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了。
顾辞头晕了一瞬,邬乘道放开了手中的鸭子,起身抓住了顾辞的手腕,将他扔在了沙发上,顾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邬乘道得了逞。
邬乘道直入主题,一只手抬起了顾辞的一条腿,直接将那条腿压在了顾辞的胸口。紧接着,他用手狠狠地揉了一把顾辞的裤裆处,拿捏你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他的命根子下手。
邬乘道有规律地隔着裤子揉捏了起来,周围有人的目光看过来,不过这邬少爷向来玩的开,也曾在那张沙发上干过不少鸭子,没什么人在意。
顾辞被邬乘道压着,旁人看不真切。
顾辞腿疼得发抽,身下更被人拿捏着,但他的脑子还算清醒,他在想办法摆脱这个局面。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来,身上那人停止了动作。
天杀的,邬乘道鸡巴还硬着,结果刚想欣赏一下这个美人的脸,
靠,这不是顾辞嘛!
完了完了,顾辞他可得罪不起,要是他家公司被顾辞针对上,那他爹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邬乘道能去能伸。
从顾辞身上下来后,他就跪在了地上。
“原来是顾总啊,对不住啊,晚辈没认出来。”邬乘道说。
顾辞没说话,他的腿颤抖着放了下去,嘴中发出了别样的声音,听得邬乘道下腹一紧。
“链子,这链子真是个好东西,不知道是您朋友的,我这就还给你。”狗腿子般地递上了链子,顾辞接过了链子,起身,想要离开,可是头晕的厉害,腿还打颤。
“顾总,我安排车送您回去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是一段露水情缘。”
顾辞不理他,慢慢地走了。
出门的时候,他的头又是一阵晕眩,他扶住了门,脚步虚浮,双腿打颤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他把衣服脱了,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开始洗澡,顾辞和司徒夜的浴室只隔了一面墙。
司徒夜注意到,顾辞今天洗澡洗了很久。
是不是顾辞被干得时候,那人没戴套,把精液射在了顾辞体内。
顾辞是不是正自己用手抠挖着自己体内的精液,是不是会不小心碰到前列腺,然后忍不住自慰起来。
这么想着,想象着自己能和顾辞一起洗澡,把自己的鸡巴插到顾辞的满是精液屁眼里,把他肏哭,逼迫他,让他再也不敢在外面找男人,否则就干得他每天下不来床。
出精的那一瞬间,司徒夜几乎要哭出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和顾辞发生点什么呢?为什么不能呢,他们又不是亲父子,顾辞不过比他大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