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像是被剖腹的剧痛好想,好想死我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我痉挛到哆嗦的身体,反抗着并拢双腿,手掌挡在股间,丝毫不让朴润荣有任何机会,能将假性器进入到体内。可是,卡在子宫里的跳蛋,被我胡乱挣扎的动作,带动的四处乱窜,撞击本就脆弱,不经蹂躏的宫腔。
朴润荣不得不将推进假性器的动作停止,我紧张着吞咽着唾液,害怕他是在思考其他折磨我的办法。可耳边却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冰冷粘稠的液体,大股的滴在我挡住肉穴的手掌,他说:“哥哥听话,把手拿开。”
我额间磨蹭着床单,摇着头哀求道:“不要!润荣,求求你啊不要碰我啊疼!好疼,动在里面在动啊呜呜,我好疼呜呜讨厌”
朴润荣抓着我的镣铐,强迫我抬起手臂,肉穴没了手指的遮挡,张合着褶皱,要将内里的跳蛋排出来。他松开镣铐的铁链,看着我手掌挡住穴口的动作,只好握住我的腰身,将挣扎反抗的我翻身正对着他。双腿合拢挤压着无法排出跳蛋,他摘掉挡住我视线的绸缎,亲吻着我湿润的眼睛。
他轻柔的亲吻着我满是眼泪的脸颊,嘴唇顺着鼻梁,亲吻我哭得泛红的鼻尖。他看着我紧抿的嘴唇,舌尖探进唇瓣,舔舐着我咬合的牙齿,他不满意的蹙眉,手指掐着我的双颊,强迫我张嘴,承受他侵略性的亲吻。
朴润荣向前倾身,他的双腿抵在我小腿上,撑开我并拢的双腿,手掌抚摸着我的腿根,若有若无地掠过肉穴。他拿着假性器的前端,再次顶在我的股间,子宫尖锐的刺痛感,心脏惊恐的剧烈跳动,可他没有怜悯我。
我恐惧的瞪着眼睛,看向面无表情的朴润荣,哭得肿胀的眼睛,眼白布满红血丝,只睁开小一会儿的功夫,便酸痛的看不清前方。我忍耐地连额间的血筋都崩起,断断续续地说:“求你了求你了停下来吧润荣”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注视着我的眼睛,说道:“哥哥,你应该不知道。四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总院的花园,哥哥高傲的站在仆从们身前。我从未看到过,像哥哥这样耀眼的人,仿佛不会被掩埋的光芒。”
朴润荣缓慢地说话,性器前端被他用力插进我的体内,痛得我腹部痉挛的抽搐,指尖擦拭掉我眼角,不断流淌的眼泪,他的手掌向下探,抚摸着我的胸前,被他掐的乌紫的嫩肉,他低头含住肿起的乳头,吮咬舔舐。
“哥哥,你别哭,听我说。”朴润荣亲吻着我的锁骨,在皮肤上留下深红的牙印,性器被他的继续推进,我僵硬着身体承受他的动作,可跳蛋再次进入到子宫里,还是让我疼得咬破了嘴唇,血迹却被他凑近舔舐干净
。
疼谁能救救我好疼会死吗?
我的思绪逐渐变得混沌,朦胧的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期盼着朴润荣能快点结束,这场毫无人性的恶意蹂躏。我淌着眼泪,张开嘴巴,含糊地说道:“润嗯润荣对不起对不哈啊疼停下来!啊疼!好疼!”
“小时候,我跟在母亲身边长大,因为没有父亲,时常会被嘲笑。他们说我的血统不纯,说我的母亲是下三滥的娼妓。八岁那年,我带着劣质毒品回去,投进村落井里。看着他们一个个痛苦离去,觉得莫名可笑。”
“我们第一次见面,哥哥牵着我的手,满脸笑意的说欢迎我回家。哥哥,你知道吗?哥哥当时在我看来,真的很耀眼。我在想,同样是父亲的孩子,为什么哥哥的生活环境如此优渥,而我却像是蛆虫般活在沟渠。”
性器大半进到我的体内,将跳蛋推进子宫口处,蠢蠢欲动地聚拢,朝着内里挤压,第三颗跳蛋卡在子宫口,被顶着却也没能顺利进入,器具刮碰着子宫口的嫩肉。在我哭喊着求饶时,跳蛋还是被假性器顶进子宫里。
“刚来到家时,我总是跟在哥哥身后,我看着哥哥的背影,哥哥应该知道吧?很多次注视着哥哥,都被哥哥发现了。你问我,润荣为什么要躲在哥哥身后呀?我当时回答哥哥,我说,因为不熟悉环境,有些害怕。”
但其实,我想杀了哥哥,毁掉刺眼的光芒。
“哥哥讨厌我的神情,真是藏也藏不住,牵过我的手,不停的用手帕擦拭,就好像,我是什么令人作呕的脏东西似得。我当时在想,凭什么哥哥可以这样的目中无人,每天摆着继承人的谱子,招摇撞市,凭什么?”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早就知道,我厌恶他,所以在报复吗?
我突然僵硬的不敢乱动,子宫刺痛的感觉,让我误以为是脱落的不可逆损伤。子宫里的三颗跳蛋互相碰撞,痛得腹部一阵痉挛,我忍耐地蹙着眉,牙齿用力咬着舌头,尝到血腥味也没松口,身体布满了疼痛的冷汗。
我无法在思考他话语间,深藏其中的隐晦内涵,剧烈的疼痛,使得我心脏抽疼的跳动,我眯着眼睛,意识涣散的没了思想。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着说道:“润荣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不然,我让我去死吧”
朴润荣盯着我的表情,思考着我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抬腿抵在我双腿之间,膝盖顶着大半插进我体内的假性器底座。他俯身近距离,看向我惊恐的眼神,手掌搭在我的脖颈上,笑着问:“哥哥,你是认真的吗?”
脖颈除了朴润荣的牙印,还留有他昨天掐出的淤青手印,以及平日里随意留下来的吻痕。他看我没回答,收紧搭在我脖颈上的手掌,被按住略微凸的喉结,窒息的痛感再次浮现在脑海。鼻腔无法吸入氧气,长时间的缺氧,导致我头晕的干呕,更羞愧的则是敏感的性器被刺激的喷出尿液。
我终于要解脱了吗?
在我满怀期待,克制着本身的生存欲,毫无挣扎的寻死时,朴润荣看着我憋得青紫的脸颊,膝盖恶劣的顶住性器向前推进。濒死的意识,恍惚的想反抗,可缺氧的无力感,我只能僵硬的承受着性器全部没入的痛苦。
我怨恨地瞪着朴润荣,从喉咙发出的声音,说道:“我我恨你”
朴润荣眼神顿时晦暗不明,病态的凝视着我,他的手指用力按着我的喉结揉捏,手掌抓住卡在我体内的假性器,猛地将假性器抽出来,连带着电线拽动几颗跳蛋,又狠狠地将抽出大半的性器,重新捅进我的身体里。
我痛得完全没了意识,子宫里的跳蛋被拉扯,卡在子宫口,又被顶回到子宫里,第四颗跳蛋也顺势,跟着第三颗跳蛋同时进去。我抽搐地狂抖着身体,缓慢地说道:“朴朴润荣,我我恨恨你,我我恨你”
朴润荣嗤笑地攥着假性器抽动,他看着我痛苦不堪的表情,脸色惨白的毫无血色,说道:“哥哥,你现在故意惹恼我,真不是个好的选择呀。”
在我濒死的边缘,朴润荣突然松开双手,抚摸着我青紫的脸颊,他看着我本能的喘息着新鲜空气,说道:“哥哥,不要妄想用死来逃避我,我不会让哥哥死的。我会让哥哥永远活在我身边,除非哥哥亲手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