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忙得他脚不沾地,面色青灰,恨不得把谢安夏塞回娘胎,从受精卵回溯成xx和xy。
然而转头一看长着相同细眼睛的儿子,林炳又觉得对他颇有亏欠——眼睛的确是太小了,大概是谢向春的三分之一……
看起来不惧风沙肆虐,是一块在沙漠里运货的好材料。
安夏,是爸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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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炳给嗷嗷乱哭的谢安夏换完尿片子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他和谢向春的房间。
关上门时他想,谢天谢地,终于把这破孩子哄好了,可以跟小春搂搂抱抱了。
而小春正半睡半坐在床上,边拿着手机听节目边等他回来。
孕期鸡汤鸡肉吃得太足了,小春胖了些许。尖下巴弧度变缓,红嘴唇越发有光泽。两颊嫩嘟嘟的粉白,仿佛刚过了水的小毛桃。
毛桃听见关门声便转过头去,清秀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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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眼睛不好使,小春并没有发现喂奶服胸前的扣子开了。
一对高高的、白白的嫩奶子就这样水摇液晃地探了出来。
被咬的肿大如葡萄的奶头湿漉漉的反着光,一点未净的乳白奶液要掉不掉,沾染在奶子上,渗出一点粉红粉白。
可惜他对乍泄的春光一无所知,只挥胳膊掀被子露出空位,拍拍床垫对着林炳笑着说:“真是辛苦你了,快点来睡吧。”
小春说这话时,两只圆硕幼兔随着动作活蹦乱跳,细络络的血管脉脉地伏在皮肤下面。
雪白奶儿轻轻晃动,雪山顶上一点嫣红,明月空高悬,水晶葡萄圆,香软多摇曳,双乳破罗衣。
而林炳早已为其倾倒,目眩神迷、疲乏顿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