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时而激情,时而柔情的无套乱交,陈肇在三个女人阴道里面各自射出了一发精液,陈肇的床上又被弄得凌乱不堪,四人在床上互相搂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陈肇精神抖擞的起床来,赵禅语要辞别陈肇返回石濑了,陈肇当然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依恋和不舍。
留赵禅语吃过早饭,陈肇将赵禅语送出门,叮嘱她路上小心,回去之后认真执行政策,临行的时候还是亲吻了她侧脸一下,这一下把赵禅语激动的没能抑制住情绪,当即就哭了起来,陈肇安慰了她好一阵子,才将她送别。
送走赵禅语,陈肇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产婆的数量已经差不多够了,距离白莲教地区第一波婴儿潮到来还有不到七个月的时间,白莲教第一医院的建设必须马上提上日程,对产婆的现代接生培训也必须马上开始,公共卫生体系也必须在婴儿潮到来之前普及开来,在此之前,他需要招募一个重要的人——钱幼汐。
在有了建立白莲教第一医院这个念头的时候,陈肇就盯上钱幼汐了。
钱幼汐身为一个医学天才,是学习陈肇现代医学理念的最佳人选,如果可能的话,陈肇希望把这个有些执拗,有些天真的小医女也收入到自己的后宫中来,毕竟末来的白莲教第一医院需要一个院长,自己手头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能够有一个贴心而又专业的美少女妹子天才神医辅佐自己,帮助自己一起推行现代医学理论,那是最好不过了。
但是如何收了这个妹子呢?陈肇不禁有些犯难,人家钱幼汐跟芊芊、刘月儿、赵禅语都不一样,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钱家小姐,大家闺秀,想要把她拐到手中,如果要走正规途径,非得明媒正娶不可,其实对于娶钱幼汐这件事,陈肇是很有把握的,因为陈肇有一个钱家绝对不可能拒绝的媒人——王世贞。
让王世贞做媒,王世贞肯定满口答应,而面对杭州府实际权力最大的几个朝廷官员之一,能跟张居正叫板的大儒王世贞,钱家怎么可能说得出一个不字?而且钱幼汐跟陈肇本就相识,她也完全不反感陈肇,想必她自己大概率也是会答应的。
但是真的应当就这样使用掉自己今生仅有的一次结婚的机会吗?陈肇正想着这些,他不知道的是,钱幼汐今天又一次来到了那个她与陈肇相识相知的小医馆门口,这个白嫩的南方妹子一脸惆怅的看着紧闭的大门,心想陈公子有好久都没与开门行医了,是不是生了什么病?要不要登门拜访,看一看陈公子?钱幼汐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独自一人跑到末婚年轻男人家里面去看望对方,岂不是要被街里邻居嚼碎舌根?钱幼汐已经数不清自己已经多少次来到这个医馆门口了,她最近积累了不少医学上的问题,想跟身边唯一能够与她讨论的陈肇聊聊这些问题,陈肇一直不见踪影,只能自己埋头苦思,好在钱幼汐天资聪颖,很多问题都无师自通了,但是为什么,今天明明没有来找陈肇的理由,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这个医馆门口呢?陈肇自然不知道钱幼汐这个小妮子已经想他想的几乎到了彻夜难眠的地步,他现在正在跟自己老爹陈八女扯嘴皮子。
「儿啊,那个县丞送走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再回去多睡一会儿吧!」陈八女坐在院子里面,笑呵呵的对陈肇说道。
陈肇撇了撇嘴:「爹,那县丞昨晚就让我打发了,您昨天晚上又听我的墙根了?」陈八女连忙摇头:「我的乖儿哟,爹哪能听我儿子的墙根嘛!只不过爹有点担心呀,跟芊芊和刘月儿同房有一段时间了,这两个小娘子的肚子怎么没半点声响呢?」陈肇道:「爹,听了就是听了,昨天您的儿子忙活到深夜,很晚才睡,所以您才让我回去多睡一会儿,常言道知子莫若父,同样的道理,知父莫若子也!」陈八女闹了个大脸红,小声嘟哝道:「咱们陈家八代单传,代代险象环生,爹盼着那两个女娃儿给陈家生个一儿半女,不仅仅是爹盼着,你娘还有姨娘们都等着抱孙子呢!」这时候,陈肇的三姨娘和四姨娘从侧房里面走出来,帮着陈八女道:「是呀,肇儿,姨娘天天盯着你那个院墙都快望穿了眼咯,怎么还不见她俩又系呀?」陈肇眼珠子一转,笑了笑说道:「爹,二位姨娘,我前段时间到杭州府里面给人看病,您几位猜病人是谁?」陈八女和两位姨娘都好奇的摇头。
「乃国士浙江按察使,王世贞王大人!」此言一出,整个陈家大院都被惊动了,陈家的老少爷们,大姨少女都搬着个小马扎坐在旁边听少爷吹牛。
「哎哟!那位可当真是国士,写得一手好字,名声好得很咧!」陈八女拍手道。
「是呀,爹,我给王大人看病的时候,碰巧认识了跟王大人交好的一位风水师傅,这人可神着呢,王大人家跟咱们陈家有点像,生了三个闺女,就是不见一个儿子,于是王大人便请了这位风水师傅,这老先生绕着王府熘达了一圈,左看看西瞧瞧,一摸胡子,便断言王大人家风水外泄,阴阳不和,生不出儿子是理所应当的,王大人便请这老先手出手相助,老先生将王府大改一番,您猜怎么着?前段时间王大人老来得子,一来就是一对双胞胎呀!」陈肇一顿吹牛不打草稿,说的跟亲眼所见一样。
陈家人们听的各个心跳加速,陈八女拿着蒲扇猛扇自己大腿,道:「怪不得!怪不得哟!咱们陈家八代单传,很可能就是风水不好呀!儿呀,那个风水先生你可还找得到?就是话天大的价钱,也得把人家请过来让人家给看看风水!」姨娘们也都纷纷附和,让陈肇把那风水先生请来。
陈肇笑眯眯的说道:「爹,各位姨娘,您几位放心,我早就对这件事情上心了,那老人家心思古怪,给人看风水不看银子多少,我与这位老先生投缘的紧,他已经答应我改天来咱们家看看,但是他有言在先,人家不喜欢应酬,悄悄的来看,悄悄的走,等人家看完了,自然吩咐我如何改风易水,所以说,到时候我说咱家怎么改建,就得怎么改建,您几位可都得听我的!」陈八女高兴的连连拍手:「好,儿子长大了,这些家里事咱们几个老骨头都听肇儿的!」陈肇这样一番胡扯,实际上有他深远的用意。
陈肇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实在不能忍受明代的日常生活,作为已经干净习惯了的现代人,即便是地主家,卫生条件也实在是差的可以,刷牙是不可能的,最多用盐巴漱漱口,没有厕所的概念,每个房子都配备几个便桶,洗澡也很少,缺乏食物冷藏技术,食品的保鲜基本上靠风干腊味,和腌制,这个时代盐是管制品,又贵又难买,质量也比现代的精致盐差很多,衣服也不会洗的很勤快,因为洗衣服是要损耗衣服的耐久的,虽然这个时代的麻布衣服比现代的衣服要耐操,但是经不住金贵。
过年换新衣服,这对于生活在现代的人来说已经成为了极其古老的记忆,但是在明代,几件极其普通的衣服就要半两银子,这相当于明代普通士兵的两个月军饷,陈家几位姨娘以及陈肇娘的几十件衣服能换一个普通带猪圈的民房,所以这个时代的贵重物品很多都跟衣服一起放在衣柜里面,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衣服也是贵重的资产。
头发更不用说,洗头发对于这个男人女人都留长头发的社会来说是很麻烦的事,陈家还算好的,一般的普通农民,常年不洗头不洗澡是很正常的事。
家禽和家畜跟人类几乎生活在一起,每天都能闻到牲畜的骚味,有时候陈肇醒的早,一开自己房门,一只公鸡昂首挺胸的站在墙头上,一脸野性的朝他咕咕叫,日常生活垃圾和废水没有集中处理的地方,基本上都由陈家的下人用板车隔一段时间往旁边的小溪旁边倾倒一次,那条小溪早就成了臭水沟了。
陈肇真的想揪着那些倡导自然生活的专家的耳朵,让他们来看看,如果没有现代公共卫生设施的帮助,自然原始生活的环境远比城市生活要恶劣许多。
对于明朝的土着来说,这都是生活的日常,没什么好抱怨的,但是陈肇绝不能忍受如此脏乱差的生活环境。
而且重要的是,白莲教势力地盘上,马上将要迎来一波婴儿潮,第一波婴儿潮之后,白莲教众的生育率将居高不下,如果再不进行卫生改革,婴儿的夭折率即便在充分的医疗保障之下,依然很难有像样的存活率。
陈肇必须着手进行全面的卫生大改,第一个试点自然就是陈家了,如何说服老爹和诸位姨娘接受这些卫生改革?编一个像模像样的故事自然更能让他们接受,所以陈肇就编了一个风水先生的故事讲给父母听。
实际上,陈肇就算不编这个故事,陈八女也会同意配合陈肇施行卫生改革的,陈八女本身就豁达开明,而且他早就发现自己这个儿子不是一般人,将来是要干大事业的,那场瘟疫之后,陈八女就早早的有了将陈家诸多事情移交给陈肇管理的念头。
于是陈肇顺水推舟的就开始了陈家的第一项改革——卫生改革。
第一步就是构建生活区域和家畜区域以及卫生区域。
三个区域必须严格区分开,然后建一个近代化的水箱悬挂型手动冲水厕所。
这个厕所陈肇用了两页稿纸就设计完毕了,由结构部,雨水收集器,冲水桶三个部分组成。
设计一个雨水收集装置是很简单的,材料暂时用木质的就可以,陈肇穿越过来之后,明代各行各业表现出的原始性都让陈肇嗤之以鼻,但是陈肇唯独佩服的就是明朝木匠的手艺,很多木匠的手艺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现代社会中那些只能出现在短视频中的凋刻家级别的木匠,在本时空的杭州府一找一大把,这帮木匠完全不用测量工具,仅凭经验感觉以及手上的分寸就能制作出毫米级精度的木制作品,这是相当惊人的手艺功夫,但是在明代,这是行业标准。
陈肇深受现代科学影响,一直秉承着科学观的思想,精度要靠高精度测量仪器和机械来实现,明朝的木匠给了陈肇很大的冲击,这一点也让他认识到了这样一个观点,千万别随意小看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土着。
陈肇本来打算自己动手,但是他并不迂腐,现实条件下能够依靠现实条件完成的工作,也不需要全都上纲上线,因地制宜也很重要。
于是陈肇召集了一部分木匠,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思打造蓄水箱和雨水收集器。
成果相当喜人,木匠们超预期的完成了工作。
雨水收集器被安置在厕所的房顶,整个屋顶保持了一个五度左右的斜率,雨水能够顺利的流进收集孔,这个孔上面盖着一层木质过滤网,以防止杂物堵塞管道。
然后水通过管道进去水箱,水箱里面有一个浮力球来控制管道开关,水位到达一定高度之后,浮力球拉升开关关闭进水孔,自动停止向水箱中加水。
厕所房顶上也有安全水位线,房顶积水一旦超过安全水位线就会通过另一个出水口直接从房顶排水下来。
陈肇一开始还很担心这群没有浮力力学基础和传动概念的木匠不能领会他的意思,然而出乎陈肇意料的是,陈肇只说了两遍,这些木匠很快就懂了,他们对陈肇设计的这个自动蓄水机关感觉很新奇,但是没人觉得有什么卵用,也没人觉得有多难做,几天的时间,这帮木匠就完成了整个工程,试运行了一下,效果完美,而且从力学和结构角度上来说,这一套装置很是结实牢靠。
古代的工匠思想就是如此的质朴,要干一个工作,首先得自己满意了,然后雇主也要满意了,工作才能交差,否则工钱是不会要的,这些工匠有的是时间,这个时代从大部分都是按需生产,没有木匠有现代规模化生产的意识,他们不会没日没夜的打造各种木制品,而是有了订单和需求之后才开始干活儿。
在这些木匠眼中,这种神奇的小机关在墨家盛行的时代并不稀奇,那个时代连木牛流马都做得出来,更别提这种小型机关,属于已经被前辈祖宗玩剩下的东西,但是被一个地主家的小少爷安排来干这种精细而又「复古」的活儿,也很是新鲜。
木匠们领了陈肇发的银子欢天喜地的去了,并且承诺下次如果还有活一定还来。
其次自然就是挖好下水通道了,陈肇直接领着陈家的下人们开干,很快就完成了。
污秽通过地下管道冲到事先挖好的基肥区域,家畜区域产生的所有垃圾也可以统一堆积在这个区域,本来陈肇还想划分开来有机物积肥区域和无机物焚烧区,但是仔细一想,这个时代有什么无机物需要焚烧处理?塑料袋?没有,矿泉水瓶?没有,包装袋垃圾?也没有……这个年代的人与自然是如此的贴合,人基本上不生产不能被微生物降解的东西。
积肥区是个事先挖掘好的一块地下区域,上面盖着木板,木板留有通气用的孔洞以方便微生物生长。
经过一段时间的堆肥,天然肥料就能够肥田了。
第二步就是规范日常生活卫生习惯。
陈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被陈肇教会了如何使用冲水的厕所,也彻底用卫生纸替换掉了厕筹,饭前饭后洗手,经常洗澡,禁止喝生水,从另外两个区域工作完之后回到生活区必须洗澡,陈肇还兑换了肥皂和牙膏这两种重要的生活用品。
卫生条件上来之后,用水问题一下子就突出了,洗澡得用,洗手得用,以前洗菜洗衣服都得用,陈家供家庭用水的井就只有一口,到了晚餐之后,经常出现陈家大小丫鬟老少爷们排队打水的情况,陈肇立刻开始想办法解决用水问题。
最便利的解决方案自然是蓄水箱了,一个大型高海拔蓄水箱,加上管道和水龙头,每个生活区域的房间都能随时随刻用上水,虽然不能构建一个自动化的蓄水设施,但是能做到这种程度陈肇已经非常满意。
这个蓄水箱必然不能是木质的,因为它的体积大,木头的强度相比较于不锈钢实在是差太远了,抗弯曲和抗屈服都不行,而且容易滋生细菌,厕所中那种小型蓄水箱还能够胜任,一旦涉及到日常饮用的水,木头就不行了。
陈肇只能自己从山水先生那里兑换一个成品蓄水箱了,然后经过一定程度的魔改,外加半个月的施工,陈家的自来水系统终于被陈肇搞定了。
蓄水箱高高的耸立在陈家大院的后面,离地五米高,它被一个瞭望塔结构的木质塔楼支撑起来,一上一下两个管道链接着这个蓄水箱,下面那个管道自然是出水口,水通过管道连接到陈家的每个房间,房间中都安装了水龙头,水龙头自不用说,从管道到出水龙头都是兑换的,拧开就能出水。
另一个管道连接着一个人力抽水机,抽水机可以从井中抽水,将地下水补充到蓄水箱里面。
这一套下来陈肇花了将近四百点点数,最贵的还是不锈钢材料和防锈蚀涂层,陈肇倒是一点也不心疼,生活无小事,能切实提高生活幸福感的花费都是值得的。
陈肇一直以来对陈家的下人都比较的和蔼可亲,陈家人都知道这一点,但是在养成卫生习惯这件事情上,陈肇第一次严厉的训斥了一个陈家小厮。
那也是刘月儿和芊芊第一次看到陈肇真正发脾气,芊芊被陈肇背着手训人的样子迷的快找不着北了,在她心目中,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样子,一定要把下人管的死死的,要把女人吃的牢牢的,这才叫男人。
陈肇的意志很快贯彻下来,很快陈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感觉到了日常生活与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被统一管理起来的牲畜们再也不用消耗更多的人手,只需要一个人就能够管理一大片区域,整个牲畜管理流程一天走一遍,简单无脑。
生活质量也一下子有了巨大的飞跃,每个陈家人的卫生都保持的很好,人们的精神气质都改变了。
还有那个神奇的水龙头,只要拧一下就能出水,随接随用,很是方便,家里面操持家务的姨娘丫鬟们更是好评不断,以前用水要去水井打水,打一桶往往不够,洗菜洗衣洗澡都要用,每次洗点东西都要集中在水井附近劳作,现在在房间里面搬个板凳在水龙头前一坐就搞定了。
空气中再也没有牲畜的骚味,以及各种各样难闻的味道,也不必担心家中的小孩子乱跑弄一身脏东西回来,每天晚上洗个澡再睡觉,也是说不出的舒坦自在。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陈肇都是借用那个「风水先生」的名义发起建成的,陈家上上下下都不觉得这是一件小事情,毕竟关乎到本家的香火延续,古人最看重这个,因此陈家人们大部分都非常自觉的准守着全新的卫生生活准则,还会积极的互相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