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没怎么费劲就进入了一个思念已久的腔道。腔道里十分紧致却又湿软柔顺,竟是已提前做好了准备。
随着容简一坐到底,两人都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容简缓了缓,开始慢慢动起来,一下一下,抬起屁股,又坐下去。柏琛撑起上半身,把容简搂到怀里,头埋在他胸前含住他一颗乳粒,用牙轻咬着轻轻拉扯,换来容简百转千回的吟叫。柏琛腰胯开始往上顶弄,那力道仿佛要戳穿容简肚腹。容简全身潮红地被他顶得上下颠着身子,如同欲海里随波逐流的一叶小舟。
柏琛一边挺着腰胯,一边用手握住容简阴茎套弄,肉棒也有意识地碾着他记得的容简肠道内的某个点。容简再也抬不起屁股,浑身软得跟一滩水似的。柏琛又套弄了几十下,容简便失神地呻吟着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喷在两人小腹上。
容简脑袋软软地垂靠在柏琛的肩脖处。柏琛停下动作,转头亲吻容简的睫毛,鼻尖。容简发出奶猫似的细碎声音。
柏琛再也无法忍耐,抱着容简把他放倒下来,抬起他两条腿,肉棒在他穴内狠狠刺入又几乎全根抽出。每一次顶进去,容简就控制不住的发出呜咽般的呻吟。阴茎又颤巍巍地抬起头。柏琛视线被定住似的黏在容简情欲中神情迷乱的脸上。下身坚硬如铁,内心却软得像团棉花。对这身下的人满心怜惜,却又想让他被自己做到哭泣。
这日一向勤勉的柏琛将军竟然近午时才起,身上裹着厚重的冬衣,喷嚏连连。昨夜为他守门的士兵同情地说:“将军昨夜头痛了一晚,定是这段时间太过劳累。”
大石用拳头挡着嘴咳了两声,心想你不知道莫副将更劳累。
大石曾有事来找柏琛,在门外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便悄悄走开,自己守在附近,把来找柏琛的人都打发掉了。
数日后,夏军班师回朝,从统帅到士兵都各有嘉奖。
两月后,柏琛上表,辞去将军之职,解甲归田。皇帝再三挽留,但柏琛去意已决。皇帝易其侯爵封号为逍遥侯,任其离去。随后柏琛举家搬迁,不知去向。
一年后,南诏国一名异姓公主下嫁南诏国新科状元,逍遥侯与一名戴着银色面具之人携重礼到贺。
数年后,常年四处游历的名士苏先生偶遇逍遥侯与那名面具人,相谈甚欢。别时,苏先生拈须叹道:“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逍遥侯与苏先生拜别,携面具人之手,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