的背脊。
稳定的,强烈的,缠绵的撞击。进进出出,如入无人之地。
每当你撞击他,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蜷,像承受不了更多的逃离。
他可是极强的男人,怎么会怕这还算不上激烈的撞击呢?你都还没有撞他的前列腺呢。你一面觉得应该信守诺言对他温柔点不要太过疯狂,一面又觉得他这样强的男人应当能承受更多,总归,你已经调整了角度,用力地撞向了他身体内部那个能让哨兵们失力疯狂的地方。
完全没有声音,他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抖得停不下来那种,后穴剧烈地抽缩,要把你吸进身体深处似的。你被爽得脑袋发懵,喘了两口气,随后疑虑泛起。
不大对啊!你这一撞不会把人撞出毛病来了吧?连忙去翻看他。
总教官双眼紧闭的脸上泪水横流,牙关紧咬,一副不堪承受痛苦的模样。
完了完了!你都把人给痛到流眼泪了吗?这回不会要送医院去急救吧?“总教官!”你焦急叫他。
总教官侧了侧脑袋,慢慢睁开眼,眼睛里含着欲落不落的泪水,似怒似怨地看了你一眼,铁灰色的眸子里漫着水色,看起来竟含情脉脉,你猝不及防被看得骨头发酥,心跳加快了。
“你……你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压下那些心思,你扳着他的肩膀要把他扶起来。
他抓住了你拉他肩膀的手,拿到眼前去看,神情有些迷惑,慢慢的,脸部线条柔和下来,在你手指上小心地一吻。
心脏如被触吻,指尖一颤。该死!太会撩了!你被撩得恨不能立刻把他日得哭爹喊娘!你控制住自己,“你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总教官眉峰聚起,“痛?”慢半拍地思索,“怎么会痛?痛么?”抬起眼,看着你,就像看到了游戏中夺冠的目标,聚精会神,压抑欣喜,一目不瞬,凑近了,保持了一点点距离,和你的唇,浅浅吸气嗅闻,“想要。”而后是毫不犹豫的唇与唇相贴,呼吸的热气氤氲百香果的气息。
??!
你被他的举动弄懵了,急忙推开他,“你先说清楚,你怎么样了?”
先时被推开他表情上还有点不情愿,思考时喃喃道:“我……很好?怎么了?”
你怀疑他的理智和智商已经掉线了,试探道:“总教官?有灰机!”
“灰机?”总教官扭头看天花板,认真地找寻其踪迹,“在哪里?”
……!
别是你把人给弄傻了吧?!你没干什么啊!!难道是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
你这厢还在方张地做思想斗争,总教官的帅脸上全是专注的欣然,像是怕被你发现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地靠近你。
“抓到了!”他像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了你,快乐地轻笑,低头看着你,亮润的眼眸里都是纯粹得发亮的占有欲,就好像你是他的宝藏,“想要……”
“总教官你几岁啊?”你被缠得颇有点无语。把你当孩子训的总教官,现在已经变成大龄儿童了吗?你抽出被他抱住的夹在你们中间的手臂,顺便抽出了一手臂不明液体,透明的还有白色的,都很黏糊,泛着浓厚的夏日果香,就像打翻了一整杯果汁。
……看来刚刚只是你把他榨出果汁来了,倒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剧烈。
不过……或许现在的情况更适合你治疗他的精神问题。你眸光一闪,抱住他安抚,“我要进去了,乖……宝宝——”
叫完就溜!
你的精神倏然钻进了他的精神海,然后直接被压趴下了。顶着压力,你赶紧收束了他的精神线布了个严实的精神屏障,快速退出他的精神海,步入
他的精神世界。
女童的尖叫“啊啊啊——”雨夜之中,地动山摇,高楼又坍塌了一截!
浑身泥浆脏污的士兵们与幸存者志愿者们徒手翻拣砖石寻找被掩埋的民众。
蓬头垢面的高大士兵抱着哭花脸的女童递到战友怀里又转身要去找寻。
“呜啊啊……妈妈……妈妈……呜呜呜……”女童嚎啕大哭。
“钟锒!有重要文件,上校让你立刻去一趟!”有人从后方跑过来对他告知。
“妈妈……呜呜呜……妈妈还没出来……”女童嚎哭着趴在战友肩上对着后面的高楼伸手。
总教官回头,灯光照到七楼上——现在姑且算是七楼,窗口有个女人伏趴在窗口虚弱地挥手,看上去已经没了站起来的力气。
“钟锒,你先过去,我上去救她!”队友用力拍他的肩并把他往反方向退了一把。
总教官点头,“好,多加小心!”小跑向后方。
特种兵队员从废墟上爬上去。
你知道待会肯定会发生不好的事,那个女人的命怕是悬。
可惜总教官的世界观太有逻辑,你既不能变出翅膀来也不能有超能力把那个女人救下来。
雨很大,乌云遮蔽了月光,四下没有灯光的地方完全漆黑一片。雨声,各种喊叫声,挖掘时发出的碰撞声,塑料雨衣的悉索声,哭叫声,器械使用声……混乱,嘈杂,阴郁,酿造出悲剧的气氛。
大自然的伟力没有任何人能抵抗,你在这场景下只是渺小的一粟。
余震还在继续,时不时,你经常会被震得摇晃,脚底发麻。
裸露的钢筋直插天空,在震动中发出嗡鸣。
女孩的妈妈所在的位置之下离钢筋有一些距离,按道理就算掉下来也不会掉到钢筋上,但你莫名就是对这根钢筋超乎寻常的在意和疑虑。
它在那里,随着余震一会儿,又一会儿地震动,就像在居高临下地冷视你们,在嘲笑你们。
也许结果不是因为那根钢筋而导致的噩耗,但留在那里总是个隐患,你来了这里总该做点什么。
特种士兵已经爬上了四楼。
你往废墟越过各种障碍一步步接近。
轰隆隆,又来了,脚下在松动,你不稳地摇晃,往前抓住裸露的墙板砖石,你看到楼层上抖落的粉尘,还有倾落的花盆,拖把,鞋子,塑料盆,泡沫箱,挂在栏杆上的衣服将落又被衣架将将勾住。
“那边的!你在干什么!快回来!危险!!”电筒的光线照到你身上,有人在大声吼你。
你回头,被电筒的强光照得眼睛发痛。“别管我!”你扭头又继续往里走。
“你疯了!还要不要命了?!”那人冲过来要抓你,速度比你要快得多。
你也跑起来,跌跌撞撞,差点被杂物绊倒,来到那根钢筋前抓住它试图挪动。
“你在干什么?”你的手臂被抓住,士兵要把你拖出去。
你没有回头,想要甩开士兵的手,但他握得极牢。
“放手!”你转头对那士兵喝道,雨水将你们打得湿淋淋,你额前的碎发黏在一起往下淌水。
“你出去!这里危险!!”他一把将你拽出两步。
“他们有危险!!”你指着楼上大声道,特种兵已经爬到七楼将不知是不是已经昏迷的女人捆扎在背上。
“你走!这里我来处理!!”士兵推着你出去。
你猛一个转身从他腋下钻过去,搬起一块水泥砖就砸向那钢筋。
“铛——”让人发晕的刺耳声响令人起鸡皮疙瘩,被砸弯的钢筋猛地回头撞回来!!
“小心!!”厉声暴喝!士兵心惊肉跳,一把用力将你拽到后面去才免去你被钢筋狠狠打一鞭的危险。
钢筋耀武扬威地晃着圈自转,咣咣不停的声音尤为瘆人。
耳朵在那一声巨响后没能恢复过来还在嗡鸣,你劫后余生地喘气,瞪着那根钢筋又惊又怒,随即又要甩开他上前。
“回来!”他扯住你,对你破口大骂,“你有病啊!你刚刚差点被打死!!滚出去!我来处理!!”随即狠狠把你推出去好几步,自己上前抓住那根还在晃荡的钢筋使劲要把它拔出来!
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你慢慢冷静下来,感觉你可能真的是疯了,才会这么不要命。
钢筋深深嵌在墙体里,掩埋在杂物下,士兵拼命在抽拔,用力得额上青筋跳动脸部涨红,可能只是在做无用功只为了让你出去。
你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仰望头顶往下攀爬的人影。
脚下又开始发麻,震动越来越强烈。
“喀拉拉——”地表的水泥在撕裂,这次震动很厉害!
你的视线落下来,要找寻出去的方向。
才走了没两步,回头。士兵还在与钢筋做斗争!你转身深一步浅一步走过去抓他的手臂,“离开!快离开!!”
“你怎么还没走!”他推开你,“走!走!!”
“咣啷啷啷!”不锈钢脸盆从楼上掉落到废墟里滚了两圈,翻正时发出刺耳的震动。
“空!!”大楼倾斜了一个角!过近的距离让气流粉尘刮过你们,冷得沁骨。
现在特种兵正对你们上方,他抓着生锈的防盗窗试图挪到安全地方。变形的防盗窗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变得更加扭转。“梆!”斜上角的螺钉松脱了,防盗窗又往下掉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