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的几十秒漫长的不可思议,空气像雏鸭的羽绒在淌水的小口摩挲,可怕的瘙痒很快从穴口爬到深处,最后甚至揪住腹腔内的脏器狠狠揉搓,闻昭无声地抽着气,忍到后来呼吸瑟瑟,两排牙齿咬在一起互相哆嗦,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喝止的冲动。
“好了。”魏湛青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他猛地退后一步,呼了口气稳住心绪,这才看向床上,发现那人竟抖得不行,两腿绞的比开始更紧,他的心提起来,上前一步按住他湿滑的臂膀:“你怎么样?”
闻昭已然半昏聩,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以了?”
“回去再给你做一个详细检查”魏湛青移开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捡起滑在地上的外披重新给他盖上,犹豫了一下问:“要我帮你弄出来一次吗?”
闻昭浑身剧颤,摇摇头,撑着床直起上身,缓了半天才问:“回家吗?”
回他们在ega器官淅淅沥沥吐着黏液,进一步加剧他的脱水。
魏湛青沉默地扶着他,没有询问斗篷遮掩下的一切,等他又一次和高潮临界点失之交臂发出苦闷的哼声后,才开口说:“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把车开过来。”
闻昭眼里下意识露出惊惶,但很快敛住:“好。”
他放开他,把身子倚在墙上,喘着调侃:“你可快点,小心回来我又被哪个部门提走了。”
“所有程序都已经完毕,谁要敢拿你我就敢带着法警掀了他老窝。”魏湛青冷下脸,替他紧了紧斗篷:
“我很快就回来。”
闻昭嗯了一声,注视他的背影直到它消失在拐角。
车很快开过来了,魏湛青打开后车门,半搂半抱地把他塞进去:“车座下面有智能飞机杯,你看着用,应该比自己的技术要好。”
闻昭汗涔涔的额角迸出青筋,这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现在alpha部分的发情是被自己的oga信息素诱发的,oga部分的潮热又是被alpha部分刺激的,两股信息素没有中和反而在体内疯狂争夺主权,单独针对阴茎的刺激或针对雌穴的刺激都不能实现真正的高潮,而且因为新生器官太过敏感,根本经受不住真正的性交,他只能维持这种状态到雌穴脱敏。
“还有水,”魏湛青把拧开盖的水壶塞给他:“补充电解质的,快喝。”
闻昭喝了几口,躺在后座闭眼不理他,还是魏湛青替他拿出坐位下面的情趣玩具:“聊胜于无,起码舒服点。”
闻昭这才睁眼瞪他,确定那双眼里没有丝毫旁的意味,才犹豫地接过来,低声道:“你不用管我,开车吧。”
他最后还是没用,魏湛青在驾驶座上没有听到声音。
等进了车库,停好车,他快步下车拉开后座门,就看见他蜷在湿透的斗篷里艰难喘息,全身没有一处不抖,他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忙爬进去把他拽出来,顿时听见一声长嘶,闻昭毫无意识地靠在他怀里战栗。
魏湛青低咒一声,抄起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他的地下实验室跑。
闻昭耳边充斥着血液和风的轰鸣,任何一丝摩擦——空气的,衣服的,肢体的对他
来说都惊天动地,心脏跳得发疼,好像下一秒就会在血液过猛的轰击下破碎,在剧烈的痛苦和无法招架的快感揉碎他之前,魏湛青的声音钻进耳朵,拉回几丝清明。
“好点了吗?”他也喘的很急:“我给你注射了一点安定剂,你心动过速了。”
闻昭艰难地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点了点头,魏湛青松了口气:“接下去我要降低你体内信息素的浓度,外用和口服药剂都没用了,要采取肌肉注射,你有什么不舒服随时告诉我再喝点水。”
他扶起他的脑袋给他喂水。
“救命之恩…”闻昭哑声道:“你要我怎么报?”
“日后留着报”魏湛青默了默:“你刚刚为什么不用?”
“不会。”他说了个明显瞎扯淡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