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顶撞着床单渗出色情淫靡的体液,假性器牢固的被腔道紧吮,我夹住双腿爬起,艰难地拿到放在床底的假性器操纵柄。昏暗的月色照应着光,我看不清的按住中间的按钮,深埋在穴里的假性器突然迅速的抽动。
我呻吟着侧身趴在床上颤抖,压住胯间勃起的性器,敏感的在瞬间便喷出小股精液,身体持续高潮的承受着,假性器机械化的迅速抽动。我难以忍耐的流出激情的泪水,可攥在掌心的操纵柄,手指软绵的无法关掉。
“啊哈啊,嗯,呜嗬啊啊不,呜呜”
我喘息着张开嘴巴咬住手背,羞耻的声音却无法控制的溢出,身体满是冷汗的敏感,持续高潮的颤抖令性器跳动着勃起,前端不停的流淌出体液,腔道收缩着夹紧假性器,肉壁更加明显的感受到假性器抽动的速度。
“唔嗯,哈啊哈啊,停,要要停下来不,不行”
我紧攥着手里的操纵柄按动,手指剐蹭着壳身的塑料材质,轻按住其中的按钮,假性器抽动的速度并未如我所愿的停止,反而是震动着在腔里抽动,我哭泣着身体高潮到痉挛,可夹紧的穴里怎么也不肯吐出假性器。
我承受不住的全身哆嗦着无力瘫软,侧身缓慢地倒在床上颤抖,假性器抵着床铺深插,前端抵着敏感点抽插着震动,我抬手捂住不停流泪的眼睛,克制着色情的哭泣,性器跳动着再次被假性器顶撞敏感的喷出精液。
我伸着手掌握住震动的假性器,双腿忍不住紧夹着手臂,胯间蹭着绵软的床单摩擦。湿润的体液沾满紧攥住的底部,掌心滑腻的无法施力,身体哆嗦着抱住枕头蜷起,唾液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溢出,缓慢地划过脸颊。
“哈啊不为什么。停要啊呜,哈啊嗬不行润荣”
性器依然亢奋的挺立在胯间,我捂住被假性器抽动而颤抖的腹部,手掌隔着平坦的肚皮,感受到假性器震动的幅度。我哆嗦着攥紧股间的假性器,指腹软绵的掐住假性器底座,缓和着急促迫切的呼吸,缓慢地抽出。
震动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肉壁,穴口咬合着抽出的假性器,我感受到顶撞敏感点的快感,身体颤抖痉挛的沉浸高潮。枕头粘稠的满是射出的精液,我呜咽着继续抽出假性器,双腿哆嗦着夹住手臂,享受着强制高潮。
性器持续高潮的喷出湿润的体液,与精液不同的湿滑感,染脏原本干净整洁的床单,腹部磨蹭到前端喷溅的体液,我羞耻的紧抓住假性器缓慢抽出,脱离假性器的穴口收缩,依然渴望着安抚的抽动,腿间震动的假性器自动抽插着,我失神的抬眼看向纯白的墙壁,恍惚的缓和身体的高潮。
我疲惫的闭上眼想念着弟弟,怀抱的枕头早已没了他的味道,只沾染着精液的味道,湿涸的胯间不舒服的紧夹着,身体也瘫软无力的蜷起,我抬起手臂抓住身旁的被子,缓慢地拉过盖住高潮过后,依然闷热的身体。
自从享受过假性器的自慰方式,周期时变得更加渴望弟弟的身体,假性器始终只是工具,能让我期盼的只有朴润荣的抚摸。可我们分开已然超过两月,他从未回来我身边,甚至让我以为,他并不是很在乎我的生死。
隔壁房间的男人总试图跟我搭话,可我跟他完全未曾谋面,若不是贪图优质血统,怎么会在察觉我属性时面色骤变。我不信任陌生人对我的接触,心里也铭记着弟弟的叮嘱,他讨厌我接触亲近任何想要靠近我的人。
我站在阳台感受着逐渐寒意的秋风,最近身体总是困意的疲倦,头脑也很晕眩的浑噩。我双手无力的撑着阳台的围栏,嗅着空气中干净清爽的味道,雨夜过后的天空总是斑驳的漂亮,像是回到还在军统生活的日子。
母亲喜欢在雨夜过后带我散步,湿软的泥土踩在脚底的触感,我眩晕的看向地面,回忆里的母亲总是温柔的话语,安抚着我冲动可笑的幼稚。
思绪不清醒的浑噩沉睡,身体瘫软的倒在湿润的阳台,雨水浸湿我单薄的衣衫。我听着耳边模糊的男人声音,回想起我隔壁那位并不认识的男人,尽管意识淡薄的模糊,却还是充满烦躁的讨厌,所有alpha的接近。
当我疲倦的醒来时,身旁坐着的男人正在看书,他俯身伸手摸着我的额间,可能是察觉到我警惕的眼神,他说道:“你高烧为什么不吃药?”
我迟疑的反应着他的话,虽然身体总是闷热的心慌,但我并未感受到不适的酸痛。我困倦的看向四周熟悉的环境,寝门被朴润荣在外用锁链反锁,可他是如何进到我的房间,我质疑的盯着他问道:“请问您是怎么”
男人回答道:“阳台。我没想贸然进到你的房间,只是凑巧看到你晕倒在阳台,而且好像
是失去意识,我有点担心,就顺着阳台翻过来了。”
十六楼的阳台翻过来吗?
我沉闷的喘息着看向他,喉咙肿痛得实在难忍,男人的手掌比朴润荣温热许多,或许是我高烧的体温异常,此时被男人抚摸额间,总会幻想着是朴润荣在我身旁照顾,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在军统又过得如何。
男人凑近擦掉我眼角的泪水,温柔地问道:“你怎么哭了?”
我厌烦着他所谓的关怀,羞耻于在陌生人面前落泪,可情绪却莫名崩溃的无法克制,对于朴润荣的想念,原本清醒还能保持冷静沉着,此刻却再也不想忍耐的哭泣,我看向始终替我擦泪的男人,说道:“我想弟弟。”
男人摸着我滚烫的额头,指腹轻擦拭掉我的眼泪,问道:“弟弟?”
我模糊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周遭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干净清爽的很像是朴润荣,只可惜男人并没有弟弟的奶香味。弟弟离开的时间已过许久,房间里也早已没有他的痕迹,就连浅薄的味道也所剩无几的空旷。
我头痛眩晕的忍不住抽泣,男人安抚的揉着我的脸颊,他俯身凑近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你弟弟在哪儿?你高烧始终不退,可能要去医院。”
我喘息着灼热的呼吸,偏头蹭着男人温热的手掌,滚烫的脸颊触碰到他的掌心,舒服的稍微缓和着高烧的不适。我想起医院的抗拒,我盯着男人,缓慢地说道:“我不去不去,不想去医院,弟弟,我好想润荣”
男人顺着我的话,问道:“润荣?你弟弟也是alpha学院的学生吗?”
我伸出手掌握住他的手腕,与高烧的体温不同,男人的手掌总是温热的摸着很舒服。我贪恋着他手臂的温暖,却始终想着朴润荣的警告。我惊慌的松开紧攥住他的手掌,说道:“润荣是是我弟弟,可你又是谁呢?”
男人看向我高烧到泛红的脸颊,他刚想回答我的问题,却听到屋外推的传来敲门声,以及乔威尔询问我是否还在熟睡。我疲倦的撑着床缓慢坐起,男人扶着我的胳膊,问道:“他是谁?我记得门有锁链,怎么回事?”
“大少爷?你难道还在睡觉吗?”
我并未理睬男人关切的询问,反而是挣脱他的搀扶,双腿无力的垂在地面站立,他说道:“你现在还处于高烧,如果不想去医院就好好休息。”
我侧眼看向搀扶我走到门旁的男人,他不满的盯着寝门,似乎是想看到屋外的人,我压着声音说道:“你你要躲起来不能不能被他发现”
我无力的推着男人站在门后,慌乱不已的打开寝门,乔威尔满是质疑的看向我,问道:“大少爷,我好像听到有声音,你怎么看起来好虚弱?”
我平静的回答道:“好像是生病,不用担心我,我按时吃过药。”
“我最近可能会有点忙,要准备药学的考试,不过,我今天跟朴润荣见过面,他看起来状态还算不错,而且,他跟我说很快就会接你离开。”
我原本听着朴润荣的消息很开心,可下意识的看向门后的男人,笑容收敛的掩藏,说道:“我我也想见润荣,我好想润荣,我想弟弟呜”
乔威尔看着我莫名哭泣的可怜,他慌乱的拿出纸巾递给我,蹙着眉头暗骂着朴润荣,说道:“大少爷你先别哭啊,我我,你快擦擦眼泪吧。”
我抽泣着抬起手臂擦掉眼泪,拿着他递来的纸巾紧攥,可只要想到朴润荣不在我身边,而我却难受的高烧不退,身体本就虚弱的酸痛发麻,又始终得不到他安抚的拥抱,心里委屈的情绪只增不减,令我难过的流泪。
乔威尔暗骂道:“该死的,朴润荣,他怎么能舍得把你放在宿舍。”
我缓和着抽泣的哽咽,身体也疲倦的跟着颤抖,扶着门边的手指被男人抚摸着握住,我忍耐不住的看向他,又看向面前烦躁的乔威尔。我低头说道:“不要骂润荣,他很好,而且他会比我辛苦,我没事,对不起。”
乔威尔拿起拴住寝门的锁链,研究着不靠要是该怎么撬锁,我看向揉捏我手指的男人,心痒难耐的抿着嘴,说道:“我没事,你忙就回去吧。”
乔威尔思虑的盯着我的表情,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多管闲事,于是将晚餐递给我,说道:“大少爷你照顾好自己,不舒服千万要记得告诉我。”
我垂眼盯着男人的手指,僵硬的回答道:“我没事,谢谢你。”
我缓慢地关上寝门,看向站在我身旁的男人,他充满打量的观察着我的表情,问道:“朴润荣是你弟弟?难道是军统朴家吗?你怎么在这里?”
我晕眩的看不清男人的脸颊,眼睛微眯着缓慢闭紧,他抱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我蹭着他的胸前,双臂紧搂住他,说道:“润荣,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