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呜……不……”
覆盖了一整面墙的镜子中映出了正激烈交欢的男女。
男人高大挺拔,肌肉结实而不夸张,蜜色的肌肤上淌着汗水,毫不吝啬地散发着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他稳稳地兜住怀中少女的大腿,将她如为婴孩把尿般抱在怀中,然后用他爬满暴突筋络的赤红性器一下下地舂击着少女敞露的穴眼,捣得艳红的媚肉无助地翻进翻出,汁水都流湿了他两丸沉沉的卵囊。
手臂向后无力地挂在男人脖子上,手腕交叠被红绳缚住的少女面泛春潮,婉转娇吟,湿漉漉的眼中尽是迷离波光,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男人抱着她抛接不断,一根赤铜棒操得腿间花穴大开,如雨打残红般又娇艳又可怜。
林芙月恍惚以为自己泡在了温泉池中,周身热气氤氲,烘得她脑子糊里糊涂的,明明知道有哪里不妥,可睁眼望去四周全是朦朦胧胧的如置身于云雾中,什么也看不清辨不明。
她迷迷瞪瞪地直直望着镜子,噫,里头竟有对男女正好不知廉耻地苟合,奇怪……怎么那一脸媚色淫叫连连被男人分开大腿操的少女长得与她别无二致?那抱着少女纵情泄欲的男人有着她父亲清俊的五官,却找不到半点沉稳温文的模样,眼神锐利,脸上嘲讽地似笑非笑,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林芙月被那镜中形似父亲的男人盯得不自在,她别开眼去,迟钝地感受到了身体上的不适。
身体有些熟悉地使不上力气,软绵绵似筋骨都被抽了去;唇干舌燥,浑身汗湿,双乳胀得难受,乳头发痒;小腹里头的甬道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绞作一团使劲搓揉。
幸得一双铁臂牢牢托住她,用炽热的铁杵不住舂捣她身下痒窍,一路刮过那些不安分的媚肉,又十有五六撞在那骚点上,挤出了淅沥沥的淫水冲刷甬道,这才令痒意稍解。
她不自觉地逸出了舒服的喘息:“唔啊……好舒服……哈啊……嗯……就是那里……呜噢噢……要……要多一点……哈啊……到了……不……停呀……咿啊——啊……”
弓身仰头抽泣呻吟,少女露出了似哭非笑的扭曲表情,娇躯一阵明显的抽搐。随着她抽搐的频率,她紧紧钳住男人性器的穴口迸出了大股清液,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淋在两人腿上。
“舒服吗?骚货……”男人凑到她耳朵边,看似是温情脉脉地与少女耳鬓厮磨,实则正喷吐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吸得这么紧,那么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干你?”
潮吹后获得一丝清明的林芙月咬牙切齿地欲反驳:“不……你才……不是……唔……”
只是一霎那,情欲的热潮便又将她卷回了茫茫然全无理智的世界中。
那天晚上看完所有日记后,林芙月足足缓了两天。
久远的回忆、不应知的秘密和真假难辨的“真相”,纷至沓来的冲击让她陷入迷茫,两天都过得浑浑噩噩。
好在正值小长假,林芙月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理清纷乱的思绪,思考自己该做什么。
第三天,林芙月用一泼冷水让自己振作起来,将那本日记从头到尾反反复复细细读了数遍。晚上,她拨通了好友应宁的电话,拜托她为自己找来了雷德的联系方式,并且拜托她帮自己查一点事。确切地说,林芙月拜托的其实是应宁的父亲。
“花花,你有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吗?”应宁心中担忧,花花为什么突然找起心理医生了?还要查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林芙月一如既往地用轻松的语气安抚挚友:“没什么,我找雷德医生是有点私事,不是要做心理咨询,让你查的事情也是为了解除一个疑惑,你就放心吧!”
深知好友脾性的应宁也不好再说什么:“那……花花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对我说,宁宁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嗯,花花知道的。”林芙月这几天来第一次有了笑容,虽然只是淡淡的,“宁宁你也要好好的,花花也一直在!”
应宁刚挂掉电话,就被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大汉声音低沉微哑,语气却委屈得似刚从醋缸里起身:“宝贝儿,你电话终于打完了?”
“打完啦!”应宁无奈地拍拍那有她大腿粗的臂膀,“花花好像遇到什么难题了……唔……”
两人唇舌纠缠了好半天才分离,只听那汉子充满怨气地道:“爸爸好不容易能回来一趟,宝贝儿你还要让别人来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应宁被亲得一双杏眼水蒙蒙的,脸颊飘上粉霞,闻言抿唇一笑:“好啦~那宁宁拿一晚上的时间来赔爸爸,好不好?”
“不好!”大汉叫女儿的笑颜晃得心神激荡,忍不住又往那红艳艳的小嘴儿啃了下去,“宝贝儿要‘赔’爸爸一辈子……”
先不表这厢如何浓情蜜意,林芙月拿到了那心理医生的私人电话,马上便拨了出去。
“……hello?”
“hi,drrader(你好,rader医生。)”简单地打了招呼,林芙月换回中文,“我是林
风行的女儿,林芙月。”
“ah……you are na!(啊……你是na!)”对方有点吃惊,但也不避讳地表明了他知道林芙月,并从善如流说起了略带口音的中文,“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和你谈谈我爸爸的事。”林芙月开门见山,“我……看到他的日记了。”
雷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表示他现在不在中国,且一会儿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林芙月没意见的话,他们可以明天用视频进行通话。
约好了时间,林芙月挂断电话,长出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此时的决定是对是错,但人最害怕的不是已知,而是未知。
她不想继续害怕下去了。
“我想知道爸爸在您那里治疗的全部。”林芙月在谈话的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雷德实际上快六十岁了,不过看上去才四十左右,是个秃顶的白人,脑袋上围着一圈花白卷曲的头发,鼻子下蓄着一层短短的胡须。他戴着一副烟灰水晶框眼镜,学者的气息十分浓厚,镜片后的眼眸是亲和深邃的海蓝色,声音也充满了让人信任的安全感:
“抱歉,na,你知道我是一名有职业素养的心理医生,不能够随便透露顾客的信息的。”
“我认为我既是家属,也是当事人之一,我有知道一切的权利。”林芙月坚持。
雷德两手一摊,无辜地看着她:“这是你爸爸的意思,为什么你不直接去问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