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20的凶器气势汹汹,长相怕人,却还算干净。
坚硬红肿的龟头顶上张着嘴像是索吻的穴缝磨蹭。
厉洲伏在书词背上,一手禁锢着书词的腰,不让他无力地滑落下去,一手从下面绕上去扣住人的肩窝,凑在他耳边,声音里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里面还痒吗?哥哥帮你治病好不好?”
温柔的语气和儿时回忆里的称呼蛊惑了书词,他抽噎道:“痒,痒的哥哥救我嗯救,救啊啊啊啊啊——”
只可惜,哥哥不是救人的医生,而是罚他的恶魔。
书词话音未落,厉洲就握着自己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一下送了半根进去。
少爷目光发直,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舌头挂在外头,没了含回去的力气。在刚开始发出一声沙哑的痛呼之后,他就陷入了长久的呆滞,快被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和异物进入身体的诡异感搞疯了。所幸他的处女膜大概早在学散打的时候裂开了,倒也没出血。
从来没有过外物入侵的私密部位被一根又粗又硬的热棍子毫不留情地捅开,少爷委屈地胡思乱想。
哥哥是骗他的,哥哥没有救他,还欺负他。
厉洲从侧上方观察少爷无神的姿态,鸡巴像是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还不知死活地吞吃吮吸,爽得他低喘一声,接着低头,咬住书词泛粉的耳垂轻轻厮磨,腰上的手往下挪,又按在冒头的阴蒂上,一边揉搓敏感的阴蒂头,一边用坚硬的指甲在布满神经、脆弱的阴蒂根部刮着,感受到吸着自己的穴肉更加活跃起来,肉道深处接连喷出一股股热流,浇在自己的龟头上。
上面那只手也没闲着,覆在书词因为多余的雌性激素而微微隆起的绵软乳肉上,原本粉红干净的乳头也因为情欲变得红艳,小石子一样硬硬抵在他的手心。良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手心抵着一边的奶头顺时针打转,软绵的肉团也在他手里千变万化,隐秘的快感顺着往上,将书词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
厉洲看他缓得差不多了,声音又变得淫荡粘腻,再次贴着他耳朵没什么诚意地哄骗:“少爷是不是没那么痒了?舒服吗?”
管家温柔的时候似乎可以骗过所有人。
随着自己的阴蒂被捏住根部用力拧了一把,书词上面的嘴巴跟下面那张骤然咬紧的嘴截然相反,他松开牙冠,感觉那根粗东西一下子用力顶了进来,填满了自己。
“哈啊啊啊啊啊!啊不,不痒唔唔舒服的,舒服唔——”
“呜呜唔啊啊啊不行,慢点慢一点啊啊”
“哈嗯深太深了咿——”
看着书词因为快感微微扭曲的面孔,管家不再抑制自己,平日里总是衣着整洁、严谨禁欲的男人此时褪去彬彬有礼的外壳,露出属于男性的劣性因子,双手不放过书词的每一处敏感点,粗长的鸡巴在他的肉逼里大刀阔斧地进出着,每一次都把通红的唇肉带进带出,连阴蒂都不放过。坚硬的龟头在刚才发现的那处地方狠狠碾过去,引起书词淫乱娇媚的哭喊。
书词实在撑不住了,上半身滑落下去,腰胯却还被死死握着,摆出母狗一样的姿势。
厉洲将他往后用力扯了点,防止他脑袋撞上浴缸壁,却阴差阳错让自己的阴茎在阴道里更深了几分,撞上了一处更软更烫、软环一样的东西。
他只用了零点几秒,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书词的子宫。
“不,不呃呃——嗬,呃”
那一下把少爷吓得不轻,眼泪都忘了继续流,一瞬间比之前都要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冲去,舌头吐的都要碰到地面,口水
在脸下头晕出一大滩,眼睛翻白,脸上满是惊人的媚意,任谁也无法将这个在男人身下被操到高潮的人和那个高高在上矜贵的小少爷联系在一起。
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厉洲心里涌上莫名的成就感。
密集又狠厉的操弄换了个目标,在那一圈可爱柔韧的肉环中心用力撞击,书词快被操傻了。
“快啊太快了太快呃呃停下,停下啊啊啊救命,救,救我唔!!!”
“少爷乖,打开好不好?乖乖打开就不操了,恩?”
“打,打不开呜呜呜呜,到底了、到底了呃嗯——”
厉洲一笑,腰部一个用力,抵着书词的宫口使劲画着圈研磨碾压,感受肉道不规律的痉挛,抓着他的手往下伸,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摸自己还在外头的一大截阴茎——
“少爷你看,还有这么多呢,哪里到底了?”
又热又硬的肉柱把书词烫了一下,他的眼睛微微翻回来一些,接着反应过来厉洲的话,直接崩溃了,腰往前用力拱,疯了一样想离开他的鸡巴。
怎么会还有那么多!明明已经没地方给他插进来了!
厉洲可不会给他求饶的机会,帮他解了药性是次要的,首要任务还是要惩罚这个不乖的孩子。
揽着书词的腰将人抱起来,做出小孩把尿的姿势,下体却还连在一起,透明的淫液不断滴落在地面,动作间书词不断下滑,感觉自己阴道尽头那个神秘的器官都被顶的移了位。书词无力恐慌地捂着小腹,摸到下面不属于自己的身体的棍状物,下腹又是一个抽搐。
厉洲把他带到浴室巨大的落地镜前面,亲吻他的耳朵。
“乖,这不就,进来了。”
说着,下身用力一撞,龟头挤开羞羞答答的宫口,整根没入,彻底把书词操透了。
“进来了进来了呃,呃呃烂了——”
书词翻着白眼,身体抽搐着反弓过去,脑袋靠在厉洲肩膀上,嘴里含混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下半身一阵一阵地绞紧,按摩体内巨大的鸡巴,前面也在巨大的刺激下射了出来,奶白的精液溅到镜子上又往下滑,子宫喷着水,却被龟头牢牢堵着,把小腹撑得更加鼓起。
厉洲低沉的喘息传进他耳朵,明明就在耳边却像是遥远的地方传来。
“小骚货潮吹了?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