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鞋底满是肉碎,踩在alpha的脸上,狠狠地摩擦着棱角分明的鞋底,alpha的脸颊立马出了血,破碎的像是被人鞭策之后,落得伤疤。
朴润荣回到我身边,他抱起我,臂力比我想象的要有劲,他的怀抱很温暖,胸膛也很踏心。我该相信他的话吧,至少现在,我没人可以依靠。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朴润荣的房间,干净利落的环境,就连装饰物都没有多少,大都是父亲赐给他的礼物,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却总是嫉妒。
朴润荣在浴室放了温水,他很温柔,帮我清洗身体,每一寸被玷污的淤青痕迹,都会刻意的反复搓弄,直到在我的淤青上,留下更深的痕迹。
“哥哥,我会帮你,杀掉每一个想要伤害你的人。哥哥,不要再担心了,哪怕是父亲,我也不会再放过他们了。母亲,她居然敢骗我离开。”
他是这样平淡的说话,可我听起来却触目惊心,我知道父亲是个怎样的人,我担心朴润荣的安慰,怕他只是飞蛾扑火的像父亲宣战。可转念一想,我知道他很听我的话,如果被父亲处死,我会不会重新获得继承权?
父亲都是父亲的主意,才导致我被恶心的alpha标记,我恨他。
“哥哥,你在想什么?”朴润荣发现我心不在焉,手指掐着我腿间的淤青,看着泛紫的皮肤,他笑着又问:“哥哥,请你认真的,只看着我吧?”
我不明白朴润荣的寓意,但我知道现在惹恼他,不是个好主意,我装作慌张,说道:“润荣我很害怕,我不相信其他人我可以相信你吗?”
“哥哥,请全身心依赖我吧,我会帮你报复他们,你的父亲,我的母亲,和杂碎的家族。我会帮你的,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再伤害你了。”
朴润荣说得轻而易举,可我被他最后的那句话,吓得浑身冷汗,浴室的水很稳热,包裹着我发自内心的寒意,他从后抱着我,将我生殖腔里的精液全部洗干净,又不安心的问道:“哥哥,你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吧?”
我不敢肯定,却也老实的注视他,回答道:“润荣,哥哥不会的。”
朴润荣终于像平常那样温顺,他抚摸着我的皮肤,指尖落在胸口红肿的乳头上,他的笑容僵硬,问道:“哥哥,是他弄的吧?当时很疼吧?”
乳头被他的手尖揉捏的敏感,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玩具,就连身前的性器也跟着挺立。我羞耻的不敢抬头,用手挡在性器前,抿着嘴不想说话。
朴润荣抓着我的手腕挪开,问道:“哥哥,请回答我,这里很疼吗?”
我默默的点点头,不知是不是水温的缘故,我的脸颊异常滚烫,这种被弟弟玩弄到勃起的境况,真是让我耻辱到愤恨,我想亲手杀了我父亲。
当然,我知道光凭我自己,绝对做不到杀掉父亲。所以,只能求助尚还对我有感情的朴润荣,我被雾气熏得挂泪,说道:“很疼,真的好疼。”
朴润荣勾着我的下巴,看向我说道:“哥哥,我可以你喜欢我吗?”
我逃避的低下头,可朴润荣却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他凑近盯着我被alpha啃咬,留有痕迹的嘴唇,问道:“哥哥,你会喜欢我吗?”
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利用朴润荣是最好的办法,所以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他,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对他说:“润荣,你会永远保护哥哥吗?”
朴润荣果然自
责的看向我,指腹抚摸着我的嘴唇,温柔的说道:“哥哥,对不起,这次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眨着眼睛挤出眼泪,问道:“润荣,我现在只能相信你,可以吗?”
朴润荣上钩了,他扑向我的怀里,将我牢牢的抱住。少年薄热的嘴唇摩擦着我肩膀的皮肤,说道:“哥哥,你只能相信我啊,他们会害你的!”
我悬在半空的手臂,犹豫地抱住他的肩膀,额头抵在他胸口,聆听着从他胸腔里发出的心跳声,莫名的安心,说道:“好,润荣,我相信你。”
朴润荣视线紧盯着我的嘴唇,询问地说道:“哥哥,我可以亲你吗?”
面对朴润荣的凑近,我退缩地靠在浴缸边缘,装出被侵犯后,该有的可怜样儿,淌着眼泪,颤抖着声音,说道:“润荣,我不想我害怕疼。”
朴润荣的表情挺可笑,他愤恨地问:“哥哥,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故作惊慌,抓着他的手腕,哭腔说道:“他他咬我,咬我身体我很疼,他他还打我,我呜呜呜,润荣,我害怕他,润荣,你救救我!”
朴润荣转瞬即逝的杀戮眼神,我看得心惊,可众叛亲离的我,与其被送出去当一辈子玩物,不如选择让他对我痴迷,要让他永远无法离开我。
他真诚地说道:“哥哥,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会保护你的。”
我趴在他肩膀上,眼泪蹭在他脖颈,回忆起这两天的记忆,alpha故意散发的味道,真的很痛苦。我从未想过alpha的信息素,会让我的身体无法动弹,沉迷,甚至是沦陷在alpha的肉欲里,只能攀附着他的一切。
我胆寒地呜咽道:“好可怕,润荣,你知道吗?好可怕他,他的味道!我,我动不了。他呜呜呜,控制不住身体,润荣,我该怎么办?”
朴润荣抚摸着我后背的手掌,忽然攥紧,掐着我的皮肤,留下指甲的刮痕,他克制着怒意,柔和地说道:“我会帮你的,哥哥,请你相信我。”
他这样安抚着我,所以当他低下头亲吻我时,我没有推开他,哪怕我此时无比的厌恶,别人的接触。我还是抱着他说:“润荣,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