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得进行一些必要的指导,但他得先获得一个许可,不然有诱奸的嫌疑。
“卓、卓箬,你爽吗?”陈琦在被撞的间歇问,嗓音干得冒烟。
卓箬撞得正舒服,意识模糊着不太想理他。
陈琦只得用锁技夹着他的腿转过头对着他耳朵再问,不能继续撞弹性的屁股让卓箬很不爽,挣不开又被对着耳朵,问了几遍终于是得到个不耐烦的回答,“爽。”
陈琦放开他又让他爽快地撞击起来,五分裤已经掉落在地,只有轻薄的三角内裤被体液浸得半湿紧贴在浑圆的臀部上,每每撞击就把那两瓣挤压得形变,又在退开时弹回来软软地颤动。
“……你想操进来吗……呃嗯……你要操陈琦吗?”
没回答的卓箬又被锁住,这回很是痛快地放了话,“想操进来,要操陈琦!”果不其然又能畅快淋漓地撞击了。
陈琦捂住热烫的脸,有带坏纯洁向导的负罪感,他这算诱供吗?剥下自己湿淋淋的内裤,“听我说,脱下裤子会更爽,脱下裤子就能操进来。”
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叫卓箬脱下裤子,大肉棒在陈琦股间又烫又湿,顶得他后穴翕合又几次过门而滑开,陈琦只得锁着他让他正对着插入,两人都湿得跟刚从纯露里捞出来/从奶糕里捞出来似的,香得不行。
陈琦临被肏前还感慨了下:这两天光是吃队友的瓜吃得开心,没想到第一个要被破瓜的却是自己。
下一刻他就没了任何念想。
肉棒势如破竹地捅进了他的身体,将他后穴涨满。
“呜啊啊啊啊——”陈琦喊叫着失力地射了一门板,爽得浑身抽搐。
初入异处的肉棒疑惑地停了下,随即感觉到柔软紧致的肠道里丰富的哨兵信息素,如寻到了宝藏般欣喜若狂,再也克制不住大快朵颐的欲望!
疯狂的节奏撞得门板激烈作响,交缠的肢体湿滑又紧紧相扣,哨向信息素的深度结合如暴风雨般冲刷着感官。
卓箬凶狠地肏弄他,如要把他凿穿!
陈琦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不是被肏死就是要爽死!
激情的肉体声浪与承受不住的呻吟哭喊门板根本拦不住。
整整一个下午,陈琦被钉在卓箬的肉棒上爆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