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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特别欣赏小田,甚至直接给了她整个调教室最高的权限。
令旁人束手无策的孤傲雄蜂,居然在她手底下乖巧异常,不但不再暴起伤人,甚至很快学会了地宫之内繁复的规矩。
聪明貌美的雄蜂,莹白色泛着粉润的膝盖跪在柔软的绒毯上,姿势完美,体态优雅。观察完体态之后,便是穿衣打扮。他手指根根分明,系纽扣时像在弹奏钢琴按键。虽然穿着一丝不苟的黑白执事服,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撩拨春心。
跪伏、侧卧、行礼,甚至是挨肏的姿势都被他轻易学会,流畅的肌肉线条无比诱人,乌黑的发丝散落,正巧遮掩住胸前白净的肌肤与粉嫩两点。
腰线紧窄,大腿修长利落,脚踝纤细。
即使是摆出了最下贱放荡的姿势,披散着头发脸色薄红,可却丝毫不见凌乱,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矜持端庄。
十分有侧君的气派,要总管来说,如果不是有大祭司那样完美无瑕的雄虫的存在,再加上女王不允许臣下妄议正君之位,这只雄蜂就算是做女王的王君,都绰绰有余。
他的美貌,是最锐利的武器。
可惜了,只是一只b级雄虫。如果和大祭司一样是顶级雄虫,那一切就会不同了。女王的正君,必须是雄虫之中最完美的人,哪怕有一丝瑕疵,都不能被宽恕。
不过,大总管自己也分不清楚,这只雄蜂和大祭司比起来,到底谁更惊艳一些。
女王真是好福气啊!
大总管觉得自己命真是不够好,做不成女王陛下,就没有资格享用这种级别的雄虫。要是这样貌美惊艳的雄虫,能给她操一操就好了!
被大总管透露着兽欲的眼神注视着,低垂着头颅装小白兔的孤云一阵恶寒,恨不得伸手将她眼珠子挖下来。
可他只能强忍着,甚至不得不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如果他不够听话,那么大总管就会迁怒田橙,到时候破坏她的计划就算了,甚至会把她拖累到困境之中。
看到孤云被如此冒犯的视线凝视着,还能面不改色的侍奉总管喝茶用餐,众调教师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下,猛地产生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要不是小田手段好,她们完不成调教任务,说不定就被女王迁怒,拉去贫民窟做苦力,甚至直接杖毙!
“小田,做得好!”
总管满意的放下刀叉。盘子里是孤云亲自动手分割成小块的牛排,此时已经被她统统吃进嘴里。不得不说,秀色可餐,被美人伺候着用餐,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舒坦的一顿了。
“我相信,女王也一定会喜欢用餐时,被这样的美人侍奉的,哈哈哈!”
“小田,你继续加油,别忘了继续教导他其他规矩,比如侍奉女王洗浴、为女王执扇之类的……伴君如伴虎,你要勤奋的接受教导,才能避免日后伴驾时吃苦头,明白了吗?”
大总管完全忘了一天前她在孤云手底下挨揍的阴影,端起架子训斥。
孤云皮笑肉不笑,弯腰鞠躬,不卑不亢道:“是,奴知道了。”
但田橙明显听到了孤云齿间咯吱咯吱的磨牙声。要不是担心破坏她的计划,估摸着此刻这位胆大包天敢教育军长大人的雌性蜈蚣,已经被磨碎了当下酒菜吃了。
罪过罪过。
众人用过午餐,也是检阅完孤云的调教进度,便都各自离开。地宫内调教室众多,最好的一间分给田橙,其余的调教室还关着许多旁的雄虫,四位调教师不必负责孤云这只雄蜂,还有的是奴隶等着她们。
至于大总管,更是赶着立功,跑去跟蜈蚣女王汇报调教进程去了。
整个调教室餐厅便空了下来。
在大总管走远的第一时间,孤云手里的银刀就被扭成了麻花。原本还笑得恭敬乖巧的黑发美人,尖牙森森,气的要把满桌子的碗碟统统摔碎。
“她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育我!”
孕父受了委屈发脾气,田橙能怎么办?哄着呗!
她笑嘻嘻的凑过去,把可怜的刀叉救了下来,压着孤云的肩膀让他落座,“饿了一上午了,来来来,我伺候军长大人用餐如何?”
孤云虽然气的眼冒金光,却还不会恃宠生娇到让自己的女王陛下伺候自己,连忙像坐在炭火盆上一样坐立难安,“不、臣……臣不敢……”
“别动,你好好吃饭,别饿着我的虫仔……”
可不能忘,他快到分娩期了,营养自然要跟上,免得高强度的调教叫他消耗精力。
田橙虽是正经八百的女王,却很少在日常相处时摆架子,那爽朗阳光笑容叫人如沐春风,即便是在阴暗的地宫内,也像个小太阳一样驱散阴霾。
孤云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两人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安宁。
………………
哄完孕父,田橙自己却没多少时间休息。
她拥有调教室的最高权限,却还没有摸索过地宫,此
时孤云小憩,她正好借助调教师的身份去探查一番。
据十四的密信,他已经派了三支小队潜入蜈蚣地穴,只可惜目前只能盘踞躲藏在守卫松散的外宫,对于内宫却是寸步难行,生怕打草惊蛇。
田橙要做的,就是将内宫的侍卫布防,轮班顺序之类的摸索清楚,传递信息,方便暗卫潜入内宫。
内宫与昏暗阴湿的外宫不同,为了保证女王居住环境的舒适,大量的夜明珠、宝石镶嵌在地宫墙壁之上,光线经过大量反射,居然将漆黑一片的内宫映照的宛如白昼。
内宫主殿十分恢弘,尖利的穹顶即使是在内宫最外部也能一览无余,顶端是一个雕刻精致却面色狰狞的蜈蚣形怪物。至于田橙调教室所在的侧殿,则从八个方位层层包围着主殿。
尖塔高耸林立,丝毫看不出这是在地底的建筑物。
无数回形走廊宛若游走的蜈蚣,串联起八个侧殿。唯一一条通往主殿的路,架在半空之中,经历一个悬浮小岛。岛上似乎下了禁制,田橙就算动用精神力,都无法看清岛内布置。
六芒星图腾在小岛地步缓缓旋转。
看上去,这座小岛的主人,不但权利崇高,而且异能强大,竟然凭借一个法阵就能叫这沉重的岛屿悬浮于空中。
看来,若是不能靠近小岛,就算是神仙,也别想靠近蜈蚣女王所在的主殿一步了!
田橙谨慎的隐藏自己的身影,打量着各路巡逻的士兵。士兵们各个肃穆,铁甲钢盔泛着冷色调的光辉,腰间别着重剑,或者掌中提着长钩。
她精神力随着修炼越来越有进益,此时虽不算过目不忘,但在心中默念几遍,也就能记住这些士兵的前进路线,以及交换班信息了。
这些,她都会及时传达出去。
因为注意力过度集中在士兵身上,田橙忽略了脚下,在路过某个长廊时,猛地被绊了一跤,重心倾斜,竟然是一头扎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地洞之中。
!!!
田橙惊骇不已,腾空之中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人发现。她四肢扑腾,迅速伸展出梦魇之莲的莲枝藤蔓,如钢针一般扎入地洞内壁之中,减缓了她下坠的冲击。
尽管如此,当她摔在地上时,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缓了一口气,田橙抽痛的扶着腰爬起来,这才看清楚地洞之内的全貌——竟然是一间透漏着奢华气息的寝殿!
金丝银线在这里宛如卑贱的棉绳一样不值钱,竟然用来编织被人践踏在脚底的地毯。地毯触感柔软细腻,爬满了整个寝殿。地毯之上,是各色香木雕刻的桌椅板凳,衣橱挂壁。
寝殿的光芒极暗,唯一的来源就是田橙坠落下来的地洞。
而且,整个寝殿没有一扇窗户用来透气,只有一扇被狰狞的铁锁纠缠的门,看上去,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用来囚禁公主的金丝笼。
田橙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只觉得这寝殿内的温度竟然比别处更加阴寒。
她谨慎的靠近,越过悬挂着浮雕的玉质屏风,这才看见被层层挂着珍珠红宝石流苏的帷幔之中,有一张铺满鹅绒与毛毯的床。在床的正上方,是一挂六角芒星形状,点缀着钻石与烛台的笼盖。
仿佛这张床是笼身,六芒星吊灯是笼盖,中间空寂的空间被无形的枷锁禁锢,锁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烛台未点,透露着死寂。
那是一张十分奢华的床,似乎只有身娇肉贵的公主殿下才配踏足。可凭借着阴暗的光线,田橙猛地发现床脚垂落的,镶嵌在地上的锁链……
锁链蜿蜒爬上床,淹没进鹅绒之中。
一道轻轻的呼吸声传来,轻悄悄的,像将死的羽毛。
“……谁?”
一双瘦弱的,泛着冷白色光芒的手撩开帷幔,宝石叮当之中,露出一张惊艳的令人窒息的脸庞。
田橙瞪大双眼,紧张的攥紧衣角,忍不住后撤一步。
宛如月光一般的银色长发像透明色的锦缎,红宝石一样的眼眸倒映着手足无措的她,男人脖颈上的铁质项圈看起来沉重无比,将白嫩的锁骨压出红痕。
他的额间,是束状红色花冕。
没穿衣服,但月光和锁链都是他的遮掩,朦胧之中能看到赤裸的胸肌与粉嫩两点,人鱼线隐匿在贵重的鹅绒毯下……
脆弱感、易碎感、再加上某种难以言明的端庄与妖媚……田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男人。
为什么,这样阴暗的角落里,藏着这样一位足以惊艳世人的美人?是谁,允许这样本该绽放光芒的红宝石,在黯淡无光的地下室蒙尘?
男人红色的眼睛空洞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却没有丝毫情绪,薄唇轻启:“你是谁。”
没有语气,和他整个人一样没有生机。
他好像已经死在了堆金漆玉的锦绣丛中,灵魂被恶魔收走,只留下这副干净到下贱,美貌到淫糜的身体。
田橙僵硬的说不出话来,吞了吞口水,紧张的贴着屏风:“我……我是新
来的调教师,我叫小田……”
“大人,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失足……掉下来的……”
男人歪头,面无表情,你也是无法感受到他的情绪的,“大人……你认识我吗?”
田橙噎了一下,“您、您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很明显是那种常年居于上位的人,尽管此刻露出空洞破碎的神色,依旧压迫感极强。而且,田橙完全没有办法探查到男人的异能强弱。
这意味着,男人的实力远在她之上,深不可测。
这样的人,整个蜈蚣地穴内也没有人能阻挡他恣意决定去留了,可偏偏他一副失去记忆的样子,叫人心底不自觉生出怜悯的心思……
“难道、难道您也是被蜈蚣女王掳来的?”
然后,遇到啥刺激了失去记忆与神智,才被锁链加身关在暗无天日的金丝笼之内……
难道又是一位“压寨夫人”???
蜈蚣女王真是作孽啊!
男人歪着的头无端有些可爱,与他高贵典雅的气质十分不符,“蜈蚣……女王……不认识……”
田橙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暂时也出不去这个牢笼,干脆席地而坐。反正这厚实的地毯十分柔软,坐在地上也不觉得难受。
但她还是刻意与男人保持距离,“您是受伤了吗?”
男人低垂下眼睑,敛住红宝石一般的眸子,白皙的手指像是自我检阅一样抚摸着身体,一寸一寸,从胳膊到锁骨,从锁骨到腰腹,然后探进被鹅绒毯掩盖的……
田橙尴尬的捂住自己的鼻子,掩饰性的咳嗽两声。
男人停下动作,抬头看她,目光纯洁又无辜,似乎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田橙的反应这么大,甚至空气中都开始弥漫着血橙的香气。
那是他从未嗅过的香气,他好像以前……好像以前什么都闻不到的。好奇怪啊……这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美妙的香气吗?
男人忍不住前倾,寻找着香味的来源。
田橙见他有动作,还以为他真的找到了受伤的位置,连忙问:“需要伤药吗?”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香甜的气息愈发浓烈,男人空洞的眼底浮现一些贪婪与渴望。
好想……好想被香气填满……
但田橙只谨慎的来到他床前三步之外,就停下脚步,远远的伸出纤细手腕,递来一罐白瓷瓶伤药。
“不要……不要这个……”
男人红宝石色的眼眸微张,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芒,纤细的手指攥紧鹅绒毯,直起腰跪坐,扯动着铁锁链条哗啦作响。那动作,一看就是接受过妥帖教导的,如此端庄,如此优雅,却因赤裸的身体增加了几分涩情。
可是他的神情过分纯洁与虔诚了,叫人生不出押弄的心思。田橙别开自己的目光,不去瞧那些暴露的美景,“那您要什么?”
男人清朗的声音像潺潺山泉,自顾自的说出叫人误会的话语,“请您……填满我……”
“填满我的鼻腔、我的大脑、我空虚的身体吧……”
田橙的手腕被一抹冰凉攥住,重心不稳之下竟然贴近那柔软的鹅绒丛之中,正巧磕在男人柔软的乳尖上,她的脸顿时羞红一片:“你!”
这不耍流氓吗这不!
可是、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究竟是她俩谁在耍流氓。
男人宽阔的身体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帷幔就好像自己有了神智一样闭合,两个人就像是同时进入了囚牢的世界,难舍难分。
田橙猛地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像凝露寒霜垂落在馥郁的叶脉上,缱绻又温柔,昙花在月光掩映之下绽放,用积攒了三世的芬芳抚平命中之人的疲倦。
俗世熙攘,我只为你盛开。
“你……好香……”
“唔……请尽情使用玄离吧……”
…………
金丝笼内不知今夕何夕,但常年死寂的烛台却被点燃,散发着充满热度的光辉。六芒星挂灯原本象征着端庄与典雅,此刻却成了另类的性爱道具。
碍事的锁链,被人物尽其用的穿过挂灯,用来吊起男人莹白的双臂。手腕被锁链磨到发红,无助的攥紧冰凉的灯杆,掌心同样的发红。
可男人却不敢松开,因为一旦失去这个着力点,他未经开垦过的生殖腔就会被狠狠破开,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痛苦与欢愉。
呼吸着浓密的血橙香气,似乎能够缓解他被吊挂着的痛苦,但却带来更加猛烈的热流,玄离双膝分开跪在柔软的大床上,额头无力的贴近手臂,气喘吁吁。
“求您……饶了玄离吧……”
田橙躺在柔软的床上,享受着指尖细腻的触感,嘴角泄出一丝轻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刚才不是还在勾引我吗?”
“刚才不是还说,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撒谎,不惩罚怎么行。”
玄离瀑布一般的银发被戏谑的分成两股,一半松散的编成麻
花辫,蛇尾一般盘绕在他劲瘦的腰肢上,另一半的尾端被田橙攥在手心搔弄。扯动之间,带来头皮敏感的酥麻。
他身上还挂着沉重的锁链,这大大加重了他臂肌的负重,如果不想被女人胯下狰狞的肉棒贯穿紧窄的生殖腔,他就得时刻保持着臂肌的紧绷。
至于勃起的阴茎,则是被女人小巧的手掌包裹,摩擦着不断吐水的前端。这一招是田橙跟其他调教师现学的,边缘控制与龟头责罚。
通过快速摩擦雄虫阴茎前端最敏感的部位,使他们堕落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若要折磨人,那就在将要射精之前收势,使他们无论如何挺腰挣扎都无法舒服射精。
若要看雄虫潮吹甚至失禁,那就在基础频率上加快速度,无视他们的挣扎与呜咽,高频的刺激会带来潮涌一般绵密的刺激,射精后加倍敏感的前端也会在产生被榨干的感觉。
随后,便是对雄虫自身意志力的考验。
意志力强悍的,会潮吹,意志力薄弱的,会当场失禁。
玄离这样端庄典雅的男人,看上去就该是别人心中的信仰,高坐明堂的神父,无论是潮吹还是失禁,都不是他能做出的丑态。
过于羞耻了。
可这哪里是他说了算的?
阴茎被硬生生阻断了三次高潮,玄离虽然面色潮红,但强大的忍耐力叫他还能强撑着双臂,抵抗着浅浅操进生殖腔一个小头的肉棒。田橙看他这么能忍,心底阴暗的凌虐欲就越是咆哮。
她非要看玄离堕落,非要把圣洁的神父拉进泥沼。
于是,田橙在第四次玄离喘着粗气,顶动公狗腰时,狠狠的加快了频率。
“嗯哈……不……啊……”
灭顶的快感袭来,更裹挟着失禁的威胁,玄离唇间泄露出羽毛一般轻柔脆弱的娇喘,喉结滚动着吞咽口中黏液,忍耐不住的闭上眼睛,香汗淋漓:“太快了……嗯哈……玄离没有……没有撒谎……”
“是真的、不记得了……嗯哈……除了名字……”
“别……求您……啊啊……”
链条钩挂铁质灯杆,是玄离用力到指尖发白的手指在挣扎,猛地一下,他的左手失去力气一样垂落,又被铁链无助的挂在半空。那五根白皙到几乎透明的手指无力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终只是认命的垂落。
只剩下右手的支撑,叫玄离被吊起来的身体猛地下沉,巨大的肉棒便在重力作用之下直接操进去半根。
田橙舒适的叹出一口气,“玄离……你好紧……”
那是她用毒液幻化出来的阴茎,能够真情实感的感受到玄离生殖腔的包裹。那是与菊穴完全不同的触感,生殖腔没有那些堆积起来的柔软媚肉,无比光滑。
但这不意味着狡猾的雄虫没有别的勾引人的法子。
生殖腔内部,大大小小、或粗或细的软刺林立,一接触到肉棒就恨不得花枝招展的贴上来磨蹭肉棒的柱身以及前端。随着细微的抽插,还能感受到软刺的挽留与讨好。
“玄离,你的信息素都快溢出来了……”
昙花的馥郁芳香,几乎要从他的每一处毛孔内迸发。圣洁的天使,此刻像一颗沾满蜜液的果子,任人采摘吸吮,狠狠冒犯。
田橙察觉到玄离以及射精射到挤不出一滴了,但她就是不放过高潮之后愈发敏感的龟头,几乎是快到出现残影一般去折磨敏感的前端,强迫玄离一直处在紧张的高潮状态。
战线被拉长,玄离空洞的眼底浮现挣扎。
是被逼到失禁,还是松开倔强的右手,任凭大鸡巴整根操进他的生殖腔呢?被贯穿生殖腔……会怀孕的吧……
玄离咬紧嘴唇,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混杂着热汗滴落在田橙的腰间,叫她萌生了一种欺负圣洁的罪恶感。
她开口诱惑的说:“玄离……堕落吧……”
“跌进我的怀抱……成为我的所有物……”
“怀上我的孩子……”
“感受无上的快乐……”
平时温柔爽朗的女人,在阴暗的金丝笼之内露出凶狠的獠牙,想要将脆弱无力的男人撕成碎片,吃干抹净。她是善良的田橙,更是暴戾邪恶的胡蜂女王。
她太知道如何狩猎了:摧残他们,再治愈他们。给他们伤疤,再给予他们温暖的床垫。套上枷锁与项圈,再放他们自由翱翔……
你有你的征途,但归处宿必须是我。
“玄离,臣服于我,这是命令。”
在一声声低吟中,玄离仅存的理智彻底崩塌,右手脱力的松开,铁链滋滋摩擦出火花。充斥着高潮时淫糜色彩的肉体无力的被吊挂在空中,双手挣扎着要攥紧什么,可最终只能虚弱的掐住掌心。
“操进来了……全都……要怀孕了……唔……”
玄离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他一坐到底,最敏感的地方被顶开,与此同时前端激烈的抽搐着。
他在被填满的一瞬间,潮吹了。
什么二选一,他从来就不被给予选择的权利。他
的挣扎是最好的催情剂,他的哭喊是最值得玩味的献祭品。女人根本就没打算饶恕他,她就是奔着玩坏他来的……
玄离的大腿不正常的抽搐,无助的夹紧女人的腰肢,尽管如此却依旧无法抗拒女人急速的抽插。
“乖,自己动啊。”
银色长发被女人攥在手心,重重一扯,玄离喉间呜咽,却被迫耸动着腰肢,靠卷腹来上下运动,配合着女人的频率把自己肏上高潮。
“啊……啊……慢点……慢点……”
生殖腔内滑出大量的淫水,小腹与臀肉剧烈的颤抖着,全身都在无助的痉挛,无法控制的抽搐着,取悦着止不住大笑的女人。
“哈哈哈,玄离,你看,你要被我玩坏了……”
“唔啊……饶了……啊啊……饶了玄离吧……”
要崩坏了。
两个人,都要崩坏了。
明明之前,还会温柔的问他是否受伤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狰狞的野兽?玄离头脑混沌,额间红色束状花冕隐隐作痛,陌生的记忆电流一般钻进他的意识之中……
“大祭司!”
“陛下!您不能这样对臣!”
“凭什么,玄离,你本来就是本王内定的王君,本王凭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放手!你好恶心!”
“恶心?你放肆!来人,把大祭司拖下去重责!若依旧冥顽不灵,就把他关起来不给吃喝,直到他服软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