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出去!滚出去啊!”
又是像上一次那样,疼随着血液流经全身,可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这洛云天就开动起来。
没有情爱的润滑,就强行进行欢好,这无疑是一场酷刑,哪怕这程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她依旧无法接受这种粗暴的性爱。
再一次昏了过去,整个过程这洛云天就犹如奸尸一般,可洛云天只觉得这样没情趣,硬生生的把这昏厥当中的程惠给弄醒来,然后在一次次的给做昏过去。
一晚上程惠被落云天弄晕又弄醒,直到她嗓子都喊哑了,也依旧没能逃出魔掌。
坐在客厅的夏泽言听到楼上传来这一声声的惨叫声,他只觉得瘆得慌。
他这表弟也太、生、猛了些吧?
直到后半夜这落云天才停下来,累了这半宿,他沉沉的进入梦乡,而一旁的程惠也被他折腾的不成人样,直接是痛到昏厥过去。
第二天夏泽言来给落云天检查身体的情况,发现他身体倒是恢复了不少。
“不错,按时吃药,我保证啊你得身体定会恢复如初。”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现在的身体就不行?”
对于落云天这质疑的话,夏泽言只是笑笑不说话,身体咋样心里没点数吗?
“好了既然身体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就在夏泽言准备回去的时候,这个时候落云天的佣人匆匆的跑了过来。
“大少爷昨晚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她发起了高烧,你看要怎么处理?”
佣人一想起程惠那一身惨不忍睹的模样,她还是有些同情她的。
“要不然你帮我去看看那女人。”
“还真的把我当做你的私人家庭医生了。”
夏泽言抱怨了一句,随后还是随着佣人上了楼,他本以为他这个表弟顶多是把人弄伤,却不曾想竟然伤到这个地步。
“落云天你还真的是一个禽/兽,你瞧瞧你这干的是什么事?这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知情的知道这是昨晚欢爱所致,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女人是经历了什么酷刑一般。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赶紧给她开点药就是了。”
被夏泽言数落,落云天面子上也过意不去,只是催促道他赶紧给这女人治伤。
“人伤的太重了,身上的撕裂伤很重,引发高烧不退,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好好救治这人迟早要废了,这样吧你把人送去我那里吧。”
“好端端的送去你那里做什么!”
对于夏泽言的话,落云天不是很满意的说道。
“我那里有医疗器材,你这里有什么?把人留下来任你折腾?你的病还想不想好了!”
这会儿夏泽言也不悦了起来,他一个医生还能做什么。
“送你去哪里也行,你不许动她!”
毕竟两兄弟共用一个女人的话,他心里多少有些介意的。
“落云天你满脑子想的什么!龌龊不堪!”
被这些怼了以后,落云天也觉得自己话说的不当,于是他赶紧让人把这女人给送去了夏泽言那里。
程惠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她一阵恍惚,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吗?那可真的是知道可怕的梦!
“嘶~”
她这才动一下,这撕裂般的疼痛传遍她全身,昨晚的一切不是能,她再次碰上了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她再次遇上他!眼泪说着眼角流了出来。
“你醒了啊!”
查完房回来的夏泽言发现程惠醒了,想要看看她退烧了没有,可是就在他才伸出手的时候,程惠害怕的躲开了。
“烧还没退,不要乱动,你伤的挺重的,这是药膏,一天三次涂在伤口上。”
见程惠这样,夏泽言在心里暗骂落云天一声禽、兽,这小姑娘看起来就挺小的,下手怎么就那么重。
“谢谢医生”
程惠接
过药膏,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伤口是在那个特殊的位置。
“对了你叫什么,多大了?”
夏泽言仿佛没有看见程惠的尴尬一样,公事公办的问道。
“我叫程惠,今年十八岁了。”
在写病历的夏泽言,笔下一顿。
十八?倒还真是一朵娇花呢。
程惠记得眼前的这个医生就是上次来花店买花的男人,一时间对他的戒备退去不少。
“我能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她不是记得她被一个很恐怖的男人关在房间里的吗?是这个医生救了她吗?
“你伤的很重,有人就把你送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