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摩托停在边上,坐到他身边。
“怎么不回家?”我拉过他的手,冰凉的,“我还在等你呢。”
他一声不吭地流下两行清泪,泪水流过他脸上的伤痕,刺痛得他嘶的一声。
“别哭,”我拿纸巾给他沾了沾泪,顺便把他虚虚地揽在怀里,“我在呢。”
他的头靠在我锁骨的位置,我能透过他的衣领看见他饱受蹂躏的白皙胸膛,不由得揽得紧了点。
“付先生,”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表白心迹的好时机,“虽然感觉我像是在趁人之危似的,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你,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有你一半的那个家。”我补了一句。
他的手仍然被我握在手里暖着,手指僵硬了一下。
“没关系的,”我察觉到他的反应,“即使你不答应,我也会帮你的。”
如果他不答应我,就不能再过于亲昵地相处了。
毕竟小野兽虽然可可怜怜地窝在角落里,可它不愿意跟我回去避雨的话,我也不能一直赖在他身边呀。
他的手指骤然握紧,抓着我的手,“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他说完就继续僵在那里,身子一动不动地,似是集中精力地听我讲话。
“我说啊,”我另一只手抚上他汗湿的发丝,“付先生愿意跟我搞年下吗?”
“我操你的那种。”我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这是我唯一的筹码吧。
他抬起脸来,嘴唇擦过我的下颚。
好痒。
我忍不住用手动了动,又不小心蹭过他的唇。
我看他,他也红了脸看我。
眼里噙着的泪和将要开口的话都被这个意外打断似的。
他凑过来吻上了我的唇。
我不是那么死板的人,用唇舌享受着他的吻。
干净的口腔弥漫着他惯用的那管牙膏的气味,洋溢着和他此时状态截然不同的激情。
他在我这儿不是一副靠药物和工具控制发情的机器。
淫词浪语,搔首弄姿。
他都没传递给我。
我记得的只是他发红的眼圈,不容置疑地说着让我操他,身体敏感又自尊得很,还有狐狸一样的妩媚。
这一定就是他的回答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