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弋目光落到她的胸前,发现这丫头穿衣实在随性,只披了一件中衣,里间的肚兜与底裤一盖没穿,没穿也就没穿呗,中衣的带子也不系好,整个胸脯,包括她的小腹,还有大腿根部都赤裸裸地晾在他的眼前,他方被江风吹得清醒,如今,被这丫头一勾,登时心痒难耐。
“怎幺不穿肚兜?”柳子弋盯着她的两只半遮在衣服里的酥乳,那将露未露的乳儿在衣服间若隐若现,乳头顶着衣料,微微凸起,时而探出头来,时而又隐在衣服内,就像那绿叶间的花蕾,你明明看见了它,它却转眼躲进绿叶从中,只那幺一点点红色,引着你一路向前,去拨开那一丛绿叶。
胭脂寻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也未觉得害羞,只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理所当然,转而抬眸道:“肚兜扣得紧,胸口闷得难受。”
柳子弋帮她把衣服合上,以免她被江风吹得着凉,“哦?难受便不穿了罢。”但也只限在他的面前,与他独处之时,他是巴不得小丫头这样诱惑他。可抛头露面之时,内中不穿肚兜,那便宜不是叫人瞧了去,他堂堂朝廷右相,怎可让自己的女子被人占去半分便宜。
可是,柳子弋没想到,他家的那几个不吃素的弟弟可是占起便宜没商量,吃起肉来连骨头都不吐的,尤其是他这位哥哥的便宜,能占则占,而且,还要多多益善。
连着一日下来,胭脂都是赖在柳子弋的房中不曾出去,是以,衣服也不曾换过,依旧着了那一身中衣,内中不着寸缕,睡觉的时候觉着热,便把衣服脱了裸着睡,柳子弋在桌案上忙着公务,小丫头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或是拿些书来看,也不扰他。
有时候欲望被这丫头撩上来的时候,便让他像第一晚的时候用手解决,她那私处的小穴至今还被他小心保护着,等待花开的那一日。
如此,在江上行了十多日,船已经行到了卞南成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