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西,扶玄上仙,书里看过。”封不吝拿指根蹭了下鼻子,紧接着意外地蹙了一下眉,狠狠地将手指搓进掌心,这个动作却引得扶玄注意,他低下头,犹豫了一瞬还是道出口:“谪仙临尘,皆沦为肉鼎之身,我身负天罚,有异香催情,你……少靠近我。”
“你是说这个茉莉甜味?闻多了会怎样,想操你吗?”
“……嗯。”扶玄不太愿意答他这种话,应得细若蚊吟,可又怕他没听见,只好文绉绉地补充一句:“直至精元耗竭。”
封不吝的眼睛抬起来:“这就是天罚?你犯了什么错?”
“不相为谋。”扶玄已整理好衣冠,正襟危坐,此刻举手投足都彰显出上仙的得体礼节。
“哦?你想逆天而行?”封不吝好奇。
扶玄合眼,无动于衷:“天机不可泄露。”
这什么人啊,自己都被贬下来了,还守着那套没用的规矩!
封不吝沉住气:“行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从前是道士吧,给我俩算个成亲的吉日,我好赶紧娶你过门。”
扶玄猛地睁眼,脸色又红又白,尴尬又愠怒地朝封不吝看过去,却撞见了后悔莫及的一眼。
男人青筋突露的手撩开长衫下摆,直直地往自己裤子里伸,虽没有直接掏出什么来,但那只手埋在裆中动作,腿间鼓起一大团布包,是个男人都清楚他在干什么。
只怪场面荒谬,扶玄竟然一时忘了移开眼。
骁健的男人登时就注意到他的视线,靠着椅背眯起了眼,狭长的眸子绰有余裕,还不要脸地和扶玄搭话:“怎么呢,神仙当久了,忘了算卦怎么起手的?”
“你真是……!”扶玄愣愣地,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从床上翻下来,又想炸毛又不太敢,想指斥封不吝,反倒先被他那眼神盯得一阵心悸,他张张嘴,发出极端克制后还算冷静的声音:“你太不知羞耻了。”
“那你还不赶紧算算。”封不吝大言不惭,动作一下没停,甚至嘴角咧笑,“我不自己撸鸡巴,难道要把没过门的老婆捅烂了?”
扶玄退后两步,
转身拔腿就往屋外走,一刻也不想再和封不吝多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