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书快急哭了。马跑得迅猛,颠簸得很,他胸口这处本来就生的饱满丰腴,又异常敏感,如今一颠,次次酥麻难耐,尤其是娇嫩的桃尖儿不住磨蹭着衣料,又痒又痛,让人恨不能伸手去抓。没一会儿,连难受带惊恐。白锦书的眼泪就给逼出来了。
虽然总忍不住想欺负人,看人真哭了又心疼。闻无释赶紧勒马停下,捧了小人儿的脸着急忙慌地问:
“怎么哭了?吓的?”
白锦书只是摇头。
“那怎么哭?”闻无释瞟了一眼他隆起的胸脯,圆滚滚的撑着衣襟,没了束缚,尖子上顶出两点小巧的凸起,是一口就能吞下去的娇嫩样子,“这是什么?”
“我、我……”白锦书眼泪扑簌簌地掉,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只是虚虚闭着。泪渍浸湿了素色的胸襟,布料缓缓渗出一小片半透明,好巧不巧正在尖儿上,闻无释隐约看到一点红艳艳的娇色。
“是不是这儿不舒服?”男人咬着后槽牙,眼里暗色深得能吞人,“叫我看看成不成?看看是不是肿伤了……”
白锦书不乐意,但是又难受得狠,可怜见的庙里呆了十二年,养得不通人事白纸一张,何况闻无释又胡扯了一堆发炎肿块之类的屁话,给他唬住了,于是抽抽噎噎地任由男人碾开他衣襟的暗扣。
闻无释知道白锦书长的好,自从那天遥遥看了一回,就日夜惦记着小美人儿的奶,但他没想到长得这么……这么让他无法形容。今日折腾这一回,他起先只是想看仔细,现如今真见了,满脑子只想生嚼着囫囵吞下去。
谁能想到,佛门下清修了十多年的小尼姑,普天之下最最干净端庄的正经人,竟然长了一副这样淫靡丰腴的身子,线条婉转如水雕,粉白得像牛乳泡透的。最最要命的,是从骨肉里发出一种轻媚异常的淡香,混着外衫上沾染的庙门佛气,以度化为名,诱人再杀。
闻无释感觉浑身的血气都冲头上脑,他魔怔一样伸手,指腹抖着抚过一侧嫩生生的乳尖。
“唔……”白锦书顿时浑身卸力,骨酥筋麻,软着腰往后躺倒,男人顺势俯身下去,这就动了嘴。
奶尖子都让人叼在嘴里狠命地嘬了,就算是再迟钝,白锦书也知道怕,他劈头盖脸地抽打闻无释的头肩,蹬着腿儿拼命挣扎,呻吟和着哀叫一叠声地乱嚷,痛痒像毒一样从娇嫩至极的地方往皮肉里蛰。
然而闻无释哪里管他,连舔带啃,甚至发出野兽进食那种凶戾的吞咽声。覆着枪茧的铜色长手掐着一团奶,像把持着猎物的咽喉,埋雪似的嫩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白软得几乎要流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