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七看了眼闭合的卫生间门,压下心里的屈辱。在亗狩到来的那一天,华七就在等这一天,终于来临时却感到有些不舍,这丝不舍是因为那个神秘少年吗?
第二天上午,狱警办公室里,亗狩推门进去,将口袋里的一叠纸钞拍在桌上。
狱警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那叠钱,目测有两千,抵他两个月工资,“2239,你又要我给你带什幺?”
“简单,把2847调到第二监区一个月,这钱就归你。”
不到中午,懒虫就接到了狱方的调令。
一个月时间,足以发生许多事,懒虫攥紧手里的纸张,揉成一团。
目光和被人簇围着的亗狩隔空相撞,都读懂了彼此眼里的意思。
亗狩冲他咧嘴一笑,凶悍的断眉都带了飞扬的神采。
狱警催促,“2847,就等你了,还不快点。”
懒虫凤目阴鸷,把纸团朝身后一抛,走到亗狩旁边时低语一句,“你再处心积虑,她爱的人也是我。”不看亗狩黑透的脸,迈步跟着狱警离开矿地。
“操。”亗狩脚一踢,捞起一颗石子,往懒虫身后掷去。
懒虫身影偏移,回头勾起一抹笑。
隐带讥讽。
慕倾倾放水回来才得知懒虫被调到第二监区,支援挖地下矿脉,为期一个月。
乍一听到这消息,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亗狩,走向他,质问,“是你干的对不对?”
亗狩摊摊手,表情很无辜,“我只是个囚犯而已,没那幺大能量。”
她将信将疑,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却看不出丝毫破绽,“最好不是。”撂下话,不看他就走。
中午吃完饭,慕倾倾和亗狩一前一后回到302。
六月的天,已有了暑气,亗狩身上汗毛重,代谢快,一个上午时间,身上就有些汗津津的。
为这,慕倾倾没少讽刺他。所以这一回宿舍他便钻进了洗手间。
亗狩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光着膀子,浑身肌肉壮的扎眼球,只穿了一条松垮的牛仔裤,上面扣子没系,向两边自由翻开,腹下的毛露了大半,胯骨两条向内的凹陷,一直延伸到裤腰里。
整一个制造荷尔蒙的雄性生物。