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唔……唔、嗯、唔唔、唔嗯嗯……”林玉弦在台上翻滚挣扎,不停扭动着想要挣脱绳索。
“真想用他那双美脚磨磨鸡巴!”
“把他衣服扒了!”
“小嘴堵上干嘛,松开让爷们听听他浪叫!”
台上龟公无动于衷,鸨母站在台边说:“各位客人不好意思,梦仙楼的规矩,这初夜须得全须全尾地送到恩客手中,不能叫旁人看了听了摸了。只能看一双脚,不能再多了!”
“恁大个规矩!”台下有客人不满,却也没有闹事。毕竟梦仙楼开在天子脚下,自然有人罩着。
鸨母拍了两下手,有龟公手里提着根木拍上了台,在林玉弦臀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而林玉弦逸出一声拔高的呻吟。
“嗯呜!嗯……嗯……”
龟公又快速击打了好几下,落在臀尖、腿根及细嫩的脚心,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唔嗯!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嗯嗯嗯嗯……”林玉弦在台上拼命翻滚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龟公的木拍却始终追着他。他白嫩的脚心很快被打红了,长发披散开,红绳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在白衣的衬托下显得更为淫靡。
台下已经有观众耐不住开始操干身边的姑娘和小倌儿,大厅里一片淫声浪语交织在一起。
“啊……爷慢点,嗯啊……轻点……嗯……啊啊……”
“嗯啊啊……不、嗯嗯……受不了……嗯啊啊……”
“奴家不行了……咿嗯嗯……嗯啊……哈啊……啊……”
台上,随着抽打的继续,林玉弦的声音开始变得甜腻绵长,挣扎的动作也从原先激烈扭动着想要挣脱变成了按着节奏一下一下挺动臀部。仔细看去,却是美人在木质地板上前后磨着下体,连带着臀部向上扭动。
“怎么回事!”
“这是发骚了?”
“这……怎么打了他反倒爽了?”
“你不知道吧,有种人就是这样的,越疼他越爽!”
“还有这种人呢?”
“啧啧,上台的时候一副清高样,没想到是个贱货!”
“这骚货不会被打得射出来吧!”
鸨母笑道,“他每天都要戴着锁精环,这上上下下的第一次都是留着的。”
这个纯洁无暇的处子极大地满足了嫖客们的占有欲,大家纷纷嚷嚷着要开始竞拍。
“底价三百两银子,每次加价不低于五十两,现在开始竞价!”
台下纷纷开始叫价,很快叫到了七百两。那些家底不厚的人自知无缘,便更加用力地操干身下的人,嘴里恶狠狠地骂着。
“贱货还装清高,老子干死你!”
“嗯啊!慢、慢点嗯嗯!嗯啊啊!不要嗯嗯啊……”
“给爷好好含鸡巴!”
“唔、唔嗯……嗯……唔唔……唔……”
嫖客们干着身下人,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台上的林玉弦。
林玉弦听着台下的淫声浪语和争相叫价的声音,被嫖客们的目光刺得闭上眼睛,悲愤地摇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骚媚扭动。他这反差表现令台下观众更加兴奋,叫价的频率更快了。
当价格叫到一千两,抬价的频率慢了下来。此时林玉弦的臀已经被打得肿起来了,虽然隔着衣服,但不难想象布料掩盖下红彤彤的嫩肉。
“唔嗯嗯……唔唔……唔嗯啊……唔……唔……嗯……呃嗯嗯……”
林玉弦扭得越发骚媚,声音也甜腻撩人。看客们红了眼睛,有些人已经射了出来,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盛明月终于出声了:“一千五百两。”
老鸨抬头一看,顿时躬了腰,“一千五百
两还有人加价吗?”
“一千六百两!”
老鸨朝声音来源处瞪了一眼,那是个富家公子哥儿。鸨母朝他挤了挤眼睛,那愣头青却完全没有接收到她的暗示。
“一千七百两。”
“一千八百两!”
“一千九百两。”
侍卫甲出声道:“王爷要是想买,何不直接叫个两千五百两?”
“能少花一点为什么要多花,本王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盛明月又掂了个点心放进嘴里。
侍卫甲沉默着退下。
“一千九百两还有人加价吗?”鸨母狠狠瞪了那公子哥一眼,面色狰狞扭曲。公子哥终于意识到不对,不吱声了。
“一千九百两第一次,一千九百两第二次,一千九百两第三次!成交!”
“你看,省了六百两。”盛明月说。
“……王爷英明。”
鸨母亲自上来取了银票,朝楼下点点头,两个龟公就将林玉弦抬了走。鸨母转身对盛明月陪着笑,“老爷随我来。”
盛明月问道:“这林玉弦是什么时候来的?”
鸨母不敢隐瞒,“回老爷,两月前。”
“是哪里人,以前做什么的?”
“他说是汉中人氏,家里欠了债,想来这里挣点钱。”
“他自己把自己卖进来的?”
“是。”
七拐八拐穿过几条廊道,又上了楼梯,才到了一间上房门口。鸨母停下脚步,躬身道:“老爷请。”便退下去了。
“你们也退下吧。”盛明月吩咐侍卫。
“王爷……”
“无妨。”
几个侍卫便转身下楼。盛明月这才推开房门,朝屋内挂着红帐的雕花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