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这么走了……”林悯不甘心地嘟囔着,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支着身子坐起来。
“嘶……”衣料摩擦过胸前,泛起阵阵酥痒。
林悯解开睡衣,露出嫩生生的胸膛。
他瞅了一眼,悄悄红了耳尖,恼羞道:“咬的这么凶,还以为八百年没见过呢!”
可不是,先前只是有点弧度的小包肿胀成了两个小馒头,馒头上遍布着红痕,分明是那人牙的形状。尤其中间两小点,完全看不出原先粉粉的模样,肿胀得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果果,仿佛掐一下就能爆出汁水来。
林悯自己玩也只是将那两小粒弄得硬挺,哪里让它们受过这般罪。
虽然面上嘀咕着,但林悯心里有种莫名的新鲜感,刺激着他,耳边又适时响起男人情动的低语,热气喷洒在他的发间……
真是要命啊……
林悯眼眸含着水,伸了一只手,向下方那张饥渴的小嘴探去。
是了,林悯是个双性人,但其实也不是很特别。
果然都湿透了啊。
淫水打湿了林悯的指尖,林悯又揉了揉鼓囊囊的阴蒂,刺激的下方小口翕张,颤巍巍又兴奋地吐出来几口淫水。
林悯两指分开阴阜,中指浅浅的喂着下面的小口,仿佛婴幼儿吃着奶嘴般,那小口对中指依恋的吸吮。
话说发现那个男人,还是从渐少的内衣开始察觉。林悯晚上洗澡换下的内裤,有时会拖到第二天早上洗,然而第二天早上往往就找不到了。
开始林悯还以为自己大条,洗了却忘了,但次数一增加,他就不得不开始怀疑了。
想到那个男人可能拿着沾有自己东西的内裤自慰,林悯就忍不住将指头又往里送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