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久仰。”
“久仰。”
隔空碰杯,鲜红的酒水在倾斜的玻璃杯里颤抖、摇晃。
毫无任何意义的精致与奢靡,一起组成了今夜的这场盛大的宴会。
赵助澜抿了口酒,微笑迎合。修长的手指却在不经意间死死地捏紧了高脚杯的细长脚,力道大得出奇,指节处泛起一圈的白。
该死的,为什么非要他来应付这种无聊的东西。
赵助澜内心颇为不虞,面上却无半点显山露水的痕迹。只是无声地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随意找了个借口便抽身离开了。
饮下的酒水在口腔中渐渐回甘,他眸色微醺,那天在病房里的暧昧情景仿佛重现在眼前:亲手扒开他的衣衫,掀起他的裙摆,看他被玩弄到高潮迭起喘息不已的样子。
比最甜腻的酒还要醉人。
晦沉的视线晃了晃,好像有熟悉的人影闯入视野之中。
“啧。”喝点酒就眼花了。
男人不禁自嘲,再一抬眼,刚准备放下高脚杯的手突然愣在原处。
只见对方恰巧回头,恣意张扬的目光在与他对视后蓦地一震。
那不就是小变态吗?
事实上林顺舟早就发现了赵助澜,几乎刚一入堂,这位男士就成功地迅速吸引了在场无数女士欣赏的目光。
褪下了简约的职业装,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完美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虽然穿的斯文,但深邃的眉眼之间,又隐隐透出一股桀骜的脾气。
他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整个会场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心猿意马。
林顺舟有点泛酸,那天没看出来,隔着白大褂,原来里面身材这么好。
穿这么花枝招展的,孔雀男啊。回想起男人在病房里是如何欺负自己的,林顺舟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谁知男人有如心灵感应般地一回眸,林顺舟来不及反应,不过一个愣神,人已被他拥进了洗手间。
事实证明话真的不能乱说,尤其是说人坏话。
厕所的门板被男人重重地甩在身后,略有些晦暗的隔间内,林顺舟不由得对上那道极富有掠夺性的目光,他这时才意识到男人今晚为何跟初见时不太一样。
没了镜片的遮挡,赵助澜的眉眼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眼前,明明生得精致,眼神却像深林里的孤狼般野性难驯。
只是单单被他这么盯着,压迫感便倒海般袭来。林顺舟下意识臀部用力,明明已经习惯了异物感的菊穴再次敏感起来,后穴的甬道一颤一颤地收缩着。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夹紧了后庭里含着的跳蛋,又怕眼力敏锐的男人起疑心。
赵助澜强势地将他堵在墙板上,但出奇细心地抱着林顺舟的后背,免得他撞上硬邦邦的墙板。灼灼的目光观察着他的手臂,接着便开口询问:“这么快就拆了石膏,恢复好了吗?”
在关心他?
我呸。林顺舟内心暗自嘀咕,当时那样子玩弄自己,这笔账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有屁快放,没事就放开老子!”
小嘴真甜。赵助澜眉峰一挑,想要打趣一下他,“这么紧张干什么……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林顺舟喉头一紧。
“我猜猜,是穿了蕾丝奶罩,还是骚洞里塞了东西?”
赵助澜扬起唇角微微一笑,却见林顺舟面色微变——还真被他唬对了。
于是他在林顺舟的惊呼声中兀自解开了对方的裤子,伸手往内裤里一摸,果然发现了意料之中的东西。
“上回还不承认,”赵助澜的指尖勾住了跳蛋的一端,又往甬道深处抵了抵,“是变态吧,嗯?”
“不是——呃啊!哈……”
震动的电子跳蛋轻轻撞击着紧致的肠道,菊穴猛地缩紧了,顶撞的激烈被迅速放大数倍。突然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林顺舟蓦地尖叫一声,颤抖的身体都瘫软下来。
“这样很爽是吗?”赵
助澜不停地捣弄着肉洞,将跳蛋直抵他的敏感点,“这么喜欢玩屁眼?”
“唔唔!哈啊啊啊——”
水声逐渐激烈,滑腻的肠液喷涌而出,肉壁剧烈地收缩起来,将跳蛋一下子排出了洞口,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仿佛千百副雪白的烟花绽放在脑海里,无数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麻木着他跳动的神经。
有些失焦的瞳孔对上男人食髓知味的眼神,林顺舟整个人几乎挂在了赵助澜身上,靠着他双臂的支撑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又被玩弄了。
高潮的余韵退场,林顺舟渐渐恢复了知觉,登时便气得摔门而出。解气似的一杯接着一杯,不经意间却把自己灌了个烂醉。
于是赵助澜望着怀中把他当成柱子,紧抱住不撒手还不停乱蹭的人,很是无奈。
男人仅仅迟疑了两秒,就立马把人捞回了家。
毕竟喝大了,酒后乱性什么的,他也没法保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