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主们被编排时,女主们的“安慰”
张平寅:宓娘,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只会舞刀弄枪。
王咸枝:可是陛下确实是武夫出身啊。
张平寅噎住,低下头看倚靠在怀里懒懒翻着书的人儿,想反驳又无力反驳。
咸枝放下书,握住腰上的手:谁说陛下这双手只能舞刀弄枪?
张平寅眼里重新燃起期待,想着自己励精图治的身影总有人看在眼里,可下一秒又被浇了个稀碎。
咸枝笑地温柔:陛下不是还很懂得种菜嘛~
张观业抱着永清斗蟋蟀,宝橒欲言又止的模样全然落入前者眼中:想说什么?
宝橒看了看他:爷,已经玩了许久了
永清被宫婢抱走,张观业屈膝甩着狗尾巴草:你又听到些什么了?
宝橒看了看四下无人,小心凑近:爷莫要生气,只是坊间人都在叫爷蟋蟀天子哩,还是以国事为重吧。
闻着她身上的浅香,冒着傻气的脸上说着傻气的话,张观业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侧过头呼吸交缠:那好,不玩蟋蟀,可也无多的奏章来批,偏又心浮气躁,皇后以为如何?
宝橒皱眉,冥思苦想好一阵子:爷既不想斗蛐蛐,也不想批奏折
张观业一搭一搭地摸着宝橒的眉流,压低嗓音:嗯,那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手心里被塞入一本译本,宝橒笑地真诚:那爷来帮我抄经吧,静心清欲最管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