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嘴的一瞬间鹤迎就要往外吐,银吾自然看出来了,掐着鹤迎的脸颊就把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易彻僵住了。
“唔!唔唔!”鹤迎皱着眉头,感觉到药被强行推入喉咙,手被绑住,他那点三脚猫功夫挣不开,急得只能伸腿去蹬。
银吾一手抓住鹤迎乱动的脚踝,舌头更深地伸进去,药已经快化完了,银吾却不退出,舌头转而缠着另一条舌舞动。
直到银吾退出后,鹤迎一边喘息一边干呕,试图把药吐出来。
银吾揉了揉他晶莹的唇,突然将鹤迎摁倒,脱起了他的衣服。
易彻对这发展目瞪口呆,眼见着鹤迎上半身已经快光了,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他才想起来大喊:“你干什么!?”他一动,锁链就哗啦啦地响。
银吾停下了动作,不是因为易彻的喊声,而是因为鹤迎身上的痕迹。
他挑眉调笑:“你的生活,还挺丰富的。”他的长相又俊又邪,笑起来更是如同随时在思索什么坏主意。
脖颈上的淡淡牙印看得出曾经很深,但此刻已经快愈合了,胸膛上尤其是两块胸肌上的淤青让人一眼就看出来这里很受欢迎,锁骨边也散落着一团一团密集的淡红吻痕。
他又动起来,直到把鹤迎上半身脱光,又手放在鹤迎腹部,将自己的内力输了进去,鹤迎只觉腹内一疼,健康的丹田随主人意识立刻开始排斥。
银吾惊异地咦了一声:“有人发现过你的秘密?你身体里居然有‘归墟’的痕迹,可惜,似乎没有正确养好‘归墟’,”说着皱起眉,“他们可真不识货,居然把‘归墟’打散了,这下用一次药可就不够了。”
什么“归墟”?什么秘密?
鹤迎半知半解,隐约知道他在说什么,可又不明晰,直到身体内那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热潮乍然出现,铺天盖地地朝四肢躯骸袭去。
鹤迎软得提不起力气,惊诧地瞪着银吾。他立刻就明白了。
那“归墟”就是华冬寅先前讲的丹田处的拟物。
银吾一次性送了足量的内力进去,见鹤迎已经几乎瘫软成一摊水,血色涌到了脸上,满意地停了下来。
“虽然很想现在就试试效果,但,”银吾的脸色由笑转阴,“恐怕赵湛博已经开始找我们了。只能让你煎熬一阵了。”
说完,银吾附耳在鹤迎耳边密语几句,起身,又带上人皮面具往外走,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直愣愣盯着鹤迎的易彻。
咔。
门关上了。
屋内只剩下低喘着的鹤迎和糊里糊涂的易彻。
鹤迎强撑起精神,对易彻说:“他是冲我来的,抱歉,易、易公子。”
银吾方才说:“你可是我轮回教一直在找的使者啊。”
鹤迎明白了,大概因为银蝎说自己体质特殊,就有了那什么“归墟”,然后因为“归墟”,自己又成了什么轮回教的使者。
可惜他们想绑自己,却把无辜的易小少爷卷进来了。
这么想着,鹤迎愧疚地看着易彻。
体内的感觉汹涌地倾覆而来,仿佛在报复这半月的冷落般,比之前几次都要来得霸道澎湃。不出一会儿,鹤迎光裸的胸膛就挂上了汗珠,脸上的汗水已经沿着脸颊流了下来,头发也半湿了。
鹤迎只能躺在冰冷的石地上降温,然而身下的方寸之地一会儿就热了,口中吐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炙热。
易彻一直注意着鹤迎,见他一副痛苦的样子,以为那叫银吾的家伙下了什么让人煎熬疼痛的毒,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你怎么了?需要我帮帮你么?”他虽没学过医,可也知道如果用内力治疗。
鹤迎听到这清朗的声音,心里清醒了一些,轻声说:“麻烦…呃嗯!”他急忙咬牙压住不小心泄出的呻吟,“麻烦易公子,转个头…呵啊……我,我需要自行处理一下。”
这感觉实在难熬,他怕自己待会儿神志不清,将易小少爷给冲撞了,何况此时易小少爷还被锁在墙上,简直一副随时让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易彻耳朵灵敏地听到了鹤迎话里微弱的呻吟,但听语气似乎并不像疼痛,而是像……欢愉。
微弱得像吐息,却又浓烈得似哀鸣。让人心里怪怪的。
易彻虽然好奇,但还是秉着公子的教养,侧过头不去看形势难堪的鹤迎。
只是不多时,易彻就听到了奇妙的声音。
那种让人心里堵的欢愉的呻吟。
低低沉沉,飘飘悠悠,男人绵软的呼吸中拉长了尾音哼出来的,带着颤抖和上扬语调的,奇怪呻吟。
易彻本不想刻意窃听,但这安静的空间内,他那深厚扎实的童子功让他一下
就攫取了空气中声波的颤动。
衣物摩擦声一直在响,男人的喘息则是断断续续,混杂着偶尔冒出的一两声低吟,带着不满和难受的意味,全数钻进他耳朵里,那颤抖的吐息仿佛就响在他耳边,他能想象出那气息的炙热,甚至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来鹤迎张嘴,吐出一小节红润的舌头微微喘息的画面。
易彻耳朵发烫,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心跳也越来越快。
“易公子,哈啊,劳驾、能否…唔…呼……能否帮帮在下……”
鹤迎发现,手被捆太牢了,他只能夹着腿摩擦,这样只会让他越来越不满,只能无奈向易彻求助。解开绳子就好,他就能自行解决一部分,而不至于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