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一语没想到这也算是他犯的错,看到宁言镜片后的双眼,忽然明白了宁言的意思。趴在沙发上受罚他不是没有被教过,但那时候用的是马鞭而不是戒
尺——这还是宁言第一次要动用戒尺。小少爷塌腰翘臀在宁言放置的深灰色浴巾上跪好,手扶着木制的墙壁;不一会,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烘得暖呼呼的。同样温暖的戒尺放在他屁股上,随即抬起,破开风声,狠狠打在他夹紧的臀瓣上。
“啊……!”
戒尺的长度正好能够将小少爷的两瓣臀肉同时抽到,很快红肿的檩子鼓起来,夏一语只觉得屁股上一跳一跳地疼,泪花都涌了出来,颤抖地开口:“……一。”
他闭上眼,只感觉自己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自己的臀部上。宁言不紧不慢地用戒尺放在他臀部完好的部分上,然后再次抬手,精准地打了下去。
“二……!嗯……”
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在平安夜的潮声中,痛苦和愉悦都在同时继续。
十下听起来少,但宁言手腕用巧劲,每一下都能轻易撕裂温暖的空气,让那洗的干净白皙的臀瓣,被精准地紧挨着烙上一道道伤痕。
“三……四……五……呜……”
“哭了?”
“没有……”小少爷一开口,就是盈满泪水的哭腔,“没有主人的允许,不会哭……”
“那就好。”
宁言的尺子稍微下移,戒尺抵在他的大腿上,狠狠一抽。
“啊啊——!!哈……啊啊……六……”
青年高叫着仰起头,点点的泪花在空气中泼出,又迅速消失。此前宁言下手能把他的屁股抽烂,也从没抽到过他的大腿处,很难说他是失手。
“有人喜欢抽这里,但我我不是。”宁言的戒尺又放在他臀腿之间的位置,“我只是想看你什么时候会逃。”
“呜……”
夏一语的额前疼的满是汗珠,滴在了覆盖沙发的毛毯和下身的浴巾上。他的身体轻轻颤抖,却未逃离。疼痛接踵而至,宁言连续抽在他臀腿交接的位置,还有他的大腿后侧。
“七……八……九……!”
夏一语带着哭腔,手指几乎抠进墙壁的木板中,下身被贞操锁死死扣住。该来的第十下迟迟没来,但宁言没有说停下,他就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忽然,他感觉到下身一轻,性器失去拘束,顿时挺立起来,几乎贴着他的小腹。那么多的疼痛,也只会让他越加兴奋。
宁言放下戒尺,拿出小巧精致的钥匙,解开了他的贞操带。他用戒尺磨蹭过夏一语性器顶端不断滴水的铃口,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年轻就是好——打你最后一下,你要射出来。射不出来,今晚就到此为止。”
“啊……!好……小贱狗……小贱狗会射……!”
夏一语摆好姿势,宁言给他夹上了乳夹,中间还用银色的细链穿上,扣了一个小巧的铃铛。
温暖的木制戒尺放在他的后背上,夏一语禁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宁言一尺下去,如同被从中间劈开一般的痛苦,让夏一语眼前一白,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整个人已经疼的瘫了下去,缩起身体,不停抽搐着。
“啊……哈啊……十……嗯……好……好疼……主人……好疼呜……疼……”
他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仔细地擦去眼泪和口中流出的津液。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过来,已经疼的浑身都是细汗。夏一语发现,自己枕在宁言的腿上,被宁言轻轻揉搓着臀部。
“射的好,小贱狗。”宁言低头一如既往,低头亲他的唇角,醉人的味道慢慢散开,“缓过来了吗?”
他低头一看,自己虽然还硬着,但不知何时已经射在了浴巾上。灰色的浴巾上,是他白色的浊液,而他还沉浸在刚才瞬间的疼痛与极乐中,回不过神来,只能轻轻颤抖着,任由宁言梳理他鬓角短而细软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