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红茶接着问:【需要向组里求助吗?】
裴南照犹豫了一秒,直觉告诉他不要闹大:【暂时不用,这是我的私事。】
【小少爷,你究竟想干什么?】裴南照直白地问。
【当然是干你呀,还能干什么?】对方秒回。
【你不是已经……】
【一次哪够?我还没玩腻呢。我这里存了那天所有的监控录像,随时可以传到网上,让你的妈妈和女朋友从头看到尾。啧啧,她们肯定没见过你那么诱人的样子吧。
——开个玩笑,你不会因为一个玩笑就抓我吧?小裴警官?】
这种程度的骚扰,根本构不成抓捕条件,最多口头教育。而小少爷苏幕遮,不仅富可敌国,还是外国国籍,没有绝对证据根本不能妄动。更糟糕的是,那个视频一旦发到网上,社死的绝对是裴南照,而不是小少爷。
【小少爷,我有女朋友。】裴南照试图讲道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喜欢你奶子大屁股翘,鸡巴也不错,玩起来很顺手而已。你再陪我玩一次,我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一次?】
【一次。】
裴南照可耻地妥协了,尽管他知道不应该。放纵罪恶,只会姑息养奸。但是,人总是会做一些明知道不对的事情。
【我在梧桐路的艺术馆,你的女朋友云清梦也在这里。我们在这里等你——记得穿上胸罩和丁字裤。】
【什么?!】裴南照震惊了。
【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这都不明白?胸罩要粉色的,和你的奶子颜色很配,丁字裤必须有蕾丝,很可爱。】
【……】
【这一次,你必须要完全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明白了吗,骚狗狗?】
裴南照一边开始后悔,一边又紧张得心如擂鼓,就像一个胆小的人进了鬼屋,对陌生的一切感到万分害怕和刺激。
【……明白,主人。】
只是简简单单、逢场作戏的几个字,但当裴南照说出“主人”这个词,就好像真的交出了身体的掌控权,放弃了所有挣扎和反抗,心甘情愿地被对方玩弄,为所欲为。
这样是不对的。裴南照的理智在叫嚣着,一旦主动越界,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可是他已经回不去了。在经历过那样刻骨铭心的高潮之后,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
清梦那边,该怎么办才好呢?裴南照陷入迷惘和愧疚之中。
下午五点,艺术馆即将闭馆,人流如水般向外流淌。日常西装的裴南照逆流而上,走过典雅的长廊,远远地看见云清梦正在临摹梵高的《向日葵》。樱粉的裙摆垂落在脚踝,繁复的发辫间点缀着着幽蓝的蝴蝶。金黄的油彩在画布上仔细涂抹着,十指纤纤,静美如画。
裴南照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她发间的幽蓝蝴蝶,ptsd都要犯了。
裴南照正要上前,一转头,小少爷倚在窗口,嘴里含着一根彩虹色的棒棒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裴南照完全没有意识到。在看到小少爷之前,裴南照甚至没有发现这个房间还有一个人。
小少爷修长纤细的影子
隐藏在层层叠叠的月白色纱帘里,随着春风忽隐忽现。没有面具遮盖的一张脸,年轻秀美,莫名有点眼熟。
小少爷招了招手,裴南照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咔擦。”小少爷咬碎了彩虹,勾着裴南照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后者本能地后退躲避,下意识回头看向背对自己的云清梦。
“别动,她忙着呢,别打扰她。”小少爷轻笑,撬开裴南照的唇齿,把咬碎的糖果渡进去,唇舌交缠间,甜甜蜜蜜的滋味扩散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裴南照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小少爷的腿插进他两脚之间,膝盖抵着裤裆用力挤压。
那被丁字裤箍得紧紧的鸡巴,忽然遭到了这样的刺激,激动地涨大了,浑然不顾裴南照的错愕难堪,鼓鼓囊囊的龟头渗出了点点前列腺液。小少爷低笑着附在他耳边,呢喃道:“我猜,骚狗狗的鸡巴已经湿了,正在流水呢。”
裴南照呼吸一乱,手足无措地被他挑逗起了欲望。小少爷柔韧的膝盖隔着两人的裤子按揉碾动,那在初次情爱中被彻底开发过的鸡巴,变得分外敏感,水流得更欢了,很快就打湿了薄薄的蕾丝丁字裤。
“好淫荡呢。外表衣冠楚楚,西装革履,其实整齐的衣服底下穿着女人的胸罩和丁字裤,鸡巴骚得直流水,随便蹭两下就爽得要射了。”
小少爷伸出手,滑进西装裤里,精准地抓住了湿润的龟头,灵巧地抠弄着翕张的尿道口。
“唔……”裴南照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压抑着喘息,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慌乱地抓住了小少爷的衣角。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挺着腰泄了出来。
“在女朋友面前被主人玩弄会让你更有快感吗?”小少爷笑吟吟,“越羞耻就越爽,还不肯承认吗,小裴警官?”
裴南照无言以对,他面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耳尖泛着羞耻的红晕,又羞又窘,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正在这时,云清梦放下画笔,舒了个懒腰。她转过身,不经意间一抬眼看见裴南照,眉眼弯弯一笑,清纯的杏眼暖如春风,气质又乖又甜,是那种最讨长辈和异性喜欢的初恋女神脸。
裴南照整个人都僵住了,紧张得绷紧了身体,窘迫又无所适从。
“咦?南照,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做什么?”云清梦歪了歪头,像一只疑惑的猫。
一个人?
一个?
裴南照惊悚地低头看去,小少爷的身影逐渐淡去,碧绿的眸子无辜地眨了眨,鬼魅而又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