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孔细小,出血也是星星点点的,好得快又磨人。宁良玉被他来回灌得小腹鼓涨,恍若妇人怀胎三月,脬处好似要炸开一般,憋得他难受。
偏偏方槐还召了两名黄门,拿孔雀翎羽在他私处搔刮。痒意酥麻,更是雪上加霜。
他的文章当然背不下去了。长睫颤抖,眼角不断滚落泪水。他此刻很后悔,后悔自己那一撞没有直接撞死,落到宦官手中凌辱调教。一身骨血都仿佛被那融融香膏侵袭啃蚀,纵然能活着走出这间宫室,他也再无法同从前一样了。翰林院燃灯修书的事情,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觉得恍若隔世。
媚药似乎变成了看不见的藤蔓,从他的雌穴钻进去,往浑身肆虐发作,教他整个人都化作一尊清艳淫壶,只为摄精夺魂。
一袭香肌都浮上薄红。他双瞳失焦
,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方槐等了片刻,饮了盏茶,这才大发善心地摸了摸他的脉搏。随后,他挥了挥手,示意旁人退下。差不多了,他想,接着将宁良玉抱了起来,双腿分开,缓缓拉出那个棕黑的角先生。
被淫汤浸透的雌穴依旧饥渴难耐,红肉被拉扯出来,黏着死物不放,发出“啵唧”一声。惹得方槐魇足大笑,复而用手掌去按揉任未得到慰抚的肉缝,直到将那处揉得破了皮才肯罢休。
“宁大人乖觉些,使些气力,”方槐贴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吩咐,“这样才能尿出来不是?”
可宁良玉分明气力全无,就算取出了角先生,被金簪堵住的阳茎也无法喷泻。
方槐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啧,都提点您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听话。”说着,伸出手在他肉嘟嘟的阴蒂上狠命一掐!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处捏烂。
宁良玉不可抑制的发抖,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被憋到极致的脬处总算是开了闸,从米粒大小的孔洞里射出清亮的水柱,潺潺不绝,浇在石砖上汇作一大摊水渍。
“真乖,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么?”
方槐把人抱了起来,继续往里室走去。
幽深的阶梯不断盘旋向下,越往下就越是森冷潮湿。石壁上挂着林立的刑具,常年被看守它们的人反复擦拭,泛着冰冷的光泽。
三个月后,凛冬早已过去。
盛春之中,天子方方下朝,就急不可耐地朝寝殿走去。身后的黄门跟在后头,不敢跑得太快,又不敢不跟上,热的面红耳赤,叫苦不迭。
皇帝却不管他们,径直冲进了宫室内,就见卧榻下的檀木凭案跪趴着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
肤白若雪,墨发如瀑,双眸被一条五指宽的红绸遮住。单薄的胸膛上茱萸两点,犹如刚发的红豆。细柳般的腰肢挂着长长的金链,分出两股往下,聚在会阴深处。阴茎也是浅淡的色泽,软趴趴地垂在腿根。雌穴看上去光洁柔软,仿佛从未有人造访过。里头埋有一根短细的玉势,撑开丽人温暖的阴屄。玉器中空,内藏乾坤,灌着催情的兰汤。
他的手脚皆无束缚,却依旧乖顺地跪在榻边,等待君王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