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害羞的话语出口,戚默庵便撩开他湿淋淋的衣襟,伸手抚弄着他胸前的朱蕊。
“呃啊嗯,默、默庵!”久经禁欲空虚的身子被这么一碰,瞬间燃起了重重情欲,让裴玉寰不由得收缩着指尖,几乎把手指掐入树干里。
凝视着他抖得厉害的双肩,戚默庵双眼一沉,声线依旧冷静自持:“从第一次见面戚某就想告诉国舅,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啊嗯、不要,不要那样叫我”
戚默庵的手常年采药捣药,因此掌心中有许多薄茧,裴玉寰金枝玉叶养出的身子被男人这样摩挲揉弄,不到片刻就双颊绯红,呻吟连连。
“好软,好嫩。”雨水从裴玉嫣红的乳头滴落,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漾出爱欲的痕迹,看的戚默庵两眼发热,已经完全沉溺在这副诱人蛊惑的肉体里。
想舔遍他全身,把他私密脆弱的花核破开,在里面倾泻出满腔的爱意。
“唔啊——默庵!默庵那里,太用力了啊——!!”
疯狂的欲念瞬间高涨,待戚默庵回过神,他已经扯开裴玉寰的亵裤,握住他的腰,爱抚着他双腿间的私密处。
“疼么?”他沉声问。
裴玉寰没有答话,只轻轻地转过身,对上男人深沉的眼眸,红着脸用鼻尖蹭了蹭戚默庵的脸庞,小声道:
“默庵,要我但我不要在野外”
他正被情欲烧的神智迷糊,却能做出这等纯情娇憨的举动,让戚默庵瞬间血脉膨胀,恨不得当场解开衣衫,挺入他湿漉漉的身子。
于是他沉下气息,迅速把裴玉寰打横抱起来,带进了竹林间的木屋里。
木屋的门被急躁地踹开,大幅度的晃动两下,桌上的香炉漫出旖旎的轻烟,一个五官迤逦的男人半跪在洁净的软榻上,正在另一个男子的挑逗抚慰下呻吟连连。
“玉寰的身子好嫩,一碰就抖得厉害”戚默庵眯起黝黑的双眸,盯着眼前那潮红的前胸和双臂,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啊——呃啊!”感受着男人粗大的指节又探入几分,裴玉寰仰起脖颈,紧绷着双腿,哑叫道:
“呃
啊,默庵,嗯吻我、”
他哑声喘息,挺着身子向男人索吻,原本清雅傲慢的声音变得格外蛊惑。
戚默庵眼神一变,立刻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又探入两根手指,在裴玉寰濡湿紧致的甬道里来回抽插,直到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啊!默庵要,要到了,我要高潮了不——呃啊!”
裴玉寰被男人用手指狠狠肏穴,肏的全身湿透、脸庞发烫,不禁用手指抓紧被褥,颤声尖叫,等待着高潮的洗礼。
就在他要抵达高潮的刹那,戚默庵猛然俯下身,狠狠咬住他白嫩的后颈,舔吮着他后背那幅瑰丽淫靡的牡丹绘。
“嗯啊啊啊——呃!”
最敏感的部位被上下夹击,裴玉寰的大腿内侧一阵抽搐,腰部疯狂的抖动两下,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
听着他濒临崩溃般的吟叫,戚默庵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深深地堵住了他花瓣般滟红的唇。
“嗯唔,默庵好厉害”裴玉寰被弄得舒爽至极,不由得勾住男人的腰,期待着对方更深一步的动作。
可就在这时,戚默庵却缓缓后退,和他拉开了距离。
“唔、嗯默庵?”
为什么?不碰我
自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后,裴玉寰凝视着男人俊朗的的脸,声线微微发颤的问道。
方才他分明感受到男人也有了反应,但当他抵达高潮,已经有余力承受对方的爱欲时,对方的动作却突然停下了。
戚默庵抬手拭去他前额的汗珠,眼底仍有一丝隐忍。
“玉寰在我心中如珠似玉,即便生了欲念,我也不能就这么做下去”
他哑声回答着裴玉寰的话,眼底仍凝聚着浓浓的情欲。
“在你分不清对戚某究竟是歉疚,还是真正动了情时,我若继续,便是对你的亵渎和不敬。”
“默庵,我我不知道,我只想要你。”听着男人冷静的声音,裴玉寰撑着床榻起身,哑声道。
他刚经受过近乎灭顶的高潮,此刻衣衫半敞、面颊绯红,下身还沾染着淫靡的爱液,似乎还在渴求着男人更多的侵犯和疼爱。
凝视着他,戚默庵的喉结一动,几乎耗尽所有的意志力才移开目光:
“玉寰,我就要回北梁了。”
听见这话,裴玉寰怔住了:“要回北梁?”
“是。”戚默庵咬紧牙关,继而道:“北梁的医馆已闭门数月,那里还有病患等待着医治,他们需要我。”
闻声,裴玉寰低下头,默默地掩去眼中的失望:“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需要你,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需要你?!他在心底撕心裂肺的呐喊着,但不知怎的,对着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他怎么也吼不出来。
戚默庵静了片刻,摇头道:“戚某,也许不会再来岭南了。”
“是吗这样,也好。”裴玉寰强笑着回应男人的话,低下头来,眼眶却猛然红透了。
“好了,我要回宫去了,戚大夫多多保重。”
一片缄默中,裴玉寰率先开口,而后他缓缓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正要系好腰带,两腿间却因过激的情事闪过一阵酸痛,让他险些撞在了床沿上。
听见动静,戚默庵正要伸出手搀扶他,却被裴玉寰不着痕迹地避开动作。
“不必了”他抓紧衣带,低声重复了“保重”二字,便头也不回地冲出木屋,离开了竹林。
而戚默庵自始至终都坐在床榻边缘,没有回头,亦没有开口挽留,窗外的雨后清风吹来,使男人俊逸的侧脸看上去就如一樽雕像,孤冷而寂寥。
清晨,天尚未大亮,一辆马车便驶出皇宫的高门,匆匆往城外的方向奔去,晨风拂过,吹动着马鞍上的铃铛,发出急促清脆的响声。
听着阵阵铃声,驾马车的黑脸汉子掏了掏耳朵,粗声道:“戚神医,为啥这么着急回北梁啊?这一大早的,人还没睡醒呢”
听闻此言,坐在车厢里的男子掀开车帘,淡笑道:“山高路远,近来天黑的早,我们还是早点启程好。”以免让他反复想起那个人,若再逗留一刻,他就真的走不了了。
“嗨,也是!驾!驾——!”听了他的话,粗神经的贺彰嘿嘿一笑,连忙挥动马鞭,继续赶路。
骏马拉着车厢飞驰,不一会儿就出了岭南都城,来到僻静无人的小山路上。
“戚神医,这路陡的很,您可扶稳喽!嗳?那是什么东西?啊!”
“贺彰当心!”
贺彰回过头,正要提醒戚默庵前面的路不好走,迎面却飞来几只闪着寒光的银镖,向奔跑中的马匹刺了过来。
马儿发出几声惊恐的嘶鸣,慌乱地摆动着前蹄,猛然狂奔一段路后,最终撞在了
树干上,险些带翻了后方的车厢。
“谁!谁在搞偷袭——?!给老子出来!!”
看着撞得头破血流的骏马,贺彰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面向茂密的林荫怒吼道。
戚默庵见状,也走下马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银镖,沉着脸摇头道:“是暗器,但并未带毒。”
“他奶奶的——!呸!哪个王八羔子,别让老子逮着你!”看着无法再继续赶路的马儿,贺彰怒不可遏的大叫。
而戚默庵握住手中的银镖,内心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戚默庵——!戚默庵!”
正当他沉思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呼唤,他回过身,就看秦霜骑着马,停在了他眼前。
“王爷?您怎么”
“戚默庵,舅舅出事了。”
秦霜顾不得多说,立刻翻身下马,蹙眉道:“今?日?一早,皇兄接到了官涟漪的信,信上说他带走了舅舅,要想舅舅活命,必须你一人前去见他。”
“原来是这样他这是早有预谋了。”戚默庵扔掉那枚银镖,又从秦霜手里接过缰绳,沉声许诺道:“王爷且放心,此事由在下而起,便由我来解决我会把国舅平安带回来。”
“本王等你们回来。”
虽不清楚其中缘由,秦霜却并不多问,只将宽阔的道路让开,目送他离去。
戚默庵骑着马在城里疯了一样的寻找,破败的寺庙、客栈、城楼只要是官涟漪可能躲藏的地方,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但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嗅到了阵阵竹叶的香气,望着山中翠绿的竹林,戚默庵瞳孔一震,忽然想起那枚银镖上也有竹叶的味道。
莫非官涟漪知道了他和玉寰最后见面的地方?
想到此处,他只有先丢下身边的骏马,快步走进青翠的竹林,往自己曾隐居试药的木屋走去。
尽管在心中做足了准备,但推开门的一瞬,看到里面的情景时,戚默庵还是怔住了。
裴玉寰纤弱的身子横陈在软榻上,在他上方,官涟漪正赤裸着上身,握住自己半勃的阴茎,将那根肉棍凶猛强硬地插进裴玉寰的薄唇里。
“啊——哈嗯太大了不要,不,嗯”
裴玉寰的唇被紫红色的阳具肏的艳丽红肿,一时无法闭合,只能哀哀的吐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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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经受了一整晚情事的裴玉寰早已精疲力尽,仍昏睡不醒。
看着他秀美的脸庞,戚默庵的眼神蓦然温柔下来,抬手为他盖好了被褥。
“醒了?”
就在此时,耳旁忽然传来一个邪肆低沉的声音,戚默庵闻声看去,正见官涟漪坐在桌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看着他那副悠哉的样子,戚默庵面色一沉,强压着怒火起身穿衣,系好衣带后,他快步走到桌边,对着官涟漪的脸狠狠地锤了一拳:
“卑鄙无耻!”
官涟漪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头打的身形一晃,脸微微偏到了一旁,而他手中的酒盏却纹丝不动,甚至未洒落半滴酒水,足以见其内力之深厚。
“呵”生生挨了一拳,官涟漪也不恼,而是转过头,冷笑着看向暴怒中的男子,哑声道:“若本座卑鄙无耻的话,昨晚的你,又算得上什么?你不照样上了他?实际上,你早就想那么做了吧?本座,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而已”
“住口!你这个畜生!”想到昨晚裴玉寰在他和官涟漪的折磨下尖叫哀求的样子,戚默庵面容一滞,怒声打断了男人的话: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原本”原本他应该彻底埋葬心中的爱慕和留恋,毫无牵挂的回北梁去,可如今他竟对玉寰做了那种事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为什么?”默念着这三个字,官涟漪的神态忽然变了,他反手扼住戚默庵的手腕,邪妄的眼中涌现出了恨意、妒忌,还有极其复杂的情绪:“你该问问你自己!”
“戚默庵,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本座已经看厌了,若非玉寰对你”
话说一半,他咬紧牙关,森白的牙齿咯咯作响:“本座早就宰了你了!”
“好啊好啊。”戚默庵快被心底的焦虑折磨疯了,此刻听见官涟漪要杀自己,他非但不怕,反倒张开双臂,冲男人一顿挑衅:“来啊——!杀了我啊!杀了我,他就会只属于你一个人,你这个变态的畜生”
冷眼盯着他失控的样子,官涟漪悄然握紧拳头,忽然道:“倘若你昨天没有来‘救他’的话,你不会活着离开岭南。”
戚默庵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前些天,玉寰重病了一
场。”官涟漪冷冷地移开目光,哑声道。
“什么?!”戚默庵闻言十分惊诧:“他病了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官涟漪嗤笑一声,讽刺道:“你这个伪君子,只会打着关切的旗号勾引他,等他真正对你打开心扉,你竟然一走了之?”
“戚默庵,你口口声声说爱护他、敬重他,可他为了你整日以泪洗面,卧床不起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孬种。”
说着,他猛然站起身,狠狠朝戚默庵腿上踹了一脚:“本座真想打断你这双腿!”
“嗬呃——!”腿部传来的剧痛让戚默庵面色一白,猛的跪在了地上。
这时他才明白,如果自己昨天没有返回,而是接着赶路的话,恐怕已经是个废人了。
“官涟漪,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放过我?”
他内心清楚,官涟漪此人阴险善妒、偏执病态,这样一个疯子,怎么会让旁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听了他的问话,官涟漪暗暗握住手掌,眼底凝着三分隐忍:“因为玉寰需要你。”
“他比任何人都需要你。”
“过去,本座为了独占他,做过不少错事,后来,本座也认栽了,但有一点,本座不愿输给你,那便是,我对裴玉寰的爱,不比你少。”
“只要他的心伤能痊愈,本座甘愿用天底下最阴毒歹毒的招数把你留下来。”
“官涟漪,你!”他的话让戚默庵心头巨震,一时间感到错乱和惶恐:“不我和玉寰这样,是不对的。”
“昨夜的事,根本就不该发生、我戚默庵一介草民,怎么能对国舅、”
“默庵”
戚默庵的话说到一半,床榻间忽然传来裴玉寰的声音。
“玉寰,你什么时候”
看到他不知何时醒来,自己和官涟漪的话又不知被听去多少,戚默庵顿时觉得慌乱和心疼。
“默庵,你真的那么想离开岭南吗?和我做了那种事后,是不是也讨厌我了?”裴玉寰垂下清幽的眼眸,话音微微颤抖。
“不”看到他黯然的神情,戚默庵急忙否认。
而在他身边的官涟漪冷笑一声,眼里有淡淡的愠色,似乎在说“人是你惹得,自己哄。”
戚默庵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拿起地上的外衣,走到裴玉寰身边。
“身体,还疼吗?”他柔声询问。
裴玉寰不回答,只把脸转到了一旁。
凝视着他身上青紫色的痕迹,戚默庵叹了口气,将衣衫披在他肩上,又把人打横抱起来。
“我带你去沐浴净身。”
看到他的举动,官涟漪并未阻拦,而是神色淡淡的目送他带裴玉寰走入洗浴的木屋。
很快,朴素的小木屋升起温热的水汽,裴玉寰坐在浴桶里,害羞地紧闭眼眸,默然不语。
戚默庵轻柔地擦去他身上的干涸的白浊,在看到他红肿的双胸时,他呼吸一滞,终于哑声问:
“官涟漪说,你为我哭了,是吗?”
“嗯。”裴玉寰小声答应了一下。
戚默庵的心霎时疼得不行,他摸了摸裴玉寰的眼睫,沉声道:“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
话刚说完,裴玉寰就睁开双眸,依赖地抱住了他。
“玉寰,你”他的主动令戚默庵有点受宠若惊。
“因为太想默庵了,想到默庵就忍不住要哭。”裴玉寰抿起唇,叹息道。
他的口吻带着撒娇的味道,可爱直白,让戚默庵心头泛起了潮水般的怜爱。
“今后,有我在,不会让玉寰再哭了。”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鼻尖和下唇,温声承诺道。
“嗯。”
裴玉寰回吻着他,不到片刻,门外就又走进来一个红衣男人,扳过他的下颌,与他缠绵温存,使温情的氛围,又沾染上一丝情色和朦胧。
自那日起,他们三人的关系就变得极其微妙,虽然戚默庵和官涟漪之间会有不愉,但只要涉及裴玉寰,两人就像窜了一条绳的蚂蚱,默契的很,对于此裴玉寰很是无语,可日子还要这么吵吵闹闹的过着,他也就由着他们“胡来”。
这不,今夜是中秋,两个大男人又站在院里开吵。
“今天玉寰是本座的,戚默庵,滚蛋。”
“该滚的人是你,你休想,今天是单日,不是双日。”
“本座不管,我今天就要。”
“无耻的变态”
风清月圆,裴玉寰坐在宫苑里,听着两人的争吵互骂,一脸淡定地望着月色,只盼这圆月夜能再长一点,长一点。
暴君不暴◎番外莫失莫忘(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