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绳索的束缚,林铭歌起身提起裤子,突然表情凝滞了。
因为此时男人举着一把枪正对林铭歌,林铭歌双手摊开,说道“大哥,不带你这么玩的儿。”
男人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狠盯着林铭歌,咬牙切齿地说道“脱裤子,肏我,不然,死。”
林铭歌愣住了,没听过这样无理的要求,一般正常情况下,反派说的台词应该是“你去死!”然后“砰”的一声枪响。
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林铭歌被人用枪顶着脑袋,肉棒埋在挟持者的菊穴里,尽情的肏弄着,因为没有充足的润滑,所以男人后穴流出的是一缕缕鲜血。
林铭歌觉得着不是一场性爱,这绝对是上刑,他的肉棒硬得像烧火棍一样,但被干涩的肠道磨得生疼,随着血液的缓冲,进出才顺利一些。
他在心里批判着自己“林铭歌,你这样和牛有什么区别,被鞭子抽着,就老老实实地去耕地。”
男人也不好受,没有愉悦只有痛楚,后穴被肉棒肏弄得破损,鲜血止不住地溢出。
即使并不情愿,但被菊穴紧紧夹着的肉棒,凭着生理本能也会分泌淫液,混合着血液和前列腺分泌的淫液,他的肉棒将男人的菊穴一点一点肏开了,顺利肏平了肠壁上阻挡的软肉。
龟头似乎戳到了肠道深处的敏感点,男人开始抑制不住发出呻吟声“啊…哈…啊哈”男人清冽的娇喘声十分动听。
林铭歌没有往日对待傅云琛那样温情,他只管挺身冲击,他节操早已碎了一地,见男人双眼焦距失散,举着枪的手不自觉地垂落,林铭歌见时机到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将精液全部浇灌进男人的肠道深处
男人被这滚烫的热流浇得一哆嗦,也跟着射了出来。手中的枪没拿稳,直接落到地上。
林铭歌将坐在自己身上骑乘的男人托举起来,把射精之后疲软的肉棒拔出,一堆红白混合物从男人淫乱不堪的后穴流出。
经过这场惨烈的性事,男人的腿有些发软,林铭歌可不管这些,他制住男人,争分夺秒地捡起地上残留的绳索绑住了男人的双手。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说真的,你作为承受方其实是很吃亏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淡漠的眼神望着他。
林铭歌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很想抽根烟缓解一下此时的郁闷,虽然他不抽烟,但似乎只有抽烟才能让他的思绪逃离这种境遇。
“而且我俩没戴套,你没灌肠,还飙了那么多血,要是我有病你他妈就传染。”林铭歌一脸愤恨道。
他应该庆幸男人两天都没有进食了,不然可就真成搅屎棍了。
林铭歌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长吁一口气“你何必作践自己呢?他妈的我那根东西说好听点叫肉棒,说难听点就是个排泄的地方。你们一个两个上赶着有意思吗?”林铭歌不复以往的平静,有些出奇的愤怒。
只是当听到子弹上膛,疯子打算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不肏他走不出这个门。
男人没有被林铭歌的话给激怒,声音有些喑哑“因为你这根东西只进入过云琛的体内,云琛不碰我,那你碰我是一样的。”他的眼神有些凄然。
林铭歌知道怎么也说不通了,稍稍平息了怒火,冷声说道“我也按你的要求做了,待会你得放我离开,你放心,这事我会烂到肚子里。”
男人轻哼一声,血液和精液顺着腿根流了下来,逐渐变得干涸,凝结在腿的内侧。
林铭歌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眼神一暗,弯腰拾起散落一地的裤子,只是整个穿戴过程中不停地叹气。
他把掉在地上的枪捡起来,将子弹卸掉装在自己的口袋里,把枪壳丢到一边“我现在给你解开手上的绳子,你得保证乖乖听话。”男人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林铭歌用小刀割开绳子,不再与男人对视。
男人的内心在绝望与救赎之间游走,刚刚那场激烈的性事让他释放了心中压抑许久的猛兽,他现在只剩落寞。
欢愉过后只剩寂寥,这大概是人世间常有的事。
林铭歌没有再理会身后的男人,快步地离开了这个废旧的工厂,也许是男人足够自信,居然没有派人守在门口。
满天的积云朝群山的方向移去,积云开始覆盖红日,黑压压的一片笼罩住这广袤的天际,一簇雷声滚滚而来,须臾之间,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
“这一片可真够荒凉的,等了半天也没有一辆车过来。”林铭歌无聊地用鞋底碾地上的石砾。
突然一辆奔驰大g停在他的面前,车窗缓缓落下,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他心里忍不住感叹道“真牛逼,都这样了,还能开车”
清冽的声音响起“上车。”
林铭歌完全不觉得别扭,毕竟自己的菊花没有受到摧残,从容地走到车门另一侧,坐到了副驾驶。
男人的车里很冷清,储物格里除了几包烟和打火机,什么都没有。
“你渴了就打开那个盖子,里面有没开封的矿泉水。”男人沉声说道。
“哦,我知道了,谢谢。”
为了缓解此时沉闷的气氛,林铭歌提议连接车里的蓝牙,放手机里的音乐,男人同意了。
“我被埋葬在深渊的灵魂”
“能否种出一朵玫瑰”
“能否得到救赎…
哀愁的旋律,娓娓道来的歌词,让林铭歌有些走神。
林铭歌一直很迷茫,过早地看透了生活,却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体验性爱的过程中,在获得快感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欢愉,但那不是清醒的欢愉,是放纵自我的结果。
没有理智的交媾让他沉溺其中,但清醒过后内心深处是无言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