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湿成这样,里面塞的什么?”赵沉枝缓缓的探进去半截食指,打着旋儿搅动他里面塞着的器物,摆明了不让他好过。
禾花夹着那破玩意儿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捱了一下午,穴里又痒又麻,腿肚子都抽筋了也没敢动弹,生怕惹他恼怒。结果他倒好,这哪是下什么狗屁的棋,分明就是变着法儿的折腾人。
他窝着火,却不敢对赵沉枝发,委委屈屈的憋在肚子,不乐意吭声。
偏偏那人恶劣得很,见他不应,故意抽动手指,勾动里头的玉势在他穴里乱动。
两片娇弱的花唇已经完全变成熟透的艳红色,小口一张一合,软软的裹着他的手指,一看就像是很欠操的模样。
赵沉枝意味深长的笑,明晃晃带着一丝恶意,真叫人恨得牙痒,可对上那张漂亮的脸,这一腔怒气又化为无可奈何。
手指从湿乎乎的穴里拔出来,黏黏腻腻的沾满了淫液,赵沉枝捻动指尖,轻轻的闻了一下,随即在他身上擦拭干净手指。
“味道不是很大,没关系。”
他松开禾花,替他好好的整理衣服,叫他老实待在这里。
赵沉枝头也不回的出去了,禾花坐回蒲团上发呆。
他僵着,脑子里空了一片,嗡嗡作响,盯着香炉上的铜首不挪眼。
这一切实在是太荒唐了。
赵沉枝,赵沉枝为什么这样对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