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逝,岳呈景的身体渐渐开始微微颤抖。
后穴里五颗缅铃在体内不停震动,又因为穴内的蠕动而相互碰撞,缅铃上凹凸不平的花纹蹭刮着肠壁,痒意使得他不自觉的夹紧,缅铃震动的更加厉害了。
突然缅铃撞上穴内的一点,岳呈景禁不住一颤,就觉得穴口突然被烫了一下,烫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夹得更紧了。
察觉到夹紧的穴道将缅铃禁锢在那一点上震动研磨,他努力想要放松让缅铃离开,却因为穴口接连被烫所传来的痛意放松不得。
岳呈景觉得时间格外漫长,努力想要压下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效果甚微。
有脚步声传来,岳呈景本以为是殿下却猛然意识到不对,这人是从屋外进来的……
“长公主,奴婢来伺候您沐浴就寝。”
岳呈景有些慌张,他想起身躲起来,却不敢违背殿下的命令擅自动作,只能期望着她因无人应话而离开。
然而脚步声并没有停下,依旧向着卧房走来。
岳呈景紧张得呼吸都要暂停,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只能挪动脑袋转向床榻,安慰自己最起码不会被识破身份。
“咦,这……”声音在卧房内响起,带着疑惑与不解。
“这、这是什么……”岳呈景听着来人略显惊慌的语调,闭着眼紧咬着唇,呼吸的幅度都不敢太大。
“长公主真是……这是从哪买来的私奴,怎得连烛台都做得?”
脚步声慢慢靠近,岳呈景手脚发凉,面色惨白,唇瓣被咬破渗出血来。
不要……别过来……殿下,您快出来……
“让我瞧一瞧……”
别过来,不要看我……
“喂,你把脑袋转过来让我瞧瞧。”
不要,不要!殿下……救救臣……
岳呈景瑟缩着,恨不得将头藏起来。
“啧,算了,我自己伸头看吧。……嗯,怎么看着……嗯有些像……摄政将军?”
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别看我……
岳呈景听着来人疑惑的咕哝,绝望漫上心头。
殿下……殿下……您在哪?救救臣,殿下……您快出来,救救臣……
殿下……
欣酒变换声音从门外进来,本来看着岳呈景这样也乖乖的一动不动很是满意,可渐渐发现好像有些玩过头了。
“将军大人?将军大人?”欣酒看着毫无反应的岳呈景,有些慌张。
“将军大人?岳呈景?岳呈景!?”欣酒伸手拍向岳呈景的手臂,岳呈景反应极大的瑟缩起来。
“岳呈景?”欣酒心道不妙,岳呈景不会被她玩坏了吧?
将蜡烛拔出来熄灭,欣酒将瑟缩着发抖的岳呈景拉起,双手扶着他极力想要躲避的脑袋面向自己。
岳呈景双眼无神,嘴唇蠕动着,欣酒将脑袋凑过去,才听清岳呈景一直在无声念叨着:殿下,救救臣。
欣酒有些愧疚,她没想到会将岳呈景吓成这样,她只是想逗逗他,顺便看看他会听话到什么程度而已。
欣酒将岳呈景搂抱着,安抚的摸着岳呈景的脑袋和脊背,放缓声音轻声在岳呈景耳边一遍一遍说:“呈景乖,是我,没事的,没有别人看见,呈景乖,我来救你了,没事了。”
一遍又一遍,直到岳呈景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发抖的身体平复下来。
岳呈景缓过神来,怔怔地听着殿下的安抚与解释,突然伸手用力抱紧殿下崩溃的大哭。
“殿下……殿下……您下次,不要这样,您吓坏臣了……求您了,下次不要这样……臣吓坏了,臣以为,臣……臣会乖会听话,您不要这样……”
“不会的不会的,呈景乖。”欣酒听着岳呈景语无伦次的哭诉,觉得那个当作摆件的心也不太舒服。
她是恶趣味的喜欢看向来强势威
严的摄政将军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样子,但岳呈景这么哭让她完全没有兴奋玩乐的心情,她只觉得不舒服。
欣酒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安抚岳呈景。
岳呈景发泄完内心的恐慌与绝望,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
他比殿下大了九岁,还是个男子,却如同四五岁的孩子般抱着殿下哭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实在太难为情了……
“不哭了?”
“是、是的,殿下。”岳呈景红着脸回答。
“那就起来收拾一番入寝吧。”
“是,殿下。”岳呈景不舍地松开抱着殿下的手,眼角余光瞥见躺在地上的蜡烛,才想起他今晚是要给殿下做烛台的。
“殿……殿下,那个蜡烛,”岳呈景迟疑着开口,“臣今晚……是烛台。”
欣酒看着岳呈景,没想到这时候他还能想起做烛台的事。
“今晚就算了,将军大人如果愿意,不如改天再来安国这做几晚烛台如何?”
“……是,殿下。”岳呈景松了口气,刚刚心情大起大落之下,他如今有些无力,实在不能确保自己能做好殿下一整晚的烛台。
岳呈景正准备跪爬着去洗漱,后穴内敏感的一点被猛的碾磨而过,提醒着岳呈景自己身体里还有五颗缅铃。
“殿下,缅铃……”
“嗯?缅铃在哪呢?”
“殿下,”岳呈景无奈,殿下又开始逗弄他了,“缅铃在,在臣……肉穴里。”
“这样啊,将军大人既然今晚做不了烛台,不如就让您的肉穴吃着缅铃好了,您说呢?”
“是,殿下。”岳呈景顺从的回答。
呼吸不稳的洗漱好,岳呈景熄了灯上床。
扭头看着闭上眼睛的殿下,岳呈景勾了勾唇角。
忍耐着后穴传来的快感,岳呈景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意识渐渐模糊,岳呈景放任自己坠入黑暗。
希望您有个好梦,臣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