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谌的神情有点怪,难以形容,黑沉的瞳仁缓慢地移动,仿佛眼珠卡壳的娃娃。“你会站在我这一边,对吗?”
陆清和点点头,摸了摸弟弟的头。“告诉我,我去揍他,是李霄吗?”
“不是。”祁谌不想说的样子,双手拨着水玩。
陆清和双手一撑,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又跳回水里。他游的飞快,逃窜到水池的另一边,结巴道:“你,你都看见了…”。说完,小半张脸沉没在水里,露出一双惴惴不安的眼睛。
祁谌也跳下水池,将人堵在池壁旁,水珠从他乌黑短发上滚落,一滴一滴落在水面上。撩开头发,祁谌容貌更盛,他离得很近,视线一寸一寸描摹着陆清和的脸。就仿佛,在看诞生于他手上最完美的作品,专注、满足、快乐,又带着毁灭的力度。
迟钝如陆清和,也感觉怪怪的,他推了下祁谌。
“你说这个吗?”
一只手抚摸上陆清和的外阴,他像炸了毛的猫,一把推开冒犯的弟弟。
祁谌又游了回来,强硬的撑开陆清和的腿,从阴唇到阴蒂摸了一遍,甚至在阴道口探了个指节说:“发育完整,没有伤口。如果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可以再泡一会儿。”
“什么?”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陆清和整个人都麻了,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力气,他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过多的信息。
祁谌说:“你的体温过高,我就把衣服脱了。”
祁谌的视线向下移了移,陆清和再次缩进水里。
“你应该不想被人发现,我就把你放在生命液里了。”
“谢谢。”陆清和机械地道谢,被弟弟发现身体的秘密,还赤身裸体的面对面,他又想上岸穿衣服又不想出水,手臂伸出又抽回,反反复复。
祁谌转身跃出水池,白色衬衣紧紧贴在他的腰,绷出劲韧的肌肉线条,陆清和像被烫了一下收回视线,不知道以后要怎么直视这个弟弟。
浴巾落在了陆清和头上,祁谌说:“陈若要复盘,收拾好来找我们。”
脚步声渐渐听不见,陆清和松了口气,祁谌的态度大大安抚了他,也许在机甲狂人的眼里,他畸形的器官只是一个器官,衡量的标准不在于是否怪异,而是是否健康。毕竟,祁谌除了机甲,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被这事一打岔,陆清和才想起还没问出,是谁要杀祁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