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锦书看也不看:“我不要你的。”
不要就不要,不要那就下回再送,反正来日方长。闻无释将珠子揣回怀里,一看人转身要走,连忙伸手去拉。
他人高马大一武夫,力气没轻没重,直接把白锦书扯了个仰倒,狠狠撞在他身上。闻无释趁机伸手一拽,直接将人扯进了怀里。混乱间他察觉触感不对,春天的衣衫单薄,闻无释清晰地摸到白锦书背上缠了几圈绷带。
常年征战的男人理所当然以为这是包扎好的伤口,一时急躁着伸手再去摸,连忙问道:“几时伤着了?我看看……”
“你走!”白锦书一下子如遭雷击,连眼圈都憋红了,哆嗦着搡了他一把,没推动,又用佛珠抡了他一回。
圆硬的檀木珠子剐在男人脖颈上,抽出一道淡色的红印,疼倒不怎么疼。闻无释只觉得小美人儿随身的物件暗香迎面,又胡想着要是人能直接上手刮他一巴掌,得有多香软。
白锦书大约平生没怎么凶过人,看打出痕迹来,立刻吓得退了一步。闻无神色温驯了许多,哄道:“别怕。”
但是小人儿显然不听他的,密长的眼睫一颤,眼泪就坠下来,再张嘴说话气息都不稳当了,哽咽着骂:“你怎么这么讨厌!”
惹急了,人跑了。
闻无释不放心,尾随着他一路进了内宅,隔着窗缝偷偷看他,怕人伤心狠了,又怕人伤口崩了。
白锦书连羞带怒,逃回了房间,先抹了回眼泪,又安静下来,开始慢慢解衣带。青布长衫褪下之后,闻无释知道再看下去就不像话了,但他素来混蛋,所以也没动地方。
中衣也脱掉后,白锦书的身子一览无余。闻无释看见他玉琢似的肩膀和腰线,以及胸口缠裹着层层的绸布。他不明白,怎样的伤要包成这样。
白锦书又去解绸布。
遮盖除去,竟然袒露出一双雪白饱满的胸乳,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肤色上已经勒出了许多深深浅浅的红痕,然而,这些痕迹都不如乳尖的两点殷色浓丽——真正的红艳露凝香。
室内柔黄的灯光笼罩在圆隆的乳肉上,几乎照出一分通透的冻色。白锦书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身子,像是揉按放松,隔着老远,闻无释看见那双卧兔跳脱了下,颤微微的,直颤得能撼动他的神魂。
双儿除却身下多了女阴,大多和普通男人没什么两样,一些难得的双儿有着小乳,但到底不比女子。然而,光风霁月、清静淳性的白小公子居然有着不逊于女人的饱满形状,还生得这样尽态极妍,无比情色。
闻无释很没出息地淌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