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和路远上床的时候，路远总喜欢把手放在余疏浅的手边，然后余疏浅就会握路远的手，好像他心底里的也能一脑地传递到路远身上似的。

往事如烟。

在余疏浅回味那些过去的时候，他听到路远说：“把衣服脱了。”他以为自己是产生幻觉了，幻听了，把幻想当成现实来回味了。

他的大脑宕机了，问：“为什么脱？”

路远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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